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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在一起的日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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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在一起的日子

李恒缓沉讲:「现在暂时走不开,我过段时间来找你。」

他的回覆犹如天籁之音,黄昭仪整个人立马变得活泼起来,如同有一道阳光照射在她心里,暖洋洋的。

一瞬间,她所有的忧虑和担心消失不见,坐稳说:「好,我等你。」

李恒关心问:「你吃了这麽久的药,身体感觉如何?好些了没?」

黄昭仪回:「现在生活比较有规律,我感觉精神比以前好了很多。」

李恒一下子放心不少:「那就好。工作什麽的先缓一缓,先放到一边,可以适当放权交给手下去做。如今你的主要任务是调养好身体,等机会合适了,我们再一起努力试试。」

努力试试什麽?

当然是要孩子。

不过他没说具体日期,她也不问。

因为以前他就已经讲过计划,她心里有杆称:他那麽多女人,不可能把所有机会都落到她头上黄昭仪是个明事理的人,第一准则就是不去给他带来麻烦。

李恒又问:「你家里最近有没有逼迫你?」

黄昭仪说:「还算好。」

还算好就是有,但没太过份。

这倒是两人可以接受的范畴。

黄家毕竟是大家庭,大青衣又是黄柳两家最漂亮的女人,若是黄家父母不闻不问那才是不符合常理,有问却没有逼迫太甚,那才是情理之中的事。

当然,主要是现在黄昭仪不怎麽着家,黄家父母想多操心也操不上哪。

聊完感情,两人接下来又聊了会工作上的事,李恒还是那句话,要她多休息,注意身体。

期间,黄昭仪说:「对了,我前晚做了个梦。」

李恒好奇:「什麽梦?」

黄昭仪说:「我梦到李叔和田姨突然来找我。」

李恒问:「找你干什麽?」

黄昭仪没说话了,因为不知道该怎麽说?

梦里,李建国和田润娥来找她时,她已经是肚子大了,且在沙发上和李恒接吻,刚好被老两口逮个正着。

李恒猜测:「捉现场了?」

黄昭仪脸红红地默认。

李恒问:「你最近有没有见到我父母。」

黄昭仪说:「没有,不过我明天要去京城登台演出,兰兰有和我联系,让我去鼓楼那边吃饭。

李恒琢磨道:「那你就去。不过要稍微提防下我二姐,这是个比猴还精明的人。」

黄昭仪早就有此感觉。

又絮絮叻叻聊了一阵,话到尾声时,李恒提到了李然。

把李然和赵家的恩怨前后大致讲述一遍,他瞩托道:「李然是在金华下的火车,你要是有这方面的人脉,就帮我打听一下。要是没有,也不要刻意去勉强,那人是打不死的小强,生命力比小强还顽强。」

黄昭仪把他的话记在心里,「我那边有些关系,我待会问问。」

「成,那就先这样,哎哟,今天和你打电话太久喽,杂货铺老板血赚。」李恒最后开了一句玩笑。

黄昭仪露笑,心里无比满足,这是两人认识以来,打电话最久的一次。

过往,他都是简单几句话的,比如问她在哪?他要过来之类的云云。总之前后就是两三分钟的事,有时候甚至就十多秒。

而今天,黄昭仪瞅下手表,足足有19分钟通话时长破天荒达到两位数。

这似乎在证明:自己越来越走到这个男人心里去了,就算还在边缘徘徊,但也是一种好的趋向。

她心里很知足。

把听筒放回去,李恒掏出19元放到柜台上,转身离开了杂货铺,

杂货铺老板还没回来,估计又在隔壁和女老板聊荤段子忘记了时间,哎哟!真他娘的男人就没有不好色。

不好色的纯纯属于稀有物种,是珍贵的保护动物喽!

有些意外,春华粉面馆竟然已经关门了。

李恒在外面仰头望了望二楼,最后熄了去打扰这小两口的心思。

说不得缺心眼正和刘春华亲嘴热乎咧?

自己要是豪一嗓子,人家把舌头咬断了怎麽办?那不得成哑巴了嘛。

送!使不得!使不得!

扑一个空,李恒然回身进了校门。

他本来还想去校园里逛一逛,享受一下宁静的生活,可一想到周姑娘一个人在家,又只得把所有念头摁住,往庐山村赶。

「啪啪啪!」

他站在27号小楼院门口,敲门。

没过多久,一楼的灯亮了,一道柔弱的身影从里走了出来。

她步履轻盈,不急不慢,过了快半分钟才趟过院子,打开院门。

隔着门,四目相视,她开口说:「有个电话找你。」

李恒问:「谁?麦穗麽?」

周诗禾把身子侧到一边,让他进来:「王也。」

李恒异,踏进门问:「她怎麽会把电话打到你这?」

周诗禾说:「她人在沪市,其它的她没说。」

李恒想了想,估计王也是为了李然的事。

关上院门,回到二楼,李恒给新未来培训学校沪市分校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王也没有多馀的话,开门见山问:「李先生,今晚方便吗?我过来找你。」

瞧这话说的,真叫人想入非非啊。

不过李恒没有任何迟疑,「可以,车子开慢点,你路上注意安全。」

前后就两句话,电话结束。

周诗禾给他倒一杯热茶,坐在旁边单独沙发上说:「我明天不回家?」

「真的?」李恒声音情不自禁大了几分。

至于为什麽?

他那炽热的眼神已经暴露了一切。

受不住他的丰富情感,周诗禾不动声色移开视线,不和他对视,静谧说:「明天下午我妈妈会过来,晚上10点左右穗穗会来。」

她接连抛出两个炸弹,瞬间浇灭了某人对她的念想。

李恒咂摸嘴,想到麦穗会提前来,失落的心里立即回满,开心地把一杯茶喝完。

周诗禾把他的细微表情变化全看在眼里,隐隐替闺蜜高兴的同时,还有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如果可以,她希望没有这次的新加坡之行。

她还不习惯现在窗户纸被捅破的处境,让她迷茫,令她无所适从。

但是她也明白,当事情发展到一定程度时,现在的局面是迟早的事,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因为这个男人根本没有藏拙的意思,对她的心思好似司马昭之心,彼此心知肚明。

待他把水喝完,周诗禾起身又给他倒了一杯,临了从卧室拿出第27章的稿子放在他跟前,轻声细语地问:「第28章写完了吗?」

李恒接过水,玩笑问:「我在你眼里,就只有写书这点价值了麽?」

周诗禾眼眉垂落,静静地坐在那,低头看着杯中茶,没出声。

他看着她,她看着茶水,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僵持一会,李恒暗叹口气,放下茶杯,起身拿着稿子走了。

周诗禾一开始没动静,直到某人背影快消失在楼道口时,她才不着痕迹瞟眼他背影。

稍后她缓缓转动手里的杯子,浅浅喝了两小口,

十多分钟后,李恒洗个澡回来了,手里换成了第28章的稿页。

「给!」他递过稿子。

「嗯。」

周诗禾嗯了一声,接过稿子后,又补充说了句谢谢。

稿子一到手,某人就彻底成了摆设,周诗禾无视他,很快就沉浸在书中世界去了。

李恒在对面沙发端详了一会她,直到后来血液中生出一股蠢蠢欲动念头时,他才收回视线,站起来,去了外面阁楼吹风。

这女人太美矣,和宋妤一样,是最能打动他的那一款。

若在客厅呆下去,他怕自己渐渐地再次失控,挨巴掌。

今天是正月初七,夜风不小,还有些冷,吹着吹着他那欲望高涨的血液慢慢冷了下来。

周诗未虽说在看书,但一直有分神在观察他,

从小到大,她对自己的魅力有着无与伦比的自信,目前这种情况下单独相处太久的话,最容易调动起他的情绪,所以她不得不如此。

好在这男人的意志力还算不错,能克制,当快克制不了时选择去阁楼回避,让她内心莫名开阔了儿分。

本来她可以去卧室看稿子,但她没这麽做。因为这样治标不治本,说不定会激起他的逆反心理,导致他一发不可收,反而不美。

况且,大学还有两年半,两人既是邻居和朋友,还是音乐上的搭档,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要单独相处。一味躲着也不是办法,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坦然面对。

约摸过去20来分钟,周诗禾读完了稿页,前后默读了两遍。

恰在此时,手脚冰凉的李恒受不住也走了进来,忽然心血来潮问她:「能弹一首钢琴曲麽?」

周诗禾缓缓抬起头,凝望他。

李恒道:「想听你弹奏《雨的印记》。」

周诗禾显得有些犹豫。

李恒好似读懂了她的顾虑,随即识趣地没再开口,转身朝楼道口走去。

周诗禾安静地看着他离去,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

她知道,他是真心想听自己弹钢琴曲。

但她害怕弹到一半,他会忍不住真情流露,

新加坡那一幕,她感受最是深切。就是因为受了《风居住的街道》影响,导致面对他时露出了破绽,把她内心深处最不想让人知晓的心事呈现了出来。

好在她那时反应快,及时控制住,没有在外人面前失态。

回到26号小楼,李恒无所事事地到处走一走,把每个房间逛了一遍。

最后他坐在麦穗的房间里,独自对着床头柜发呆。

如此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周诗禾过来了,她停下脚步站在次卧门口,静悄悄地看着他,

忽然,李恒冷不丁开口:「你在想什麽?」

周诗禾温婉说:「你既然这麽喜爱麦穗,为什麽不娶她?」

李恒发惬,稍后低沉道:「麦穗是一个极好的女人,能娶她自然是我的莫大福分。只是,唉」

他叹了口气,没讲下去。

目光在他侧脸上停留些许,周诗禾问:「你今晚不看书写作?」

李恒张嘴就来:「我今晚心烦意乱。」

周诗禾陷入沉默,良久讲:「去琴房吧。」

李恒错愣:「你不怕我了?」

目光相接,周诗禾没说话,但眼神仿佛在说:怕,但我不希望你因为我,没心思写作。

就在两人面面相之际,王也来了,楼下的敲门声打破了沉寂。

周诗未率先回过神,转身往沙发走去。

李恒在背后喊:「诗禾同志,你去我书房,我和她在沙发上谈事。」

周诗禾惬在原地,回眸望了望他,轻轻说好。

打开门,把王也请进屋,李恒倒一杯热茶给她,问:「李然出走,影响大不大?」

王也知道老板在说什麽,「李然只是沪市分校的副手,她的突然离开,并没有造成致命影响,

我已经安抚好了。」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一咨文件给他:「这是武汉等6个分校的进展情况,老板,你过过目。」

关系到公司,关系到自己的钱袋子,李恒没有客气,拿过文件就那样细细浏览起来。

王也漫不经心喝着茶,视线在客厅不断打量,当察觉到书房中有亮光时,她暗自揣摩:里边是不是藏有一个女人?

如果真有女人?那会是谁?

会不会很漂亮?

现在是年初七,老板的那些红颜知己基本都在老家,按道理不会出来这麽快。

当然不排除其中某一人无影相随。

莫名地,她有些羡慕这女人,可以自由停留在他的空间,可以单独和他相处。

说不定晚上还能给他暖床。

说到暖床,王也目光收了回来,落到了李恒身上,某一刻,她双腿不自觉加紧,身体中生出了异样。

她不止一次遐想:如果李先生能许诺给她一个孩子,她可以把自己的毕生精力奉献给他的事业。

花费半小时把一系列文件看完,李恒道:「不错,你做的很好。就是正月十二开学,会不会早了点?这年头交通不方便,有些人说不得还在家里没买到火车票。」

王也说:「不早,相对于出国留学这等诱惑,哪怕是明天开学,他们也会提前想办法赶过来。

反之,他们去年就不会报这个名。」

这样说也有道理,李恒点点头,把文件归还与她,「那就按照计划行事。」

接着他问:「杨应文和你过的年?」

王也说:「是的,老板。」

李恒感兴趣问:「年夜饭吃了些什麽菜?」

王也回答:「应文做的家乡菜,没有刻意讲究,三个肉菜丶两个素菜,还一个汤。」

李恒询问:「应文心情如何?」

王也问:「老板是担心她家里?」

李恒讶异:「你听说了?

王也讲:「过年期间,我和应文各自分享了一些个人情况。」

李恒问:「那你对应文不回家过年的事情,怎麽看?」

王也讲:「是我,我也不回。那样的父亲不值得她尊敬。」

李恒问这话,看似无聊,其实是在摸索她的性格,为今后更好地相处打下基础。

毕竟新未来的规模与日俱增,是他目前最会下金蛋蛋的母鸡,未来的潜力更是不可小,他自然要上点心。

李恒笑着道:「难怪你们能合得来。」

聊着聊着,聊到了李然。

王也直白讲:「下次如果李然要回来,我原则上会拒绝。」

李恒:「

他道:「我曾向李然承诺过,新未来永远是她的家。」

王也说出自己的观点:「现在新未来的管理层基本都是高学历名校教授,在6大分校扩建过程中,能力表现突出,成绩斐然,大家齐心协力是奔着更美好的光明去的。

无规矩不成方圆,我不太喜欢李然这种纪律散漫之人。」

李恒惊讶,没想到一向很好说话的王也今天反应这麽强烈,态度这麽坚决,

李恒看着她,脑袋飞速运转。

僵持良久,王也退让一步说:「如果老板实在不想食言,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

说罢,她放下茶杯,规整规整文件,起身打算告辞。

李恒亲自送她到巷子口。

王也打开车门那一刻,半转身问:「李先生,今晚书房中的女人是谁?」

李恒迷糊:「你怎麽问起这个?」

王也说:「我在想,如果我努力5年10年,能不能换得进一次书房的机会?」

此书房非彼书房。

李恒晕菜,哪里还不知她是什麽意思,当下没隐瞒:「是周诗禾。」

「原来是她。」王也心里有点失落,知晓自己再怎麽样也变成不了周诗禾,稍后弯腰坐进车里,离开了。

李恒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在巷子里慢慢悠悠走着,真是没想到啊,王也会对李然有这麽大的意见?

不过随后又能理解:王也做事严谨,一丝不苟,眼里容不得沙子,这和老抹布很相似。

而李然天生追求随性,自由,连赵安母亲和姐姐都敢打的人,动不动要找男人解渴的人,你去指望她规规矩矩,压根也不太可能啊。

进院门时,李恒又想到了对腹黑媳妇的承诺,种植银杏树。

按阳历算,今天是1989年2月12,已经立春十多天了,还有一个月就是植树节,貌似银杏树的事情可以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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