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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5章 古老的刑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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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5章 古老的刑罚!

吉尔伯特被单独关押在据点深处一个还算整洁的房间内,甚至不是牢房,更像是一间布置简单的客房。

义大利人对他还是很不错的。

食物是热的,有咖啡,甚至还有一瓶不错的义大利红酒。看守言语间没有太多侮辱。

这份优待让吉尔伯特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一点。

也许…

因为义大利人也被俘虏过?所以同病相怜?

他坐在床边,投降时的屈辱感被一种侥幸冲淡了。

义大利人也许他们更看重利益交换?或者顾忌国际影响?只要不被立刻交给墨西哥人,交给维克托那条疯狗维克托,就还有周旋的馀地。

他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可能的谈判筹码。

秘密帐户?其他卡利高层的藏匿点?他相信自己的价值足以保命。

就在他刚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试图平复思绪时——

「砰!」

房间门被粗暴地撞开!

四五个全副武装的义大利士兵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

他们没有丝毫犹豫,更没有解释,直接扑向吉尔伯特。

「干什麽?!」吉尔伯特的水杯脱手摔碎在地,他惊骇地试图后退,但瞬间就被两个强壮的士兵死死按住了肩膀,胳膊被粗暴地反拧到身后,塑料扎带「咔哒」一声勒紧了他的手腕,痛得他倒抽冷气。

另外两个士兵则迅速将他按倒在地,膝盖顶住他的后腰和腿弯,让他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们答应过我的!保证我的安全!」吉尔伯特在地上挣扎,脸贴着冰冷的地板,嘶声力竭地吼叫着,声音因恐惧而变形,「罗西!罗西上校!我们说好的!你们不能这样!我有价值!我能给你们……」

他的话戛然而止。

一只大手,毫不客气地将袜子塞进了他嘴里。

那令人作呕的味道直冲鼻腔,让他发出窒息的「呜呜」声。

差点熏吐了。

他的眼睛因惊恐和窒息而瞪得滚圆,布满血丝,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些不久前还给他送饭的士兵。

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

不对劲!这绝不是义大利人内部的处理!

义大利人就算要处决他,也不会用这种这种如同押送极度危险重犯的方式!他们怕他喊什麽?怕他暴露什麽?

「呜呜呜!呜呜——!」

吉尔伯特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扭动身体,喉咙里发出绝望的闷吼,试图吐出嘴里的袜子,但换来的只是更用力的压制和士兵的拳头,他被粗暴地从地上拖拽起来,押着踉跄地往外走。

经过门口时,他看到了罗西上校。

罗西就站在走廊的阴影里,脸色铁青,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那眼神里有愤怒,有不甘,甚至还有一丝,吉尔伯特以为自己看错了的……怜悯?

但唯独没有阻止的意思。

「呜!呜——!」吉尔伯特用尽全身力气向罗西的方向挣扎,试图用眼神质问。

但罗西只是避开了他的目光,烦躁地挥了挥手,仿佛在驱赶一只恼人的苍蝇。

「动作快点!墨西哥人等着呢!」罗西的声音很不爽的说。

墨西哥人!

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劈进吉尔伯特的脑海,瞬间击碎了他所有的侥幸和幻想。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短暂的「优待」只是麻痹!是拖延!是为了等待接收的人!他们最终还是把他卖了!卖给了最想要他丶也最不可能给他活路的人!

我草你妈!

狗娘样的义大利人!!

「呜呜呜!!!」吉尔伯特的挣扎瞬间变成了哀嚎,他使劲的挣扎着,但士兵的力量是压倒性的,他的反抗只是徒劳,只换来更粗暴的拖拽和压制。

他被半拖半抬地押出了据点,塞进了一辆没有标识的丶窗户被涂黑的装甲运兵车。

车门「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混乱的战场和所有光线。

车内只有昏暗的红色灯光,以及押送士兵警惕的目光。

引擎轰鸣,车辆开始颠簸前行。

吉尔伯特心如死灰,他奶奶的,他就不应该相信义大利人!

机场!

他们要把他送上飞机!直接运走!

车内一片死寂,只有引擎的噪音和他自己粗重丶恐惧的喘息声。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黏腻冰冷。

他无法思考任何谈判策略,脑子里只剩下维克托那张阴狠的脸,及等待着他的丶墨西哥黑狱里那些臭名昭着的恐怖刑具。

他现在要不要直接自杀?

完了,彻底完了。落到墨西哥人手里,连一丝侥幸都不会有。义大利人的「优待」,不过是行刑前最后一顿虚假的饱饭。

装甲车粗暴地冲过最后一段土路,轮胎碾压碎石发出刺耳的声音,猛地刹停,后门被「哗啦」一声拉开,刺眼的探照灯光瞬间射入,让吉尔伯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Sáquenlo!(把他弄出来!)」

几只戴着黑色手套的大手伸进来,毫不留情地抓住吉尔伯特被反绑的手臂和衣领,像拖拽死狗一样,将他粗暴地拖出了装甲车。

冷风瞬间吹拂在脸上,夹杂着航空煤油的气息。

吉尔伯特勉强睁开被强光刺痛的眼睛。

眼前是一个小型军用机场的停机坪,一架运输机停靠着。

飞机旁,站着一队士兵。

他们穿着墨西哥陆军特种部队的深色作战服,装备精良,身形挺拔,戴着深色面罩,只露出毫无感情的眼睛,齐齐聚焦在被拖出来的吉尔伯特身上。

为首的军官微微抬了抬下巴。两名墨西哥士兵立刻上前,动作精准而有力,一左一右架住了吉尔伯特,取代了义大利士兵的位置。他们的力量更大,抓握更稳,吉尔伯特感觉自己像是被两把钢铁钳子夹住了。

他被粗暴地推搡着,踉跄地走向那架喷涂着墨西哥国旗和军徽的运输机。

「呜呜.」堵嘴布让他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汗水混着屈辱的泪水流下,滴在停机坪冰冷的混凝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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