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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方腊被捉,尘埃落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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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方腊末路

陈妙真跟赵俣说的事起因还是,赵宋王朝在全国范围内普遍建立的居养院丶安济坊丶

漏泽园等民生保障机构。

居养院始于宋哲宗元符元年,当时,淮东路设官房,居养寡孤独丶贫困不能自存者,月给口粮,病者给医药。

后来赵侯为之赐名「居养院」,并在全国广泛推行。

这居养院主要由朝廷直接补助,赵侯登基以后,还规定可用户绝财产及常平米利息补充经费。

安济坊起源于宋哲宗元佑四年,苏轼任杭州太守期间,因水旱灾害与疫病频发,自筹资金并募资置田设立「安乐坊」,提供免费医疗与饮食。

赵侯登基以后,朝廷将此类病坊收归官办,更名为「安济坊」,并推广至全国州郡。

现如今,安济坊已经在全国各州郡普遍设立一一它们也可以说是医院的原型。

漏泽园始创于宋神宗元丰年间,当时因战乱频发,有很多客死他乡无人认领的户体及家贫无力丧葬者,所以朝廷设置漏泽园收埋葬。

赵侯登基以后,再置漏泽园,并大力推广。

总之,这不是慈善事业,而是赵宋王朝惠及全民的一项民生工程,这在中国历史上很有独创性。

老实说,这项政绩也不完全属于赵侯,而是两宋时期的多位皇帝都在坚持的一项民生工程一一历史上,甚至到了南宋时,都还在坚持这三项惠民政策。

当然,继承了「父兄」遗志的赵侯,肯定干得最多,也干得最好。

这使得,这三项惠民政策,成了赵侯的标志性政策之一。

陈妙真找赵侯说的就是这三项惠民政策之一的安济坊。

据陈妙真观察,这安济坊的出发点是好的,但还存在很大的不足。

陈妙真将准备了不知多久的一叠文书交给赵侯,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江南各地安济坊的现状。

「官家,臣妾曾走访过数州安济坊,所见所闻令人忧心。其一,其间医师,多未通医理典籍,莫说遇疑难杂症常束手无策,便是寻常之病,亦常误诊而致不该绝命者命绝;其二,安济坊药材多依赖官府调拨,偏远州县常有断供之虞,病者无药可医,此大事也;其三,管理松散,医者无考核奖惩,怠惰者众,药效难彰。」

「臣妾斗胆建言:一者,于太医局设专班,编撰简明医书,选派太医定期巡访,为广大可深入民间的赤脚医生授课解惑;二者,将朝廷所推广之赤脚医生与安济坊结合,前者主要负责救治简单疾病,后者主要负责治疗疑难杂症;三者,广开药材商路,于各州设惠民药局,丰年采办药材,灾年平价施药;四者,制定《安济坊医官考课法》,以病愈率丶

百姓口碑为据,优者升迁赏赐,劣者罢惩戒。如此,则安济坊可成惠民之重器,陛下仁政亦可泽被万民」

赵侯能看得出来,陈妙真确实有一颗悬壶济世的心。

陈妙真之前也一直在坚持治病救人。

只是,陈妙真发现这世间有太多太多太多的病人,她哪怕不眠不休也救不了其中的万一。

要想真正解救苍生于疾苦之中,还需从制度上下功夫,从根本上改善医疗条件,让更多人得以受益。

而能做到这件事的,有且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赵宋王朝的皇帝赵侯。

偏偏赵侯还一直在干类似的事。

如此一来,被刘光世给捉了,刘光世还说要将她献给赵侯,陈妙真正好顺水推舟来到了赵身边,想要帮赵搞医改。

听完陈妙真所奏请的,赵侯直接将陈妙真丢给叶诗韵,告诉她:「居养院丶安济坊丶

漏泽园都是叶皇妃在盯着,她这个人,聪明绝顶,只是惫懒,正好你去给她做个副手,将这几项惠及民生良策推行下去。」

一听是去给编写了《叶诗韵医典》的叶诗韵当副手,陈妙真自然愿意。

她可是用心研究过《叶诗韵医典》的,知道这部医书到底有多高明。

在她看来,《叶诗韵医典》虽然对疑难杂症涉猎不多,但胜在浅显易懂,便于那些未通医理典籍的民间医师快速上手,掌握治疗常见病症的方法,实乃普及医学知识丶提高基层医疗水平的佳作。

而赤脚医生正是安济坊最好的补充,

既然陈妙真愿意帮叶诗韵盯着医改,而且不同于叶诗韵其实根本不懂医术,陈妙真的医术非常高明,两人正好做个互补。

后来,赵侯又让方百花当了自己的贴身侍卫,并把她丢给李琳调教。

至于没有特长的邵氏,那就只能当一个普通的宫人一一赵侯想起来可以玩一玩的玩物再说方腊。

自从杭州城逃了出来,方腊就追悔莫及,尤其是当他得知,邵氏被宋军给捉了,押去京师献给赵侯了之后。

方腊又不聋,哪能听不见方腊义军中的人在议论,赵候特别喜欢抢夺敌人的妻女和亲属当玩物?他们还猜测,不论是方百花,还是邵氏,都肯定遭到了赵侯的毒手。

听到这样的话,方腊心如刀绞。

老实说,方腊很后悔没听吕将的劝告早点撤离杭州城,如果他能早点从杭州城撤出来,至少不会把部氏给弄丢了。

方腊独自坐在睦洲帮源密林中的一处简陋营地的一堆篝火旁,火光摇曳,映照着他紧锁的眉头和满目的苍凉。

四周的方腊义军将土或坐或卧,偶尔传来几声低沉的交谈,但更多的是疲惫的喘息声,这一切都让方腊的心境更添几分沉重。

回想起往昔,方腊曾以「摩尼教」为号召,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短短时间内便聚集起数十万之众,攻州占县,声势浩大,一时之间,似乎整个江南都在他的脚下颤抖。那时的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以为凭藉一腔热血和坚定的信念,便能推翻赵宋王朝,当上他梦寐以求的皇帝。

然而,现实总是比理想骨感得多。

由于方腊没有听吕将和陈箍桶的,派方腊义军去占领控扼长江天险的金陵,以至于在宋军大兵压境的形势下,陷入被动局面,使起义之初的划江而守的计划难以实现。

关键,宋军先在秀州击败方七佛,又在杭州击败方腊,使得方腊义军遭到了重创,并且狠狠打击了方腊义军的声势。

更关键的是,东边宋江义军已经快打过来了,甚至北边的宋军都快打过来了,方腊义军,尤其是方腊亲自统帅的方腊义军马上就要被宋军和宋江义军给包围了。

此刻的方腊,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过往辉煌岁月的怀念,也有对当前困境的无奈与绝望。他深知,自己领导的这场起义,虽曾如烈火烹油,绚烂一时,却终究难以逃脱被扑灭的命运。

夜色渐深,林中的虫鸣与远处偶尔传来的战马嘶吼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看即将到来的风暴。方腊的目光穿过摇曳的火光,望向那未知的远方,心中涌动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凉。

「若时光能倒流,我定会审慎行事,不再轻敌冒进。」方腊低声自语,声音中满是悔恨与不甘。然而,世间并无后悔药可寻,一切已成定局,他所能做的,唯有面对。

这时,方肥丶包康丶汪公老佛丶陈箍桶丶吕将等人来找方腊议事。

方腊赶紧收起泪丧,装着精神抖擞丶胸有成竹,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

方肥等人踏入营地,他们的脸上无不带着凝重与焦虑。他们的脚步声则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方腊紧绷的心弦上。

「圣公,局势愈发危急,我等须尽快拿个主意。」方肥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急切。

很显然,他对当前的局面,感到深深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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