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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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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和现在君羽书说的差不多。

“那他没继位以前是什么样?”

谈槐穿越很久了吗?

君羽书想了想,“以前他还是太子的时候,我们在雁北猎场打过猎,他还教过我射箭,可厉害了。他骑着马,马在跑,离得很远,也能把野猪一箭射死——而且那会我十岁,他才十六岁。”

十六岁,高中?

湛月清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现代的谈槐。

他和谈槐是小学认识的,初中懵懵懂懂,高中毕业成年那天尝的禁果。

但只疯狂了那一个夏天。

后来他就因为某些事进了谈家,也和谈槐分开了。

直到五年后,谈老爷子死了,他才在葬礼上见了谈槐一面。

那时的谈槐二十三岁,穿着黑色大衣,眉目冷淡,蓄了浅棕色的中短发,丝毫没有十六岁时的模样。

十六岁的谈槐,是会因为他一句话便动容不已的。

他随口说句想要什么,谈槐没多久就会寻来。

他瘦了点,谈槐会吱哇乱叫着你爸妈是不是又不给你吃饭。

可二十三岁的谈槐却不会因为他而动容了——

那一日,纯白的葬礼上,湛月清面无表情的宣读完了遗嘱。

有人在质疑为什么遗嘱里大部分财产会给一个养子,也有人质疑遗嘱真实性,却被谈老的人压了回去。

唯有继承人冷漠的开了口——

“那你呢,你也是遗产之一吗?小、妈。”

谈槐如霜雪般冰冷的声音响彻灵堂,面容却不为任何人所动。

湛月清心间一窒,看到了他的眼神,那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化为恶鬼吃人。

“不必如此唤我,我和你父亲从未有过情谊,也没有任何关系。”湛月清面色冷淡的和谈槐对视,没有半分畏惧。

谈槐看着他,也危险的眯起眼睛。

“我知道,因为容貌和日夜守在谈老身边的缘故,谈家对我的谣言颇多。”湛月清说着,目光扫过台下谈家的继承人们,那些人有的面色冷淡、有的目光贪婪。

“他们传谣说我是谈老爷子的续弦,这其实是子虚乌有的事,那些所谓的、死去的‘续弦’,也只是你父亲病了、需要让人帮他每时每刻试新药的人……药效太厉害,那些人没有撑过去,所以死了,才有了那么多的‘续弦’。”

“我也没有撑过去。因为频繁试用新药,我患了癌症。”

湛月清双手撑在台上,仿佛不这样就站不稳似的。他脸色苍白的垂下眸,嗓音清冷。

他没有去看谈槐的脸色。

高中毕业的那个夏天太短暂了。

时光荏苒,湛月清原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十六岁的谈槐是什么样了,可随着君羽书的话音,他隐约又描出了那个少年的轮廓。

鲜衣怒马,少年得意。

“……可是我这两天见他那样子,”湛月清眨了眨眼,歪头看向君羽书,“和你说的差别也太大了吧,他比你大六岁?那现在是有二十六岁了?他这些年过得如何?父母爱他吗?你爹是太师,太师支持他吗?”

君羽书敏锐察觉到了什么,笑了一下,说:“看来陛下把你打得真的很严重,要我为你找个大夫吗?你真的忘了很多事。”

湛月清一顿,转移了话题:“不用——他们什么时候才能阅完卷?你不是说晚上要带我去春兰楼?”

他太想知道这些年的谈槐遭遇了什么变成这样,却忘了防备君羽书。

有的话是不能问的。

君羽书闻言一噎。

他明明先说的春花,湛月清却只记住春兰。

两人说着话,却没注意到院中偏远之地,有一道目光定格在了湛月清脸上,那目光反复逡巡,落在那只戴着手套的左手上。

……

午时,雪风凛冽,院中放榜了。

纪鸿鹄抱着双臂,守在榜前,目光在考生中来回瞧了瞧,没看见时院首要的人,遂问:“君月清呢?”

“好像和他哥出去用午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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