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午休的闲聊与心动回忆（1 / 2）

秋日的午後，学校食堂的空气里飘着酱油的浓香与烤鸡的焦香，混着远处锅铲碰撞的清脆声，热闹中透着慵懒的温暖。苏晓晴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手里拿着一碗鸡丝炒面，筷子搅动间热气扑鼻，金黄的面条裹着浓稠酱汁，散发诱人的咸香。细嫩的鸡丝藏在面条间，丝丝缕缕散开，搭配几粒翠绿葱花，油光发亮的酱汁在面条上闪着诱惑的光泽。她夹起一小口，面条软韧在唇齿间弹跳，鸡丝的鲜嫩混着酱油的微甜与蒜香在舌尖绽放，温热滋味顺着喉咙滑下，像暖意在她胃里缓缓散开，让她嘴角不自觉上扬。

今天有些特别，林子昂中午有社团活动，难得没陪她吃饭。她本想独自回教室啃面包，却被陈欣妍和宋若琳硬拉来食堂。陈欣妍坐在她对面，穿着校服外套加一件蓝色毛衣，长马尾随她转头轻晃，几缕碎发落在白皙额前，显得青春俏皮。她的桌上摆着卤排骨便当，方形塑胶盒里盛着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一块卤得入味的排骨，肉质软嫩多汁，深褐色酱汁渗进每丝肉缝，散发八角与酱油的浓香，表面沾着晶亮的油珠，咬下去时肉汁在嘴里迸发，咸香带甜，骨髓的浓厚滋味隐隐透出；旁边是卤豆乾，薄片吸饱酱汁，呈深褐色光泽，弹牙又带卤香馀韵；一颗卤蛋，蛋白Q弹，蛋黄半熟，切开时浓稠金黄缓缓流出，与卤汁融合成诱人浓香。

白饭粒粒分明，吸饱卤汁的咸香，热气从饭面腾起，几片翠绿青菜点缀其间，鲜嫩欲滴，让人一看就食指大动。宋若琳坐在苏晓晴身旁，短发微卷，耳边别着星星发夹，眼里闪着八卦的光。她们俩是苏晓晴班上交情稍好的朋友，虽不算闺蜜，却能在课间聊几句，偶尔一起吃饭也热闹半天。

「晓晴，妳跟子昂交往多久啦？」陈欣妍夹起卤排骨，咬下一口，软嫩的肉质混着酱汁的浓香在她舌尖交融，满足地眯起眼，声音清脆像风铃，带着调侃的笑意。

苏晓晴楞了一下，指尖攥紧筷子，炒面的面条从筷尖滑落，掉回碗里溅起几滴酱汁，黏稠的酱香在空气中弥漫。她低头嗯了一声，脸颊泛起淡淡红晕，像春樱悄悄绽开。「快五个月了吧……」她的声音细细的，像羽毛飘在空中，带着羞意。

「哇，五个月！」宋若琳夸张瞪眼，手里的果汁差点洒出，溅到桌上散发橙子清甜，「跟交往前有什麽不一样啊？他变黏人了没？还是开始耍帅？」她凑近，肩膀几乎碰上苏晓晴，眼里闪着八卦的光，像发现鱼乾的小猫。

苏晓晴咬唇，脑子浮现林子昂的影子——他帮她拿书包时温暖的手掌，咖啡厅喂她蛋糕时紧张的眼神，放学路上牵她手时粗糙指尖摩挲她的掌心。她低头笑了笑，声音更小：「他……没太大变化，就是更贴心吧。会帮我拿东西，有时偷偷塞巧克力给我……」脸颊越来越红，耳根像被火烫过，连炒面的蒜香与陈欣妍便当的卤香都掩不住她心底泛起的甜。她夹起一撮面条，鸡丝的鲜嫩与酱汁浓郁在口腔交融，不自觉舔了舔唇，眼底羞意藏不住。

「哇塞，这也太好了吧！」陈欣妍放下筷子，手托下巴，眼底闪过羡慕。她夹起卤排骨，咬下去时软嫩肉质散开，酱汁的咸香与猪肉浓厚滋味爆发，油珠顺嘴角滑下，她用舌尖舔去，满足地哼了一声。「我家那个啊，交往前还帮我提水壶，现在连我说渴了都装没听见，老爱玩手机，气死我了。他还有个毛病，爱在公开场合大声嚷嚷，超没气质，上次在捷运上跟我吵架，整车人都看着，我恨不得找洞钻进去。」语气带着浓浓抱怨，眉头皱得像咬了酸梅，眼底闪过尴尬。

宋若琳听了，咯咯笑起来，手指在桌上轻敲。「妳那算啥？我男友更惨，约会老迟到，还说『男生时间观念差很正常』，我都想拿鞋丢他了。而且他超小气，上次我生日，送我十块钱的手炼，还说『这是我精心挑的』，我差点没翻白眼。最气的是他爱吃蒜头面包，吃完凑过来亲我，那味我现在都忘不了！」她撇嘴，语气夸张像演戏，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像要驱散臭味。

苏晓晴听着，瞪大眼，眼眸清亮如秋湖。她低头夹起炒面，咀嚼慢下来，面条软韧与鸡丝鲜嫩交织，酱汁微甜与蒜香在她舌尖缭绕，心里却翻起细微波澜。她从没想过这些，林子昂从不迟到，每次约她总早早在楼下等，连她随口说想喝奶茶，他下次都会记得带来。他不玩手机，吃饭时总认真听她说话，偶尔傻乎乎笑着夸她可爱。他送她的东西虽不贵，却总用心挑选，像上次送的星星耳环，说是因她笑起来像星星。她甚至没听他大声嚷过，更别提蒜味，他靠近时总是乾净的肥皂香。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像捡到谁也抢不走的宝贝。

「晓晴，妳想什麽啊？脸红成这样！」陈欣妍凑过来，笑着用手肘轻撞她一下。她夹起卤蛋，切开时浓稠蛋黄流进白饭，酱汁与蛋香交融，满足地哼了一声。「是不是想到什麽甜蜜的事啦？快说来听听！」

苏晓晴回神，慌忙摇头，手里筷子差点掉桌上。「没丶没有啦，妳别乱猜！」声音急急的，像被戳中的兔子，脸红得像熟苹果。她低头夹了一大口炒面，酱汁浓郁与鸡丝鲜嫩在嘴里爆开，试图掩盖心里波动，可脑子却飘回那些片段——那天放学後，他牵她在夕阳下走小路，风乱了她的头发，他停下帮她拨好，指尖蹭过耳廓，温热触感像电流窜全身；还有咖啡厅，他舀蛋糕喂她，手抖得像笨拙小孩，奶油沾她嘴角，他红着脸拿纸巾擦，眼底满是温柔。她咬唇，心跳越来越快，像擂鼓在胸口回响。

「哎呀，刚交往就是甜蜜嘛，」宋若琳靠着椅背，手里转着空果汁瓶，语气像老江湖，「我跟欣妍刚开始不也这样？天天觉得对方是全世界最好的，现在啊，呵呵，现实教做人。」她耸肩，笑得有点无奈。

陈欣妍点头，接话说：「对啊，晓晴，妳跟子昂现在是热恋期，等过几年，说不定也会嫌他哪不好。」她眼神扫过苏晓晴，见她低头不语，又补一句，「不过看他对妳那样，应该还好吧？对了，妳们……有没有那个啊？」声音压低，带着试探，手指在桌上画圈，像暗示什麽。她夹起卤豆乾，弹牙口感混着酱汁浓香散开，满足地哼了一声。

苏晓晴楞住，擡眼看她，眼底闪过慌乱。「哪个？」声音细得像蚊哼，手指攥紧筷子，筷尖戳进炒面，酱汁沾满手，像温热蜜糖。

「就是……亲密一点的事啊！」宋若琳凑过来，眼底闪着狡黠，像偷腥的小猫，「别装傻啦，妳们都五个月了，总不会连亲亲抱抱都没吧？」语气轻快，却让苏晓晴脸瞬间烧起来，像点燃的柴火。

「没丶没有啦！」她慌忙摇头，声音拔高，耳根红得像火。她低头盯着炒面，指尖捏得更紧，酱汁从指缝溢出，像深色蜜糖。她不爱聊这些，尤其对方不是知心好友。她跟林子昂的亲密时光，是她心底的小秘密，像藏在抽屉的糖果，只想自己偷偷品尝，怎麽舍得拿出来给人看？

「真的假的？」陈欣妍挑眉，显然不信，「子昂看起来那麽老实，没趁机对妳怎样？」她掏出手机，指尖在萤幕滑几下，凑过来，低声说：「来，给妳看点好东西，开开眼界！」笑容带着坏坏的意味，手机萤幕亮起，播放一段成人短片，画面模糊却露骨，男女交缠的身影在低低呻吟声中晃动。她夹起卤豆乾，弹牙口感混酱汁浓香散开，满足地哼了一声。

宋若琳也凑过来，手机播放另一段影片，画面更直接，一个男人低头舔弄女人的私处，女人的喘息从手机传出，低哑诱惑。她笑着说：「男人啊，总有几招，妳家子昂应该也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