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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你才不愿意,总是推拒我吗?”

他还以为,她是不喜欢他。

姜清杳点点头。一双眼眨眨,脸更红了。

“你弄得我疼,总是到后面才好些。可太频繁,我受不住你。你给我的那罐药膏都用完了。”

姜清杳有些委屈,小声控诉沈观。

她本就吞吃他艰难,这人还是个心急的主儿,从不知道慢慢来,被她推拒几次,下一次便更变本加厉,好像要把素的那几日都讨回来。

久而久之,姜清杳便更抗拒此事了。

沈观偷看了姜清杳的信,却又误会姜清杳是不喜欢他,才抗拒此事,因此醋意翻腾。

误会解开,两人呢喃细语。

沈观自责,轻吻她指尖,向姜清杳道歉:“是我不好。”

姜清杳都是避着沈观上药的,他白日去书院,一日见不到姜清杳,回了沈府见到她,便总是想抱抱她同她说说话,却不曾注意到这事。

经过这一次,沈观克制许多,和往常比,夜里更少碰姜清杳,白日仍是如往常一样,定要牵着手或者挨着坐的。

转眼快到年关,姜清杳同姜县令说了她与沈观的行程。

姜县令得知女儿会在年前赶回来一同过年,喜上眉梢,笑眯眯的吩咐人准备了不少年礼,要随车送过去。

同时又叮嘱姜清杳,溪金县沈家人丁兴旺,宗族复杂,不像成婚这一个多月,只有沈观和姜清杳两人,上没有老下没有小,两人便是沈府最大的主子,沈观处处依她,日子自然舒心。

“到了那里,遇到长辈便谦虚些,避开些,若是刁钻的长辈,问你什么你便答不知道就罢了!不必什么都回应,就像你往日去那些宴会,能躲则躲。只拜过年送过礼就好。”

姜县令又絮絮叨叨的叮嘱了许多,仍是不放心,临行前上马车,他拉着姜清杳又叮嘱一遍。

沈观在一旁,姜县令顺便也念叨了他一番。

少年倒都恭谦的应下,句句有回应,姜县令这才放下心来,顺便指了指他身后跟着的一个侍卫。

“这回让宗阳也跟着去,一路长途,也好有个会武的关照你们。”

宗阳是姜府的侍卫,平日姜清杳出府时,宗阳会随行保护她的安危。

据姜清杳她爹,姜县令说,宗阳曾在一家很有名的镖局走镖,有一回接了大单,却遇到朝廷判军,走镖局的虽是一身武艺和胆识,可到底敌不过真金白银砸出来的正规军营出来的兵。

那趟镖失败,这个镖局也因此一蹶不振,连宗阳这样在镖局呆了十几年的老人也不留了。

姜县令便是这时请他来姜府的。

彼时姜清杳已是豆蔻年华,小少女亭亭玉立,隐约可窥见未来国色之姿。姜县令那时起便不怎么放心姜清杳独自出门了。

这回从抚阳到溪金,姜县令嘴上不说,心里却是不太放心的。

姜清杳清楚,便不会辜负老父亲的心意,从马车里探出个脑袋,露出个灿烂的笑。

“宗叔!”

宗阳不苟言笑的脸露出一点笑意,很快又恢复面无表情。

沈观看他几眼,过了一会儿才让车夫启程。

这一行要几日,出抚阳的路是很颠簸的,因为几面环山,山路陡峭,姜清杳没出过远门,有些晕车了,吐了好几回才好些。

沈观便让车队放慢速度,等出了抚阳这一段路,再赶时间。

放慢速度后,姜清杳虽好些,但也是晕晕沉沉,躺倒在沈观腿上,一睡便睡半天,饿了便窝在他怀里吃些糕点,喝些茶水,偶尔掀开帘子看看窗外的风景。

姜清杳晕车晕得难受,沈观倒是心情极好的,只因为姜清杳嫌马车座又硬又冷,即便是垫了软毯,坐久了也难受,便开始喜欢窝在沈观怀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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