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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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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和你说不要私自停药吗。”

徐知竞难得表现得回避。

夏理不知是意外还是不满地愣了愣,到底还是照做,拉开抽屉取了个透明的药盒出来。

徐知竞大抵分不清伏硫西汀和维生素片。

一样都是细小的药片,只是颜色和形状略有不同。

他见夏理放了一片进嘴里,没有喝水就往下咽,尝试了几回才好不容易咽下去。

徐知竞盯着夏理上下移动的喉结,在对方结束以后奖励般送去一个温柔的亲吻。

或许是为了表示自己受之无愧,夏理稍稍张开嘴,吐出一小点舌头展示给徐知竞看。

嫣红湿润的舌尖因紧张而抵着下唇细碎地轻颤,夏理的睫毛随之扑簌簌地抖,衬着眼波,漂亮得摄人心魄。

徐知竞几乎不受控地倾身,衔住那点舌尖不断深吻,肆意地汲取与放纵,贴着夏理的唇瓣,无可抑制地发出喟叹。

爱要圣洁隽永,欲望却被允许以污秽、沉沦等词汇做前缀。

徐知竞揽着夏理肆无忌惮地掠夺,剥离湿透的衬衣,换他温热的手掌爬遍夏理的腰肢。

他低声絮语,含着郁热在夏理耳畔说些限时的情话。

夏理不知有没有听见,一双眼睛半睁半阖,说不清是春情骀荡,还是意乱情迷。

“徐知竞……”

“我在。”

徐知竞捉住了夏理的手,轻而易举让它们交握在一起。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夏理在喘息间含糊地问出了声。

徐知竞无所谓地笑笑,“讨厌我?”

该说他实在是摸透了夏理的心,就这样直白地说出了对方没能说出口的话。

可事实上,就连夏理自己都不能确定,如果他真的开口,从喉咙里蹦出来的又会是哪几个字的发音。

——爱与恨是否一体?

夏理不明白。为什么在想到恨的同时,也会想到他或许正爱着徐知竞。

“好舒服,”夏理混乱地回答,“喜欢你。”

在这种时刻骗人不需要积蓄勇气,因而夏理心安理得地对徐知竞说谎。

屋顶的吊灯将玻璃窗上的雨珠映得璨亮。

夏理说完,转头看见自己的倒影。

藏在无休无止从屋檐坠落的夜雨之后,动物一样趴在昂贵的沙发上。

那件Loro Piana的衬衣被揉皱了,胡乱丢在徐知竞脚边,柔软漂亮得像一小湾水蓝色的海。

夏理又想起自己可笑的,说要还给徐知竞的‘房租’。甚至还抵不上几件由对方随手挑选的衬衫。

家养动物怎么能逃跑呢,无非就是更早迎来死亡。

即便没有药物的支撑,夏理此刻的精神也并没有低落,他反而不知饕足地想要更多,要用爱情填满贫瘠的心脏。

——

漫长夜晚以一个吻作为前序,再由荒诞放纵的快乐转场。

两人玩过午夜,夏理从卧室出来,徐知竞正坐在银幕前的地毯上,抬头不断地切换选项。

夏理早前说了他还不困,缠着徐知竞继续,最好能一直到遗忘所有不美好的回忆为止。

可他的身体实际并没有多少回馈,被药物尚未褪去的效力压抑着,让大脑中的愉悦与痛苦一同隐匿。

徐知竞哄人似的轻吻他的眉心,又黏糊糊吻过眼泪与鼻尖。

夏理自然地闭上眼,耳畔便传来对方爱欲未散的嗓音,“太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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