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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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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再闹下去就是方向扰民了。

房东送佛送到西,门一关,她的管教时间就到了。

白牧还在楼梯寻思房东是打哪发现的异常的,和白将楼道里安装着的摄像头的地方指给了他。

“你说呢?”

一开口就是极致的侮辱,简直就是在践踏人的自尊。

要是换成一个毛头小子,没准就要跟他们大脑上几百来个回合了,但白牧是何许人也?怎么说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时草说:“怎么样?他们没为难你们吧?”

如果于前在这里听着,估计都要气的喉咙冒烟了,真正的受害者还没发话呢,怎么就倒打一耙上了。

和白说:“不必担心。”

时草也没刻意客气:“当然没什么好担心的,如果三个人加起来都打不过楼上一家的话,那确实该锻炼一下了。”

白牧一心求教:“什么?”

“抗击打能力。”

白牧:“……”

白牧不禁思考,怎么会有人嘴能毒到如此地步呢?

时姐,你晚上睡觉的时候,舔一下自己的嘴唇会被自己毒死吗?

毒不毒不知道,时草没准会被别人笑话她的间隙里,在人还没反应过来前,将人整死。

后半夜里,不知是不是和白他们的突然到访起到了作用,总之在楼上女人对于自己孩子的严厉管教下,后半夜果然没发出一点声音来。

和白他们总算睡了一个安静甜蜜的觉。

楼上,虽然房东说给他们的话让于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但他总觉得自己所存在的家,跟他现在拥有结合的妻子孩子不是他的。

他将这一切的想法归咎于幻觉,但如果真将自己将这家人完全刨除在外的话,于前才找到了些对于生活的热爱跟敬畏来。

按理来说,他不该是无所事事的,不该在家度过一些无聊时日,于前更觉得,他是个大胆的人,他会按照的想法行进,并付诸于行动。

但孰真孰假,又有几人能真正说得清呢?

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用毛巾将脸擦干后,将手放在胸前,感受到还在胸腔里鲜活跳动的心脏,那一刻的感受是真实的。

晚上睡觉时,于前下意识从床上坐起来,他跑去客厅将放在水果篮旁的水果刀拿起,他清楚自己的目的并不是削水果,他顺着感觉去到了自己办公的书桌前。

在抽屉里,他将一本厚重崭新的笔记本拿了出来,掀开第一页,上面是一句提醒的话。

算得上是提醒吧。

「如果我忘了,那我将会在桌前刻上一刀作为记号。」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也不懂为什么放着好好的笔记本不写,而是要靠用刀来刻上记号。

这种感觉就像当时写下这些字的他早就料到自己日后会出现失忆现象似的,而且他知道日记会被有心人刻意撕毁,但是桌子上的记号除非将桌子移走,否则不易消失。

他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默默用刀在桌下刻了一刀。

为了不惊扰卧室里熟睡的人,他刻的很轻,动作也是小心翼翼的,根本不敢用多大的力度,甚至他连灯都没有打开。

做完这些后,他将水果刀洗干净放回了原处,回到床上时,可能是因为妻子的睡眠浅,或者并没有进入熟睡状态,他刚一动,妻子就将台灯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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