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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那个过度自信的组织副手被成功驯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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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提用脚踢了踢亚登跪坐着的膝盖:「跪立,背手,身体打直。」

亚登照着做,身体直挺地跪在马提眼前,他的身板的每一处细节都易目了然,阳光从侧边洒进来,在他的皮肤上增添了一层柔和的颜色。

「现在,向你的左边移动五步距离,然後向左转。」

亚登不明白这一串像是军训命令意义何在,不过还是乖乖照做了。

结果一转过去,他就石化了。

因为在他身前就是透明的落地玻璃,他全身不着一缕地跪立在边上,一低头就能看到守在下面的保镳二三个,同样地,只要他们转过来头一抬就能看到自己。

「保持这个姿势在那里等到我回来。」说完这一句,马提就走出了房间。

亚登以为马提就是去泡一杯咖啡就回来,结果马提这一去就是四个小时。

一开始亚登还觉得没什麽问题,问题就是他怕被那些保镳看见,跪得提心吊胆的,结果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马提还没回来,而他开始感到吃力,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让他肩颈背僵硬,为了保持平衡,小腿也要出力。

他努力控制呼吸,眨着眼睛,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手腕。

但是他不敢乱动。

其实他第一次来这个房间就注意到角落的那个监视器,没监视器的的地方马提都像是通灵一样知道自己在干嘛,更何况是监视器在的地方。

但是这次他不敢乱动不是因为觉得马提可能会看到,他从马提下令之後就没有想过要侥幸偷懒。

三个小时的时候,他开始想上厕所,午餐时间已经过了,他的肚子开始叫,但是更要命的是他的体力快撑不住了,双腿都在抖。

到这样的地步,他脑中早就没了下面的保镳,他没有那个馀力,只是全神贯注地不让自己倒下去。

他的心里一个隐密的地方冒出了一种叫委屈的心情,可是他之前从不觉得委屈的,在他的爸爸性情大变之後,他就认了一件事:世界上只有自己对自己有责任,只有自己需要对自己好,对别人寄与期待不如不择手段抢来自己要的东西,大家都是为了自己,有何不可。

可是在马提半强迫地接管他这个人之後,难道他就对马提产生期待了吗?他凭什麽觉得马提真的会为他好?

时钟的滴哒声震耳欲聋,亚登的嘴唇颤抖,当他惊觉自己眼匡盛了泪时,他甚至有点恨马提了,不就是因为这个人自己才变得这麽没出息吗,哭什麽哭。

当他现在自己的思绪里时,门打开的声音就像是幻听,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好听的男声像是驱散恶梦的闹钟,让亚登从混沌中稍微清醒。

「小奴隶有乖乖地跪着呢。」马提走到亚登身边,亚登抬头看他时的眼神,让马提心头一震,嘴角上扬的幅度扩大了些。

他单膝跪地,双手温柔地捧上他的脸,亲吻的时候尝到了泪水的咸味。

亚登张开嘴任他亲,他惊讶於唇舌的柔软,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与马提接吻了。

马提双臂环抱着亚登,就这样站起来,也把亚登抱了起来。

亚登全身酸痛,手也抬不起来了,只是放松地被他抱着,用脸蹭着他的衣服,把眼泪鼻涕都报复般地蹭在上面。

他们坐到椅子上,亚登跨坐在马提身上,马提温柔地安抚着他,揉揉他的後脖子,抚摸他的背,等他情绪缓和过来,带他去浴室。

亚登缓了过来,尴尬的不行,但是他很想上厕所,於是用很小的声音跟马提说,然後马提就将他放到了马桶前面,一只手抱着他的身体,一只手扶住他那因为憋尿憋得半勃的阴茎。

「来,尿吧。」马提说。

亚登的整张脸都是红的,眼睛是哭红的,其他地方是羞红了,他的思考能力还没完全恢复,脑子里有一块再说这场面好像哪里不对,但其他块都已经放弃思考,顺从马提就好。

但是他憋太久了,有种挂在悬崖边反射性抓着石头好让自己不掉下去的紧绷,膀胱的括约肌不听使唤,马提撸了几下都没让他放松,等的他都不耐烦了。

马提的整个身躯贴上亚登的,亚登这才发现有个火热的硬物透过裤子贴上他的屁股,蓄势待发,那火热的温度是他这几天都在想念的,却也在几天之内就变得遥远。

马提催促到:「尿完了才有奖励,想要的话就快点尿,还是你想要我直接来给你操尿了?」

说完马提下身稍微拉开一点距离,然後用力一顶。

那瞬间,那些夜夜恣情的记忆冲破了封印,亚登彷佛产生了幻觉,好像体内的敏感点真的被顶到了一样。

他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声,一个不小心尿关就没把持住,水管淅淅沥沥地放水。

亚登觉得自己像是失禁了,一旦放水就很难再关上,膀胱感觉酸酸麻麻的,那种感觉甚至蔓延到了双腿,他觉得好狼狈,但是马提揉着自己肚子的手好温柔,让他觉得马提可能会接受他的一切。

「做得很好,你会得到奖励的。」马提抖乾小亚登,奖励地一吻,然後将他抱到书房的一张长沙发上。

「你一定期待了很久,我会粗暴地上你,直到你离不开我。」

马提扩张的动作做的不算仔细,亚登好一段时间没做,有点僵硬,但还是努力放松身体,将自己交给马提。

马提太大了,进入的时候亚登还是痛,但与兴奋相比这都不算什麽。

马提扛着他的一条腿,欺身进入他,虽然说着会粗暴地上他,却还是观察着他的神色,感受他身体放松之後,才开始动。

他太久没做,刚进去的时候差点就直接射了。

马提眼利,一把握这他挺翘的阴茎不让他射。

「啊啊!??你,你放开。」

马提伸手从茶几上拿了一个吸管的塑胶套,俐落地绑住了小亚登的根部,然後扇了亚登一个巴掌。

「奴隶对主人讲话这麽没礼貌,是嫌罚不够吗。」

亚登眼里荡起泪波,他被顶的话连不成句子,最後还是吐出一句:「主人,呜我,我想射。」

马提将手指塞进亚登的嘴巴里,说:「会的,我会让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说着将那硕大的性器更深地埋入。

若是一年前,亚登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沈迷於这样的感觉,他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两人最敏感的地方紧密贴合在一起,全身的神经都被他挑动,被人征服,臣服於另一个男子。

马提再次深入他的身体,到达用手指也难以企及的深度,在湿热的肉穴里搅动,他的动作不快,但是每次都会擦过那要命的地方。

亚登侧躺着趴在沙发上,脸摩擦着沙发的皮革,随着撞击的频率蹭着。

「哼嗯嗯??哈啊啊啊??主人,主人嗯啊??」

话语有魔力,他越叫马提主人,就好像越相信一样。

他不再压抑声音,他爽的眉头紧蹙,手指抓着沙发,呻吟声中带着自然香醇的魅惑,让人想把它拆吃入腹,想让他舒服的崩溃。

马提喜欢死他这副子了,就更想欺负他,想看到他最淫荡的样子。

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动作越来越快,粗长的男根将紧致的穴口撑得平滑,润滑液黏黏的声音丶肉体撞击的声音丶喘息声和呻吟声都刺激着两个人的耳膜。

马提握着亚登的腰腿,在他的身躯上留下红印,但是却没有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吻痕,亚登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不知道的是,马提和他上床的时候从来没有失去理智,那双碧绿的眼睛盯着他的所有反应,身体一边享受着肉欲,脑子想的却都是算计。

他就是在驯狗。

「喜欢主人操你吗?说。」他将亚登翻过去,趴在沙发上翘着屁股迎接更强烈的进攻。

「啊啊啊啊啊??喜欢,喜欢。」亚登在逐渐崩解的理智中捕捉到了主人的命令,在形象尽失的尖叫中还是乖乖回答了问题。

冲撞像是雨点一般密集,他的一只手臂被马提拉着,拉的他背上蝴蝶骨凹出诱人的轮廓,拉着他也把屁股往後面的凶器上钉。

他的头向後仰着,亚登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断断续续地抽泣,泪已经糊了他满面。

他造就过了高潮点,但是他射不出来,快感在体内不断堆积,像是摆放的密集的易燃易爆物,随时都要爆炸,也像是他脑中堆积的二氧化碳。

当马提的双手自後抓住他的脖子收紧时,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麽。

世界像是在极度的快感中融化了,毁灭了,只剩下後穴里挞伐和引爆的感官刺激。

亚登爽的眼睛上翻,後穴的肌肉规律地收缩,吸吮马提的阳根,然後攀上了顶端。

马提也让自己释放在了他体内,他低吼着,抵在最深处射了精。

完事之後,他放开了亚登,亚登就直直地往前倒,倒在了沙发上,阴茎顺势拔了出来,全身痉挛持续好一段时间,嘴里吐着不连贯的声音。

这时马提才将禁锢他的塑胶套解开,就见到亚登流精了。

精液不是用喷的,而是流出来,滴在黑色的皮沙发上,加上上方合不拢的肉穴,能清晰看到里面红白相融的景色,这幅景色在马提看来美极了。

他抚摸着亚登的屁股说:「这才与你相衬,你就适合这样的高潮。

———

那是在设计捕捉亚登?沙毕罗几天前的事情,军方收到了渔民找到的一个战斗机黑盒子。

根据盒子上的标示,那是一架已经纪录被击毁的战斗机的最後的黑盒子。

技术人员非常重视,加班熬夜进行了解读,获得了被导弹击毁驾驶舱里的影像。

杜威?辛中尉在飞机被击中的前一刻,千均一发之际,抄起了降落伞从机门跳了出去。

一个人在高空中自由落体,手里抓着一包降落伞,还没绑在身上,而且下面就是一片海,生从机率还是很低。

「将军,请问要派人去搜索吗?」

「派一个搜救中队去。」将军毅然决然道。

??

作者的话:

最近临近过年,公司来了比较多案子,我也接了几卡,画了几天的二原,所以更的晚了点。

如果喜欢罚跪play的话,推一下《Just a bit ruthless》,英耽,系列文的一本,中短篇肉香剧情佳。如果喜欢,再推直男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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