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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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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光同落地灯的光线混合在一块儿,映在两人沁了薄汗的脸颊。

“房间的门关了吗?”赵文青咬了下舌尖,逼迫自己保留着一丝清醒,重复了一遍,“房间的门关上了吗?”

“不会有人上来的。”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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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青年轻时虽然行事大胆,哪怕当初做出那样的荒唐事,可骨子里仍然较为保守。

夫妻间的私密事,她从来都是自己咽在肚子里。在外时,也很难和蒋延庆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

眼下,那点好不容易积攒的清醒,一点点被搅散。

“你混蛋。”

赵文青骂他。手指无意打落床头柜的那只细长瓶。

瓷瓶“咕噜——”在柜面滚动两下,“啪嗒——”极其刺耳的一声,瓷瓶碎裂。她最钟爱的垂丝茉莉,散落一地。

满室狼藉。

蒋延庆翻身,将赵文青拥在怀中。

恰好这时,卧房中那盆竹子,也是靠着墙壁的深色博古架架上的一座古老钟摆摆件突兀地掉落。

黄金制成的摆锤,“砰——”地砸在地板。里面细密的零件,散落一地。

这是赵文青钟爱的摆件。见此,她挣扎地想要起身,奈何一动,水便流了出来。

低头一看,没忍住转头看向身侧之人,骂了几句。脸颊埋入手指中,温度异常地高,“你怎么弄进来了?”

生完蒋珈禾的时候,赵文青原本打算上环。不过在她做出这个打算之前,蒋延庆已经先一步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

毕竟,女性上环和男性的结扎相比,对于身体的损害更严重。

况且在怀孕这件事上,是蒋延庆理亏。

如今,留存在里面的意义,其实并不大。更多的,更像是蒋延庆的一种恶趣味。

-

翌日早,蒋珈禾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在清晨六点多钟就爬了起来。

家里除了阿姨在厨房忙碌着,未见赵文青同蒋延庆的身影。

不过这次,她也没等对方。甚至说,不愿意见到两人。

整理完东西,蒋珈禾往嘴巴里塞了片面包,抄起一旁的温好的牛奶,抓起书包急匆匆地往别墅外走去。

“宝贝,现在就去上学吗?”

赵文青趿拉着拖鞋,睡眼惺忪。

昨晚太累了,今早难得比平日晚起了一刻。

刚从楼梯走下来,就见平日里总要磨蹭好一会的女儿,这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甚至于太过匆忙,压根就没有听见她说的话。

蒋珈禾极其郁闷地来到教室。书包甩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屁股坐下来,将今天早自习要用的语文书取了出来。

叽里咕噜,跟念经似的。

至于宗少钦,踩在铃声敲响前,同秦雨一同进了教室。看见坐在身侧的蒋珈禾,活脱跟见鬼似的。

“你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将书竖起,视线没往蒋珈禾那处瞥,盯着《赤壁赋》的插画嘀嘀咕咕着,“来这么早?”

“失眠了,不行?”

蒋珈禾今天不想和他说话,嫌他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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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还试图骚扰自己时,烦得要命,想也没想的,一拳打掉他竖起的书。

正好秦雨的视线落过来。没了遮掩,宗少钦同对方大眼瞪小眼。

他一囧,抬手摸摸鼻子,这会把书老老实实地平放在桌面。

下课时,也非常有眼力见地没问昨天发生的事,“前天学校新开了一个档口,中午我们一起去那儿吃饭?”

“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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