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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粟没出声,看了眼他手上的蛋糕,思及刚才他听到席则名字时的异样,多问了句:“你认识席则?”
滕凡意外抬头,扯出一个笑,声音很低地说:“我们是舍友。”
从他的笑容中,应粟读懂了——他以和席则成为舍友而傲。
应粟点点头,继续问:“他知道你做兼职吗?”
滕凡点头,又摇头:“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蛋糕店这个……不知道。”
身后的门还敞着一道缝,泄出酒吧里面的纸醉金迷。
滕凡缩着脖子,怯怯地望了一眼,瞳孔的色彩渐渐黯淡下去。
应粟无声地看着他。
一门之隔,他的同学在里面挥金如土,而他在寒风里受尽欺辱。
世上的同人不同命,浩如烟海。
她没有那么多善心去维护这群‘可怜人’的自尊心,但他刚护了她一次,哪怕她并不需要。
她也不想欠,伸出手,“把蛋糕给我吧,我给你送进去。”
滕凡眼眸骤亮,意外、惊讶、难堪还有感激,数种情绪从他眼里飞速闪过。
他最终颤颤巍巍地递出去那颗始终被他护在怀里完好如初的精美蛋糕。
“谢谢。”
应粟嗯了声,接过蛋糕,“早点回去,处理下自己的伤。”
滕凡抬起头,在她转身的时候,几度张口,憋红了脸,才发出一道腼腆的声音:“姐,我能...能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应粟。”她没有回头。
滕凡怔怔地望着门口消失的墨绿色裙摆,喃喃地唤了声她的名字,随后指间捏起那片湿巾,傻笑起来。
他好像在深秋的夜里,做了一场恍惚的美梦。
-
焦时嘉那群人嗨到了凌晨两点,所有人都醉的不省人事。
各家司机还有代驾一人搀一个醉鬼上车。
席则浑水摸鱼地钻进了应粟的副驾,被她拐带回家,还在她公寓录入了自己指纹。
两人又做了两次,结束时天际已经泛出了鱼肚白。
应粟这次真被折腾狠了,也身体力行地感受到了什么是年轻人的精力。
完事后她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席则还能抱着她去洗澡给她仔细清理身体,中途他那欲望又蓬勃挺立起来了,应粟真服了他,困倦地闭着眼给他手了一次。
“小孩,你悠着点,算上酒吧,今晚五次了。”
“存了一周的货,你得让我讨回来。”
……
应粟重新被抱到床上时,天彻底亮了。
席则用被子将她裹住,把她严严实实搂怀里,下巴搭在她肩头,温热的吐息时轻时重地洒在她颈后,痒痒的,但很舒服,应粟哼唧了两声,迷糊地问他:“你今天不用上课?”
“今天周日,没课。”席则宽厚温热的掌心还贴在她肚子上,动作轻柔地给她揉着小腹和酸胀不已的后腰。
“姐姐,”他亲亲她的脖子,随之呼吸掠过她敏感的耳廓,低哑的轻语,像诱哄,“今天陪我约会一天吧,好不好?”
应粟被他按摩得舒服,此刻意识迷蒙,闭着眼睛,懒懒‘嗯’了声。
“你答应了可别反悔。”席则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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