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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放你出去。”
应粟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那这一周的意义是什么?”
“意义就是,”男人忽然俯下身来,张开双臂,动作温柔而又克制地抱住了她,温热的呼吸紧贴在她耳鬓,随着翕动的薄唇有种灼烧之感。
“宝贝,我很想你。”
“……”
应粟一时被震在了原地,丝毫忘记了反抗。
傅斯礼薄情冷性又克己复礼,对任何人都有距离感,也从不沉沦世俗的欲望,就像一尊没有感情也没有弱点的玉佛。他们在一起的九年里,傅斯礼很少对她说一些缠绵的情话,即使在床上兴致浓烈时,他也没有过多的表达,偶尔叫
她两声宝贝已经是极致了。
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用一种堪称依恋的嗓音,对她说出‘很想你’这样具有感情色彩的话。
“这一周,就乖乖待在我身边。”
拥抱并没有持续太久,傅斯礼从她身上起来,揉了下她头发,“我会处理掉一切隐患。”
应粟敏感察觉到他语气有异,“什么隐患?”
他没有说太多,“紫荆宫,傅宗年,剩下的之后再告诉你。”
应粟皱眉,“傅宗年是不是想报复我?”
“他想跪下给你磕头都来不及。”傅斯礼面无表情地扶了下镜框,金丝眼镜的镜片折射出一双凉薄沉冷的眸子,“傅斯洋敢动你,废掉他一双手都是轻的。”
“后面的事你不用操心。”傅斯礼垂眼睨她时,眼神恢复温柔,“你这次做得很好。”
“下次下手可以更重点,我给你兜底。”
应粟移开视线,没什么情绪地说:“不需要。”
“确实不需要。”他淡淡地笑了声,“现在我回来了,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
应粟抿唇不语。
“关于紫荆宫股权我已经让律师拟合同了。你不愿要,我不强求你。”
佣人重新送进了早餐,傅斯礼检查了下温度,吩咐道:“好好照顾她。”
“先生放心。”
傅斯礼拿起沙发上的西服外套,走前看了应粟一眼,眼里有他都未曾察觉到的眷恋。
“等我晚上回来。”
-
应粟对任何事都失去了兴致。
席则和傅斯礼成了压在她心上的两座大山。
每一个都让她喘不过气来。
一个看不见也无法面对,一个近在眼前却只想逃离。
有时候她站在卧室的悬空阳台上,看着脚下万丈高崖,她真想跳下去一死了之。
可她不能那么懦弱。
她还有一定要完成的事情。
她还欠席则一个答案。
自那晚分开后,席则再也没有联系她。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有多纠结,多痛苦。
无论最后他做出什么选择,他应该都不会快乐。
他们之间,是个无解的死局。
傅斯礼刚刚回国,集团事务繁忙,每天早出晚归,与她相处时间并不多。
万幸的是,他还算有分寸,没有强迫和她再住同一间房。
他给了她一定时间和空间。
除了每晚要求陪他吃晚餐,然后坐在阳台一起看书外,他没提其余过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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