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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身上香后,他后面专门去买的无香型的香皂,洗完澡都还要专门闻一下自己,生怕有什么香味又勾来舔他的狗。
他扯开睡衣领口,低头又闻了一下自己,明明就什么都没闻到,生气地对卫殊说:“你骗我!我身上明明就没有什么香味。”
殊不知这样拉开领口,秀美纤细的脖颈和胸口处白.花.花的一小片软肉都露了出来,对男人无异于明晃晃的勾.引。
卫殊的呼吸又粗重了些,到了嘴边的“没有骗你”,不知怎地就变成了:“是吗,那我再闻闻。”
说着,他把脑袋凑过去,学着刚才陈悯之自己扯开领口的动作,宽大有力的指节扯开了少年领口处的衣料,对着那片白,腻的软.肉深深埋下去闻。
...更香了。
靠近少年胸口的地方,比后颈处温度更高,散发着温暖而馥郁的香气,那是一种少年身上自带的,任何香水都无法仿造出的勾人体香。
男人抓着少年的领口,力道大得衣领都被扯变形,他像是一只进了酒池肉林的狗,近乎贪婪地嗅闻着弥漫在鼻间的馥郁芳香,偏偏散发着香气的少年还毫无所觉,疑惑地歪着脑袋问他:“闻到了吗?”
陈悯之问了好几遍都没得到回答,正当他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了,准备再问大声一点时,胸口上忽然传来湿热的触感。
卫殊在他胸前舔了一口。
陈悯之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想也不想,“啪”地一巴掌就挥了出去。
他像只一不注意就被人啃了一口的兔子,捂着胸口,羞愤道:“你干什么!”
卫殊被扇了一巴掌,才陡然间回过神似的,抬起脸,讷讷地道:“香、香的。”
陈悯之:“香的你也不能舔!”
卫殊:“...哦,我错了,错了老婆。”
陈悯之再次瞪大眼睛:“什么老婆?我不是你老婆,不准叫我老婆。”
卫殊还是呆呆地看着他,傻了一般地回道:“知道了老婆。”
男人视线如同胶水一般粘在他胸口被舔过的位置,说他傻吧,他还知道盯着人胸看,说他不傻吧,又跟听不懂人话似的。
倒像是话本里被妖精勾走了魂儿的男人,眼里只剩下又浓又深的欲.望。
可他又不是什么妖精,陈悯之生气地想,他气得鼓着圆圆的眼睛,嘴巴翕动半晌,又觉得卫殊现在这个状态,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遂闭上嘴巴,转过身去背对着卫殊不说话。
陈悯之眼睛闭了一会儿,又睁开,转回去,犹犹豫豫地问:“你...你脸疼不疼?”
对此,陈悯之也有点郁闷。
他脾气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很好的,并没有什么喜欢扇人巴掌的习惯,但最近几个月,他几乎扇完了人生中所有的巴掌,细细想来,秦陌、顾明珏、陆承轩、卫殊...好像每个人脸上都挨过他的巴掌。
他也不想的...但这些男人每次都太过分了,他就像一只面对凶残的猛兽时,浑身戒备的兔子,本能促使他的身体反应比意识更快,当遇到危险,他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挠人的爪子就已经挥了出去。
更令陈悯之费解的是,这些人每次被打之后非但不生气,反倒一脸爽到了的样子,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
不过卫殊...卫殊应该和那几个变态不一样,陈悯之这么想着,便想着要不还是和卫殊道个歉...
就在他道歉的话要说出口的时候,他听卫殊道:“不疼,老婆的手是香的,很舒服,老婆还可以再打几下。”
陈悯之:“... ...”
...算了,一丘之貉。
卫殊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喉结上下吞咽,像一条涎水都快止不住的大狼狗:“老婆,我能再闻一下吗?”
刚被舔过一口的陈悯之哪儿还会犯第二次错误,当即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许闻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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