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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这么做过。
男人像是在用行动将他证明,他的爱是炽烈的、不动如山的,却也是安全的,不会如同真正的烈火般将他灼伤。
就好像即使陈悯之不爱他,他也可以永远像这样,将自己的獠牙与利爪锁住,停留在一个安全距离内,将他的公主永远守护下去。
*
卫殊失踪了。
两个人每天分开的时间并不多,因此身边形影不离的人一失踪,陈悯之很快就察觉了不对劲。
卫殊是在一天下午出去买菜后,就再也没回来的。
陈悯之一开始以为是他的公司出了什么急事要他处理,但转念一想,卫殊不是那种有急事就不接他电话的人。
他第二个想到的是出车祸,于是他急急忙忙去买菜的路上找了一圈,但没有发现任何车祸的痕迹。
但按理来说,卫殊一个一米九几、拿过全国格斗冠军的大男人,在外面应该出不了什么事,即使那几个人报复来打他,也没人打得过他才对。
陈悯之一晚上辗转难眠,忽然发现没了睡在地板上的卫殊,他是如此地不习惯。
第二天傍晚,还没等到人的陈悯之已经打算去报警了,房门却在这时砰咚砰咚地被敲响。
一打开门,他就被外面浑身是伤的男人吓了一跳。
“卫殊?”陈悯之瞪大眼睛,“你去哪儿了?怎么受了这么多伤?”
男人一身的血污,一双眸子却依旧如同灰烬中的火星:“老婆,我没有跟人打架。”
陈悯之一愣。
他怎么也没想到,卫殊回家后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陈悯之:“别管那些了,快进来。”
卫殊这才跟一条得到允许的大型犬一般,跟在少年身后进了屋。
陈悯之看着他身上那些令人心惊肉跳的血痕,心疼地想要伸手去查看,却被卫殊一把攥住了手。
“老婆先别碰,我身上脏。”
“...哦。”
“我去洗澡,老婆你等我一下。”
“...好。”
不一会儿,卫殊裹着条浴巾出来了。
男人赤.裸的上身上覆盖着青红淤紫的新鲜伤口,与不久前的旧伤交叠在一起,触目惊心。
陈悯之光是看着都觉得疼,问:“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卫殊沉默一会儿:“有人绑架了我。”
卫殊告诉陈悯之,他是在买菜回来的路上,被人从后面用麻.醉.枪打了一针,然后在昏迷状态下被绑上了一辆黑车。
只不过,那些人大概低估了他体质的强悍,麻醉的剂量不够,他在半途就醒了。意识清醒后卫殊也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继续装睡,直到车辆在中途的一个休息点停下。
他趁着其他人都走了,身边只留下一个看守的人,挣脱绳索,还把那人反绑了起来,逼问他们的目的。
然后卫殊才知道,这辆车是要开往缅甸的,目的是走偷渡的路径,把他从海上运往非洲。
至于背后的雇主,虽然对方死活说不知道,但不用想都知道是哪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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