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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木槿硬着头皮道:“照料陛下是奴婢分内之事,叨扰王爷实在不该。”
顾弄潮重复了声:“出去。”
木槿实在不放心将陛下交给摄政王,但淫威当前,她一个小小宫女无可奈何,只得劝慰自己摄政王已经不是第一次侍疾了,上次陛下吐血,惊动宫闱,也是摄政王衣不解带守在旁边。
躬身告退时,木槿走得极慢,在出屏风前,再次匆匆看了眼里面。
摄政王已转过头去,将陛下头上搭的帕子翻了个面,他低垂的眉眼中,有种晦涩的柔和,任由陛下将他的衣袍攥得皱巴巴,也并没任何阻止的意图。
这副景象看得木槿心觉异样,可她一时也想不到更多。
寝殿内再无旁人,顾弄潮才去将热水提进来,将巾帕浸湿拧干后,抬起那只瓷白透红的手臂一点点擦拭,又擦了脖颈,当去解言霁的革带时,陷入梦魇中的人异常地反抗起来,口中喊着“滚开”。
但毕竟生着病,反抗也没多大力气,轻易就被顾弄潮制服住了。
衣领敞开,顾弄潮看到言霁身上痕迹两天了也没消散分毫,说一句身娇体贵,丝毫不为过,常人哪有这般敏感。
顾弄潮帮他擦完,又用掌腹搓热药酒,一寸寸抹在瓷白的皮肤上,言霁挣了一会儿后就脱了力,头发散乱地铺了一枕头,死鱼一样瘫着不再动,只用鼻子细细抽着气。
言霁在哭。
顾弄潮停了手,沉默下,听到言霁又梦呓地开始喊:“母妃、母妃。”
“母妃,我会救你出去的,你等等我。”
顾弄潮眸色冷下,将他翻了个身,搓散药酒抹在光洁莹润的背上,不过一会儿,言霁又开始乱动,为了让他乖些,顾弄潮随口应着:“先抹药,再等你。”
言霁不动了,头埋在枕头里,声音渐渐清浅。
等顾弄潮抹完药酒,将他翻回来捂进被褥里时,才发现言霁已经睡着了,脸上湿漉漉的,紧闭的眼尾绯红,搭在额头上的帕子也掉了旁边。
顾弄潮净了手,拿起帕子重新用热水浸湿拧干,搭在言霁头上,起身去拿药膏时,发现言霁又不动声色地攥着了他的衣袍。
顾弄潮扯了扯,这次并没将自己的衣服扯不来,想到接下来的事,怕将言霁弄醒,不然又会一通折腾。
他只好竭力伸长手去拿斗柜上放着的药膏,连带着将言霁也从被子里扯不来一些,才终于够到。
坐回床边,握着药膏一时有些犹豫,从这两天言霁的态度,他自然清楚之前发生的不过黄粱一梦,言霁想跟他桥归桥路归路,这种情形下,给他上药他会生气吧。
但如今言霁烧得神志不清,顾弄潮也不可能让别人代劳。
不过是落个猥亵天子的罪名而已,更过分的不都已经发生了吗。
顾弄潮自嘲地想完,掀开被子,打开药膏抹在手上,动作轻柔,细细涂抹。
强自定下纷扰的思绪,发现果然肿了。
他当晚应该克制住诱惑,至少节制些。
或者昨日来时不光是命人将要送进来,而是亲自监督言霁上好药,如此,也不至于病得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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