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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都是喘息,兰瑄的手被压在眼前,手在微微颤抖。
霍冲舔着他的后颈和耳垂,鼻梁蹭着那块皮肤,恶意地挺动,“你的香水味很好闻……以前我总走在你身后两步,就是想闻着这个味道……想象怎么从后面操你……没想到你汗水的味道更好闻……”
最后他抽出来,放开兰瑄,射在兰瑄的衬衣上。
那件衬衣胸前又是口水又是精液,乳头位置还湿着,半遮半掩的色情。
精液有一点溅到兰瑄下颌,霍冲满足地凑上去舔,舌尖沾着精液吻兰瑄的嘴唇,不容拒绝地把唾液和精液涂抹在他嘴唇上,然后带着性事后的慵懒,伏身下去用嘴替兰瑄纾解。
兰瑄躺着,手指插在他的发丝里,看他卖力地舔,咽下精液之后还把马眼和缝隙舔干净,明目张胆地抬眼看兰瑄。
兰瑄眼角红着,嘴唇微肿,被搞成这样了,眼角眉梢依然带着那种镇定。霍冲只觉得热度都冲向下腹,又快硬起来,他带茧的手握着兰瑄小腿向上抚摸,摸到衬衣下摆掩盖的大腿根部,正想再来一次,就被兰瑄用腿推开。
他解衬衣衣扣,甚至带点笑意,“孕期不宜激烈,一次够了。”脱了衬衣去浴室。
霍冲下面已经精神起来,坐在床上发愣。
这还是前所未有的情况,因为他操兰瑄的次数不多,所以每次兰瑄都让他吃够本。
这次从非洲回来,憋了三个月,才开了一次荤就被喊停,真不如不开。
他默念着婚内强奸也是强奸,自己用手弄出来。半夜睡在兰瑄身边,抱着兰瑄修长的身体,嗅着他的体味,回忆今天这一次,不小心又硬了,但是不能再射,就去浴室冲冷水。
结果第二天有些感冒,没什么胃口,又被低血糖弄怕了,强迫自己多吃,最后都吐了出来。
世上事就是这样,不知道不怕,顺利得很。知道了想多了,反而会弄巧成拙。
兰瑄见他吐成这样,顺理成章得出“前一晚不该有房事”的结论。
霍冲反复强调,“我真的没事。”
都被兰瑄以“你对身体不适太粗心”挡回去。接下来两周,霍冲的性生活仅剩用手用嘴做一做。他向兰瑄抗议,“你就在我身边,为什么我还要用手?”
兰瑄不语,沉默地望着他,眼中看不出情绪,沉声问,“我们间的关系,都建立在性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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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冲大败而归。
在他的尝试和落败中,又是一个月过去。兰瑄的医生替霍冲做例行检查,事后额外地对兰瑄说明,“兰先生,霍先生怀孕已经进入十六周,胎儿状态稳定,发育良好。——事实上有点太良好了,就我个人意见,只要霍先生不心血来潮去试试蹦极,不大可能出现什么意外。”
他在没发现怀孕的情况下去了一趟非洲,除了一次低血糖,居然毫发无损。兰瑄对他和这个孩子有多健康早有预料,此时取下阅读镜,还是一贯的耐心,“所以?”
医生无奈,“性交或者插入式性交都不需要忌讳。你们不需要在性上太过小心。你知道,如果性需求没有被满足,心情烦躁对胎儿更不利。”
兰瑄不意外霍冲找了医生做说客,“是,这一点我很清楚。”
医生挑高眉毛,“那你……”
兰瑄从容说,“这一点,算是我的个人兴趣。”
医生翻了翻眼珠,明白过来,刻意不使伴侣的需求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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