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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冲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据说怀八个月再剖,可能会有。你不想试试?”
兰瑄抽回手,冲他一笑,“你留着自己玩吧。”
霍冲看餐厅的吊灯,反应过来刚才拿产乳说服兰瑄是彻头彻尾的昏招。兰瑄气着,他还火上浇油。不由得开始反省是不是一孕傻三年,看兰瑄也没傻,难道这傻还是从第五个月起的?
晚上十一点,兰瑄回到卧室。
霍冲整个人倒在床上,盖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兰瑄心里有什么一沉,霍冲与人争执,从来不退避冷战,他只在身体不适疼痛难忍的时刻隐藏。
他走上前去,揭开被子,只见霍冲闭着眼,身体潮热,汗水涔涔。
兰瑄问,“怎么了。”
霍冲直接抓着他的手往下身按,兰瑄的手碰到他半挺的东西,微微蹙眉,把被子再掀开一些。
霍冲仍然没睁眼,咬肌绷紧,强硬又带着嘲讽,自嘲那种。
“医疗器械。拿不出来。”
兰瑄一听,就明白他一意孤行要到八个月,才会需要提前适应。男性骨盆本来就高而窄,到时候盆底肌肉更吃力。
这些都是小节,胎儿再发育下去压迫腹腔,挤占其他脏器的空间,潜在危险随孕期增长上升,兰瑄不愿意他冒险,他却偏要冒这个险。
那个东西体积小质量重,推进去恰好卡在前列腺。他试了半天,弄不出来,索性先缓一缓,等体力恢复。
兰瑄闭了闭眼,把这一刻的情绪压下去。霍冲当然不会求助,他什么时候求助过。兰瑄心头爱恨交织,既是深爱,也恨他的固执。
霍冲将脸转开,兰瑄知道他的难堪。不是难堪被兰瑄看见他勃起,而是难堪一个错误的决定被兰瑄目睹。
兰瑄扣住他的腰,把他拉近自己,另一只手稳稳遮住他的眼睛,“不想看就别看。”让霍冲屈起腿,后面收缩把那个东西推出来。
霍冲没有睁开眼,异常温驯。就像他眼睛没有恢复,看不见的那段时间,叫兰瑄有了他已经被驯服的错觉,甚至有这种念头:为什么他不能一直看不见,一直这样下去。
这时霍冲反按着兰瑄的手臂,靠着兰瑄用力,肢体没有大的动作,但内部牵动,等到那东西露出来,已经累得鬓间都是汗水。
兰瑄抚着他的背脊,帮他把那东西弄出来,出来的一瞬间,霍冲的身体就脱力地软下去。
他下身还半立,兰瑄要伸手替他做,却被他一把按住手臂,才知道他到了这个地步,累得自己都不敢再射一次,只能等勃起自己消下去。
霍冲抓着兰瑄的手臂,声音沙哑,盯着他,“我不想小瑜像小瑾一样,两岁前把无菌房当家。”
兰瑄原本神情淡淡,却在他说完这句话,俯身对他说,“如果你要提小瑾,你应该怨我。是我,过分自私,不愿为他付出。让他四个月就进子宫袋。”
霍冲一字一句,“你知道我不会这么想。”
兰瑄转身要走,却被霍冲下床抱住,手臂紧紧环抱他的背。兰瑄拖着一个大男人,再也走不动,听霍冲在他耳边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从不觉得你和我亏欠了小瑾,也不觉得我不怀到八个月就亏欠小瑜。我想这么做,只是单纯因为我可以。……我知道会有风险,我很高兴我可以承担,也很高兴你不必去承担。”
怀孕像人生中的很多事,不发生当然好,发生了他也不会逃避。
他感觉手臂抱住的兰瑄的躯体不再移动,兰瑄的身体转向他。霍冲依然紧拥他,就见兰瑄闭上眼,说,“别让我担心。”
霍冲怀疑自己看错或是听错,兰瑄紧闭双眼,没能阻止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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