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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冲忍不住骂,“操。”
就被弄得说不出话。
兰瑄的手按在他腹部的刀口上,手指一次又一次抚摸,这是他给他怀过孩子的证明。
兰瑄总知道怎么让他在床上受不了,只需要一些小动作,一些细节。
霍冲被他操射,腿上的衣带早就散开,他坐在兰瑄身上骑他,不知道想得到什么,但就是焦躁地不满足,那些紧张不安,恐惧和痛苦,都要通过性来发泄。
他在根本硬不起来的不应期里强行要兰瑄操他,后面敏感地记住每一次抽插,但是操不出什么多余反应。
直到兰瑄按住他,换了个角度,让他抬起一条腿,重新抽出,再缓缓插进去,那种控制不住的颤栗才又回来。
他就维持这个姿势,被兰瑄插得前列腺高潮,前面酸胀,听到水声才迟了半秒知道,不是射精,是被弄到失禁。
他的身体紧绞兰瑄的阴茎,想停止排尿,但是兰瑄还在插他,他断断续续尿出来,遮住眼睛的衣带被汗水沾湿,勉强扯开,就看见兰瑄的脸近在咫尺,他闭着眼,算不上一滴泪水,半滴泪从他睫毛坠下。
霍冲在那一瞬间只看得见那滴泪水。
兰瑄哭了?
他为我哭了?
如果不是刚射过精射过尿,他能立即硬起来,把兰瑄好好操一操。可是在这同时,兰瑄的脆弱让他不敢操他,只想捧着他。
他被兰瑄射在体内,湿热的内壁紧缠兰瑄。
他虔诚地吻兰瑄的嘴唇,先试探着舔,再含住唇瓣,舔到一点点泪水的咸,直到兰瑄彻底变软,他的身体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兰瑄的衣服溅上尿液,他把床上被润滑和各种体液糟蹋的床单揭下,脱衣,带霍冲去洗澡,之后换一间卧室休息。
五
时间不再重要,也许一两小时,也许四五小时。遮光帘内不见天日,再醒来,薄被下,霍冲抱着兰瑄的腰,听他的呼吸。
兰瑄任他抱着。
霍冲不愿让他知道,因为霍冲认为他接受不了。
多么可笑,他怎么会接受不了。
可他终于发现,他确实接受不了。
当年他能做出说服霍冲去手术的决定,即使霍冲死在手术台上,那是一场彗星碰撞的相遇,心痛三五年,至多十年,也就平淡了,他的日子依旧孤家寡人云淡风轻地过。
可现在,他们的人生缠绕,无可分割。
接下来一天他们肢体也缠绕,无可分割。
佣人把餐盘留在门外,他们在床上没有做爱,兰瑄让他死死抱着。只在霍冲睡着的几小时里,下楼接了十几分钟视频电话。
霍冲走出房间,在走廊上看他上楼。
在那一刻,他突然发现,如果没了我,兰瑄该多孤单?
他若无其事把兰瑄拉上床,压在他身上,嗅兰瑄身上的味道。
过了几分钟,霍冲才找到一个话题,撑起身体说,“如果我们是血亲,你可以不和我上床。但只要我陷入痛苦,你还是会愿意和我上床。”
兰瑄握住他的手,霍冲就在他胸口吻了吻。
“我之前在想,要是你能对兰瑾兰瑜那两个小子有那么一点点感同身受,以后就还有和他们和解的可能。”
“……另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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