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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息说话,胸一起一伏,胸肌上乳头挺立,刑澜把他折起来操,还要揉他的胸,“你这里是比我大——奶子这么大,发育得真好。”
贺凯想不到刑澜会说这种话,身体却反应更强烈,屁股里滚烫,胸肌也烫,连胯下那根都被操到翘起头。
他伸手去摸,却被刑澜按住,在他脸颊上亲一口,“只用屁股,看你能被操射几次。”
贺凯身后就是水池,不敢挣扎,也不要面子,张口求饶,“刑叔叔、刑澜哥哥,刑澜哥哥好大,会把我操坏的,一次就够了。”
刑澜不让他摸,却真要把他操射。待到真被操射时,贺凯只觉得腿都要合不上了。
后面被操开,夹着一屁股安全套上的润滑油。再看刑澜,颧骨和眼角微微泛红,拢上浴袍,颇有风度。
他颇有风度地要伸手拉贺凯一把,说的却是,“来,叔叔给你洗屁股。”
贺凯一怒之下,抬脚就要踹。哪能料到被折起来操了半天,腿早就抬不高。这么一踹,整个人失衡,一头向后倒进泳池,溅出一大蓬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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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侄子跌下水,水花扬起,刑澜当然是从容地往外靠,以免被溅上。
他只当贺凯能很快爬上来。
待看清水中景象,立即眉头锁起,脱掉浴袍,跨入水中捞人。
贺凯落水,竟挣扎都不成,转瞬就呛了好几口海水。他架住人往岸上拖,可贺凯如同溺水,身躯冰凉,越来越重。刑澜将他拉上岸,全身早已湿透,露台上都是一片海水。
他顾不得其他,先给这小子做心脏复苏,狠狠按压,等到他喷出一口水,没有生命危险,开始呕吐,才接通电话叫医生。
深夜叫医生,他把贺凯弄上床,半抱半扶,一截路折腾得比刚才操贺凯还累。
到了床上,见贺凯昏昏沉沉,翻出另一套浴袍,给他套上,盖上被子,自己只得忍着一身海水,匆匆换上衬衣长裤,总算在船上的医生到来前,打点到能够见人。
医生进门,刑澜告诉他,“小贺在我这里喝酒,喝多了,掉进泳池。”
医生知道贺凯的身份,也知道刑澜与贺女士的关系,到床边给贺凯检查气道和肺。量体温测心率,做体格检查。
贺家邮轮上的老资历都记得当年那场事故,医生陷入为难,“小贺先生肺部没有损伤,主要是落水带来的应激反应,他的体温已经在升高,恐怕今晚就会发烧,需要人看护。”
刑澜扫眼床上意识不清的人,他都这样了,移动不易,真要用担架把他抬出去,还会引发宾客恐慌。
他要将这件事控制在最小范围,到这时候,也没别的选择。
“让他留在这里,今晚我看着。”
医生眼中对这位刑澜爵士的敬仰已经到了一个崭新的境界:
既是邮轮上的绝对权威,镇压骚乱,让船员宾客安心;又对晚辈不遗余力地关心教导。
沐浴在医生高山仰止的眼神里,刑澜心态平衡了些许。把大床让给那个小子,客厅的沙发看起来也不那么难睡了。
他微微一笑,对医生说,“我送你出去。”
医生随他向外,视线也被星光露台吸引……然后表情忽然茫然、惊诧,定格在复杂难言上。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兵荒马乱,易出纰漏。
刑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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