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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吧……”
刑澜把浴巾扔给他遮住情趣内衣,“下去看看。”
贺凯点头,担心他爸,匆匆擦掉体液和尿,套上衣服,刑澜也换衣下去。
他爸已经被送去私人医院,贺女士冷冷看他们一眼,有帐留后再算,一句话都懒得说,上另一辆车吩咐司机,“走。”跟他们同车都嫌恶心。
贺凯缩脖子,和刑澜上一辆车。关上中间的隔断,司机根本听不到看不到他们,但刚刚亲密接触过的两人现在出奇沉默。
套句传统表达,纸包不住火。欲火一烧,事情败露。之前能相互甩锅,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可甩。
今夜值班的医生也很迷惑,贺家这是怎么了?
一家人分了三批到,先是刚出院没多久的齐先生,情绪激动导致血压高,没大碍,却悄悄要求医生留他观察一天。
然后是独自前来的贺女士。最后来的是小贺先生和一位,好像是家族朋友的爵士。小贺先生只穿休闲衬衣和长裤,说实话,从他身上的味道判断,从哪鬼混回来的样子。
医生有他的职业道德,但八卦是人之本性。这情况,他内心多姿多彩地演绎,最可能的是贺女士视原配丈夫如无物,和“朋友”出轨,丈夫发现也只能隐忍,同时今夜纨绔大少爷在外面拈花惹草……
但是贺女士和丈夫穿的都是出席活动的礼服,她连发型都纹丝不乱,口红也没半点晕染痕迹……
贺女士对儿子视而不见也就算了,对她的朋友,与她身份相当的那位爵士也视若无睹。那位先生却脾气很好地提出陪她去休息,让小贺先生看护父亲。
医生遗憾他的推理得不出结论,处理好了病人,让齐先生在病房内躺下,下定决心明天向病房护士打听,是否有新的收获。
刑澜陪伴贺女士走入私人医院休息区,这个区域有点心和咖啡茶水,为了能让病人家属不受打扰,分隔成许多区域,私密性很强。
他同时庆幸他和贺女士从小接受的教育,不能失态,哪怕心里恨不得宰了他,也不会直接动手。
刑澜也保持自己的绅士风度,为贺女士选择茶水,倒了一杯大吉岭。
把茶杯递过去,贺女士看着他的眼睛,“为什么?”
这不是一句指控的“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而是“为什么你要做触碰我底线对你没有好处的事”。
刑澜难得诚实,“我不知道他是你儿子。我看过他的照片,但是……”他怎么可能仔细看别人儿女的照片,哪来的兴趣,场面上客套夸两句就完了。更何况,“我记得我只见过他六七岁的照片。”一个被祖父母喂得圆滚滚看不清五官的寻常小孩。
贺女士嗤笑一声。刑澜无奈,事后再看,贺凯和他妈性格不同,但眉眼和某些动作像得惊人,怎么会认不出。
刑澜心说,当时我确实眼熟,但真感觉到的时候,你儿子已经把我的屌含进嘴里了。
这边刑澜见惯风浪,准备好任打任骂——反正贺阿姐不可能打也不可能骂。
病房里贺凯做小伏低照顾他爸,今晚惨就惨在爸妈一起撞见,要是单他爸撞见,还能拉他爸下水帮隐瞒。
齐昊按着胸口,“他怎么能……他怎么能……”贺凯瞟一眼监控,眼看血压又要高,他赶紧扶住他爸。
“别想了啊,您别想了!呼吸,呼吸,放松——”
他爸那一口气顺下来,定睛看看儿子,又悲从中来,“他比你大那么多,怎么能……禽兽!你才二十五,还是个孩子……”
贺凯难得略感心虚,要说刑澜禽兽……他爸是没看见他操刑澜的时候多禽兽。
刑澜占了长辈身份,怀孕的是自己,这次抓奸也只抓到刑澜操回来的后半场,就显得刑澜罪重,自己受了欺负似的。
贺凯想甩锅,但是也不能真给刑澜按一个诱奸无知少男的罪名。他内心琢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说,想了半天只想到怀旧老粤语片里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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