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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奎那一怔,像是根本没反应过来:“什么?”

海戈就一把攥住了他的胳膊,把人径直往外头沙发上拽——迎着对方震惊的表情,他淡淡地说:

“你想糙我?来吧。”

——以上就是那场双方都临时起意的侵害事件的前因。

今夜是谁的眼泪打湿枕头?

反正不是海戈。

虽然因为事前毫无准备和粗暴猛烈的对待(当然这完全是他本人造成),他的身体在冲澡的时候还在隐隐作痛。但是回想起刚才,对方脸色苍白,泪痕满面(此处存疑),衣衫()不整,失魂落魄,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后的秋海棠(此处为当事人的主观描述)……他竟然前所未有地感到了一丝……抱歉?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海戈自己也大惑不解。

我是不是把他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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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才那短暂的几分钟(尊敬的法官大人,请隐藏这几个字眼以免对受害人岌岌可危的心理状况造成猛烈的二次挫伤),自己体内那玩意儿有折断的感觉吗?

海戈陷入了沉思。

毕竟,对方浑身上下都那么清秀、美丽。谁都知道,什么东西一旦观赏性高了,实用性就会降低。就像一只昂贵精美的手表,最大的功能就是用来装X,万不能用来当榔头砸钉子。

一想到经过当晚这番粗暴的对待,这副刚从柜台里取出来的崭新手表,以后可能连走时都可能变得不准,海戈也不禁有一丝遗憾。

但是他是这样宽大、豁达、干脆的个性,又很快自我开解道:

哎,管他的——不管怎么说,今后他再也不会就这个事情对我再做纠缠了。

于是他心安理得地关掉水龙头,走出了浴室。

第18章

十三年前,16岁的阿奎那·兰波第一次走出故乡密泉镇,孤身一人来到大蓝丘州求学。他是近十年来该大学在密泉镇所录取的第一个全奖生。

彼时的阿奎那具有属于“从保守小镇来到开放大城市求学的优等生”的一切标签,内向、严肃、拘谨、清高。他坐了四十二小时的铁皮火车硬座,灰头土脸、腰酸背痛,拖着巨大的行李箱从柴油内燃机列车上踉踉跄跄地跳下来,迎接他的除了大蓝丘州炎热干燥的季风引发的旷日持久的皮肤过敏,还有此地与他格格不入的“自由开放”的气息。

这是“大迁徙”后第七年,战争的阴影似乎已然完全褪去,自由放任的思想风潮开始在国内潜滋暗长,首当其冲的正是大城市高校的年轻学子们。比起枯燥无趣的学业,他们更热衷于性、酒精、刺青穿孔、爆露的衣装、叛逆的摇滚乐,沉溺于不限时提供酒水饮料的“艾抚晚会”,或是在凌晨抱着收音机带着同伴在高速路上飙车呐喊,以此反抗在大战后逐渐崩塌的旧式社会规范和传统道德。

而阿奎那,却出生在南部一个民风保守、家道殷实的教徒家庭,小镇少年生平最大逆不道的劣迹,只不过是翘掉周日的教堂礼拜而已。为决定是否支持阿奎那独自远赴他乡求学,家里各路亲戚统共开了六场讨论会,阿奎那使出浑身解数才赢得家族的许可。但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的双亲仍旧为他提心吊胆坐立难安。父亲戴着眼镜皱着眉头逐字研读《蓝丘周报》上离经叛道的社论,在教堂门口和亲戚群情激愤地抨击现代年轻人日益堕落的道德水准,母亲每周二和阿奎那打一通电话,叮嘱他闭门塞耳专心读书,不要参加游行、凌晨集聚和任何提供酒水的舞会,时刻提防被人搞大肚子或者把别人的肚子搞大。

阿奎那铭记在心,不让父母有半点担忧,反复保证自己会绝对遵纪守法、力求上进、不耍流氓,在且仅在结婚的前提下才与对方单独外出。

以他的道德标准,确实看不起当下浮躁浅薄的社交氛围,但形格势禁,又不能全然自我封闭,做个老气横秋、无人问津的书虫学究。于是他一周参加一次团体聚会,在音乐震天的舞厅吧台前喝气泡水,无视身后魔光摇曳的酒池肉林;或是穿得严严实实去各种集会上“观光”,却又像预防感冒病毒一样谨防与同龄人沾着汗水和信息素的肌肤相接触;或是在同寝舍友带人留宿、把铁架床摇得吱嘎作响的时候默默戴上耳机,第二日早起出门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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