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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感受到身上的重量,海戈一僵,从毯子后面缓缓露出了眼睛。
那眼睛里先是怔愣,又一点一点转化了成了某种暗潮汹涌的沉静。
阿奎那终于意识到现在两个人的姿势有多么不妥……如果这是在拳击擂台上,自己这个完美的骑成锁技确实值得奖励一个金腰带。但是现在这是在一栋漆黑的公寓里,自己只穿着一件襟口大敞的浴衣,正骑侉在海戈胸口上,浴衣的下摆被动作拉扯,短得就像站在地铁通风口上的玛丽莲梦露,露出腿内一大片莹白的皮肤。
彼此挤压着、交叠着的热度和触感,由一张薄薄的毯子隔开,从饱满厚实的胸膛,一直传导到细腻敏感的大腿内侧。
沙发绵软,空气潮湿,谁也没有动,谁也没有说话,好像谁发出一点声音,就会引爆一颗威力无伦的炸弹。
只有从浴室里,间隔良久传来一滴清脆的滴水声,遥远,粘稠,像是从月球上坠下来的雨,淋得浑身发颤,淋得由身到心都变濡湿。
墙上的挂钟“咔哒”一响,已经是午夜十二点。阿奎那游魂似的翻身下地,慢慢出了一口气,终于在胸腔里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早点休息。”
海戈一声不吭,默默拉紧了毯子,蜷曲身体,朝里侧藏起了脸。
方才短短几分钟,肌肉绷得太紧太硬,现在还在浑身发僵,踩在地面几乎有种难以着力的失重感。阿奎那慢慢走回卧室,关上门,终于扣着额头,烦躁地长叹了一口气。
他忽然有了一种预感,今夜注定难以入眠。
他拉开抽屉,倒出安眠药吞下,把自己扔到床上。在药效发挥作用之前,放任自己像是狂风暴雨的海面上无力的小船,任由复杂难言的焦灼将自己彻底淹没。
第55章
阿拉伯人对于前一天晚上没睡好觉有个比喻,说是“半夜坐着魔毯在沙漠里找绿洲”。
如此说来,阿奎那觉得昨晚上载着自己的那条魔毯应该是个无证驾驶的新手。
一觉醒来,他比睡前更疲惫。下床的时候晕头转向、口干舌燥,好像把一整片毯子都给干嚼生吞了。
打着呵欠走出卧室,经过在厨房背对着他准备早饭的海戈,顺手接过他煮好盛在台面的咖啡。
阿奎那啜饮着咖啡,后知后觉低头扫了一眼身上,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睡衣和睡前并不是同一套。
他疑惑道:“我昨晚……”
海戈停下第五遍清洗生菜叶的手,沉默中带着就义般的慷慨,神色凝重,呼吸紧绷,像是在等一座要落在头顶上的铡刀。
“从床上摔下来了?”
“……”
海戈低声说:“你昨晚半夜发癔症,怎么叫也不醒。出了很多汗。衣服床单全都汗湿了。”
阿奎那蹙着眉头,茫然地在一片混沌的脑海中搜寻昨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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