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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做好后,拿给她看,除了阿澈会目露惊艳,她看都不看一眼,更莫说之前给提的给他做花灯的事。

季桓无奈地摇了摇头,听着前方母女二人同旁人有说有笑,他提着花灯渐渐上前。

“夫人,放河灯吗?传闻替逝去的先人放河灯,将他们的名字写在这灵信上,先人若知晓,就会托梦。”

虽知晓这是假的,辛宜还是拿出了荷包中的银钱,要了两盏河灯。

“阿娘,你在写什么啊?”阿澈趴在她身旁,水灵灵的眼眸满是好奇。

“阿娘想亲人了。”辛宜没有言明,只默默写了两个名字。

“辛违,宋雍。”季桓轻易就将这两个名字收入眼底。

竟然没有韦允安?季桓诧异了半瞬。但转念一想,她既然早已另寻了旁人,想必她对韦允安那厮早已厌倦。

一个没了势的阉人,又算她哪门子的丈夫?

心中的阴霾不快,在这一瞬间尽数扫净。季桓见状,也随她一同,要了两个河灯。

轮到写灵纸时,季桓看着她,目露希冀,试探道:“夫人,可否也替为夫写两个灵纸?”

见他也要了两个花灯,辛宜当即就知晓,他依旧不死心,他还在想着那两个孩子。

但今夜就是要打消他的疑心,那她,自然更不可能写。

辛宜一开始没拒绝,待季桓看见灵纸上写出的名字,旋即气得肩膀发颤,却又无可奈何。

季桓,季桓。

他在灵纸上写了他的名字,巴不得他去死。

季桓平缓了情绪,良久,唇角才重新扯出笑来:

“夫人既写了灵纸,不如我们一起去放河灯?”

他拿着写有他名字的两个荷灯,若无其事的同她一起。

不过两个荷灯,若能哄的她开心,倒也值得。季桓如是想。

“阿娘,季桓是谁?他也去世了吗?”阿澈睁着大眼睛,懵懵懂懂的问她。

怎料,辛宜听罢丝毫不顾及面色黑如锅底的男人,竟当街笑出了声。

“是啊,他在六年前就死了。”辛宜当即抱着阿澈,也不管季桓,旋即去右巷的河畔放灯。

不愧是韦允安的女儿。

季桓在心中冷笑,虽气恼,但他也不屑于同一个孩童计较。他更在乎的,是他的妻,绾绾也认为他死了的好。

可回首往昔,六年前,正是邺城之乱爆发的时候,她恨他怨他,也在情理之中。

走到河泮,人群渐渐多了起来。辛宜看了眼河畔的

灌丛,目光急切。

她与安郎约定的正是此处。届时他乔装打扮,隐在人群,借机将阿澈带走。

只是当下季桓仍紧跟在他身旁,就连钟栎那厮也在近旁,她无处下手,必要时分,她还须替安郎遮掩。

这一切都是瞒着林观的,若叫他知晓她和安郎的谋划,终归对他们夫妇还有阿澈不利。

辛宜还想上前,却蓦地被人揽住腰肢,降真香的气息涌入鼻腔,辛宜蹙眉,试图挣脱。

“前方人潮拥挤,绾绾抱着孩子,属实不便。不如让钟栎过去?”季桓建议道。

辛宜挣脱不得,又觉他碍事,冷声道:“放手!我父亲和义父是怎么死的,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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