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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许久未曾尝过樱桃是何滋味儿。鬼使神差地,他又捻起一粒樱桃,送入口中。
恰在此时,房中隐忍的嘤咛声渐起。容不得他多思量,季桓当即收回思绪,寻着声音,入了榻。
“滋味如何?”交吻过后,季桓看着水波荡漾的目光,温存询问。
指尖陷进肉里,紧攥着留下月牙。辛宜仍残留着一丝理智,侧过眸咬着唇瓣不回。
暮春正是吃樱桃的季节,奈何樱桃娇嫩脆弱,如寻常般含在口中怕是会化。
“如何?”一阵浪潮迭起,季桓不死心,又继续询问。
“不如何!”辛宜发出一阵闷哼,咬牙切齿地回应,“比之我夫,远远不及!”
“好!”季桓冷笑着,周身沾染水气湿意,随窗外的暴风骤雨声,一同入内。
……
阳羡城外,乔茂坐于帐内,目光穿过帘帐,望着倾盆雨瀑。
“家主,雨势太大,军中不少士兵淋雨生了高热。属下在想,是否要等雨停了再围城?”乔茂帐下一主簿建议道。
乔茂眯着深邃的眼眸,思忖着,若雨势一直不停,阳羡城陷入洪灾,届时不攻自破。季桓定然也能想到这茬。
他围城的目的,就是要耗死季桓。待围个数日,阳羡城中米粮尽断,季桓自会出城投降。
同时,也为防着郭晟和荆州蔡钧。郭晟陷入那勒作乱的外患中,自顾不暇。蔡钧若保持中立那再好不过,怕就怕,季桓与蔡钧联手,谋取扬州。
“且再等等,过了今夜,雨势若再大,便后退三十里!”
“另外,吩咐那个孽障,既然到了荆州和扬州的地界,那就守好家门。若季桓逃到荆州,我唯她是问!”乔茂道。
“喏。”
主簿退下后,乔茂想起另一个人,问向身旁的侍卫。
“韦允安近来可算安分?”乔茂眯起眼眸,“怎么,他还不肯说?”
“他……重伤醒来,好似失了记忆。”侍卫犹豫道。
“失了记忆?”眸光藏着杀意,乔茂冷笑着讥讽,“可真是时候。”
“无妨,先将人好看,待我攻下阳羡,捉了辛违之女,合该是他来求我们之时。”
韦允安就在他手上,扬州地宫舆图也跑不掉,左右都是他丹阳乔氏的。眼下他分不出心神去审韦允安,季桓才是扬州最大的祸患。
待季桓死了,扬州的威胁可暂时解了。他不信荆州蔡钧真心甘情愿将荆州拱手让人,替他人做嫁衣裳。
……
翌日清晨,传来了乔茂大军后退三十里的消息。
倾盆大雨,淅淅漱漱从天而降,豆大的雨珠砸进地面,逐渐汇聚成径流,不断注入河道。
室内闷热得紧,辛宜睡得不安,掀了被褥。察觉到腕上的点点痒意,辛宜蹙眉,急忙收回了手,却又被一温热有力的大掌攥住手腕。
登时睁开眼眸,辛宜罕见地在清晨看见男人立在一旁,只是他身侧还出现了另一人。
“这……”程歧看着掉落在地上的丝绢,想说话,却被辛宜的目光吓退。
“你又做什么?”想起昨夜的荒唐,辛宜下意识看向身上,她仍穿着交颈曲裾盖着被褥,怪不得会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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