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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何娜娜看了都有些心情复杂，羡慕啊。 “可我从来没想过打职业。就连网球都是新学的啊。”

初学者都能跟我打决赛了，你认真的吗姐妹?顾伊人觉得自己的网球水平可能是假的。

初学者都走到了伊人面前，醒醒吧姐妹!你不去打职网谁去啊!我是个假的职业选手吧!

——不，该醒醒的人可能是我也不一定。

顾伊人是什么级别的大魔王何娜娜还不清楚吗?她可是从顾伊人刚学网球起就开始跟她打球了。

这么些年了，她终于……又看到了一个跟顾伊人同款的大魔王!

哦，天哪!

何娜娜觉得眼前一黑。

这个世界真的一点都不友好。不打职网的为什么技术都这么好天分这么高!我是不是就不该去打 网球?

虽然世界不太友好，可顾伊人和何娜娜都是好心人，觉得挖掘一下方洁琼是有必要的。

“不了吧，我一点都不想打网球。”方洁琼应对各种挖掘熟能生巧， “我只想好好把大学念完， 然后找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

何娜娜看了顾伊人一眼。

又是一个有理想的人。就跟顾伊人一样。

“好吧。不过你说你在网球馆兼职?方便问一下吗?你现在大几了?念书忙吗?”

“哦，这倒没什么不能说的。”

于是，方洁琼讲了她的故事。简简单单，奋发向上，还朴实无华。

很好。何娜娜觉得……这个姑娘大概是逃不脱顾伊人的忽悠了。

“那我建议你继续打网球，毕竟，比赛的奖金可比你兼职的工资多多了。”

“可我这水平又拿不到冠军。”

“……”何娜娜又看了顾伊人一眼。那是你遇见了bug。 本来你的确应该是冠军来着。

顾伊人看回去。该是你说话的时候了。

“咳咳，不如你再试试?这次是个意外——再说了亚军的奖励也不错。我知道最近有个商业网球 赛要开始了，这种性质的比赛奖金都比较丰厚，我替你报个名?”

不用怀疑，这个比赛就是请了何娜娜出席的。好歹也是个网球名人了嘛。

“你现在学业也不忙，完全可以打打业余比赛，总比你每天兼职轻松。你看我都大四了，也在打

比赛嘛。”

这话就没有道理了，你跟一般的毕业生能一样吗?你已经有正经工作了，打比赛只是娱乐性质， 那点奖金你也看不上啊——只是人家不知道。

反正方洁琼很心动。只要不耽误念书，打比赛也可以当做兼职。

同样是兼职，当然还是去打比赛比较“高效”。

“来，我们加个联系方式。”

“好的。”

何娜娜：以前有些人挖不到她完全是水平不行。

不过顾伊人也只是看她天分好，所以鼓励她多往这条路走走，看看有没有更多可能性而已。她也 不能替人家做决定。

再说了，人家的意志坚定得很。

顾伊人鄙视何娜娜：别说得我好像一个骗子。

还有，你是不是该再努力一下?别最后被后来者居上了。

何娜娜倒是看得开，毕竟她一开始就被顾伊人打压过 啊不，碾压过。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 吗?体育竞技这种事情，就是会后来者居上的啊。

顾伊人：呵呵，那我倒是看不开了。反正我没想被超越。

何娜娜：呵呵，你那是围棋。

围棋不是体育项目了?你问问国家体委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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