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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叶知知。

叶知知认真挑选了一块比较大的枣泥糕，察觉到魔修叶祈的视线，直接说道：“爹说不能告诉你。”

魔修叶祈有些诧异。

叶知知与魔修叶祈对视，说道：“关于爹的事情，你只要问了，爹说都可以告诉你，可是关于别的事情，像是仙灵之体这些，你问了让我们什么都不要回答。”

魔修叶祈嘴角抽搐了下，以他对自己的了解，怕是接下来没什么好话，正要开口让叶知知不用说了，就听见叶知知开口了。

叶知知丝毫不知道什么叫委婉，只是说道：“爹说你心机深沉，不管我们怎么回答，你都能分析出来，所以让我们闭口不要回答，等你们见面了，他亲自和你谈。”

心机深沉的魔修叶祈一时间心情很复杂。

叶知知继续说道：“我们太善良单纯了，不会是你的对手。”

魔修叶祈说道：“我可真谢谢你爹了。”

叶知知开始啃枣泥糕：“不用谢。”

1872看着一问一答的两人，继续整理着商城里的东西。

魔修叶祈问道：“你不问我的经历？”

叶知知嘴角还沾着白色的糕点皮：“你要说的话，1872会记下来，等爹出来了，和爹说。”

魔修叶祈问道：“1872，你是什么系统？”

1872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反派拯救系统。”

魔修叶祈挑眉问道：“所以知知是反派？”

叶知知格外珍惜地把最后一口枣泥糕吃掉：“对啊，我毁灭了小世界。”

魔修叶祈瞳孔地震，看向了叶知知。

叶知知正在挑选第二块糕点，像是感觉到魔修叶祈的震惊，说道：“爹让我直接告诉你，毕竟有些话我们不能直接与爹说，到时候可以试试你能不能告诉我爹。”

魔修叶祈闭了闭眼，哪怕他入魔了也没想过毁灭整个小世界。

1872以为魔修叶祈害怕，说道：“你们那个小世界没有知知的，所以你别怕。”

魔修叶祈忽然问道：“若是我们所在的小世界也毁灭了，世界会重启吗？”

世界重启？

叶知知终于选出了一块她觉得比较大的糕点，听了魔修叶祈的话，一脸茫然地和他对视。

魔修叶祈盯着1872。

1872看起来很严肃，说道：“不知道啊。”

魔修叶祈闭了闭眼，拿着灵兽奶喝了几口，至于他心中是怎么想的，叶知知和1872都是猜不到的。

一人一系统也不想去猜，叶知知边吃糕点边看着闭着眼睛很安静的魔修叶祈，那是一种叶知知很不喜欢的死寂，就好像她还没有1872的时候。

魔修叶祈缓缓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的时候，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叶知知理所当然地说道：“回去睡觉。”

魔修叶祈暂时不想回到自己的世界，说道：“我是问之后。”

叶知知已经吃完两块糕点了，她眼睛盯着剩下的糕点，小脸上写满了想吃两个字，却没有动：“收徒大典后，我要去上学了。”

魔修叶祈被叶知知的话勾起了幼年在玄天宗的回忆，他想到自己曾经的同窗，有些早就死了，有些与他势不两立：“我教你识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