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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站直身体,郑重朝夏枢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三哥安慰我,也谢谢三哥帮我阿娘保守秘密,护她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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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以后若有机会,必定报答。”
“时间不早了,三哥休息吧,我这就回京去了!”
夏枢想说让他在书院休息一晚,但想到他明早再进京可能会晚,就没说什么,点了点头,交代他晚上天黑,骑马要注意安全,别骑太快,小心摔跤,就让他出去了。
夏枢对元宵性子了解不深,因着他与褚洵先前的打架与口角,以为他像褚洵一样,从小抱有保家卫国、光耀门楣之志,承诺给予建功立业的机会后,他就能稳住,把心神全部放上去。
他没考虑过,元宵对建功立业没那么执着,眼睛亮晶晶一副感兴趣的模样更大可能是演的,糊弄他的。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元宵出了书院,想到阿娘出事后昔日兄弟相称与他一起打架的同伴们的冷漠与远离,再想到中午做的那个告别梦,眼泪就刷的一下再次流了出来。
他突然而至的梦,剧烈的让他痛昏过去的心痛感以及醒来时的空茫失落感,都在预示阿娘已经去了。
三哥骗不了他。
他对阿娘的死有感应,那种让他噬心蚀骨的痛,也没法骗自己。
他知道三哥人很好,一些事也是为他好,但他没法去享受三哥的好。
因为阿娘是被三哥逼死的。
皇权斗争你死我活,他不怪三哥,但他也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杀母仇人的恩情,与他若无其事的相处,装聋作哑的过完自己的一生。
他现在什么都不在意了,只愿意在确认冯显信的内容属实后,遵从自己的内心,去为阿娘做最后一件事。
所以他擦掉眼泪,仅仅回头看了这与褚洵、三哥几年前无忧无虑打打闹闹的院子最后一眼,就收回视线,眼含眼泪与坚定,一路往北快马加鞭而去。
从此再没回过头。
而夏枢是在封后大典结束半个月后,沈太傅的葬礼上没见到元宵到场,问元州元宵到去了哪里以及在禁军的表现才知道,元宵根本没去禁军,自与他告别,就策马北去。
半路上还写了一封信给元州:二哥,不用找我了。阿娘死前,我混吃等死,阿娘死后,我浑浑噩噩,不知前路如何,也不晓得人生还能干什么,但我知道有一件事一定要干,那就是维护阿娘。
信的内容很短很含糊,当时长公主死讯已经公布,元州这个什么内情都不知道的第一眼看到信,下意识就以为元宵可能是着魔了,要与他们断绝关系,搞事复仇,吓得立马把信藏起来,不敢给任何人知道。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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