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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无他,抑制剂会直接覆盖这一次发情期,直到下一次发情期到来前才会彻底失效。连续使用两次以上便会导致信息素紊乱,进而产生发情期异常的症状。
相较之下,强效抑制贴只会起到24小时的即时作用,并不会导致信息素紊乱,也没有什么副作用。
只不过代价也是有的,强效抑制贴贴上的一瞬间,使用者会立刻经历被暂时标记的痛苦,而当24小时一到,抑制贴失效之时,标记消散的空虚也会如潮水般涌来。
在这期间,抑制贴并不能提供Alpha信息素来给予Omega安慰,这也就意味着,使用者分明没有尝到暂时标记的甜头,却要承担暂时标记的一切恶果。
这种看似收益和付出完全不成正比的情况,让许多Omega都对强效抑制贴退避三舍,唯独兰舒是个例外。
恰到好处的痛苦反而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而没有后遗症的药效也深得他心。
毕竟他现在可是很惜命的。
兰舒拉开冰箱门,先给自己倒了杯气泡水,又放了几枚冰块,看着细小的气泡从杯底浮起,他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
待杯中的汽水被喝下去小半杯后,兰舒才拉开床头的抽屉,从中拿出了一瓶高烈度的劲酒。
酒是军队严禁的物品,然而兰舒倒酒的动作却轻车熟路,仿佛完全不把所谓的规矩放在眼中。
用酒将气泡水满上后,他把酒杯放在了床头,一边醒酒,一边拉开了下面的抽屉,随手拿出了一枚抑制贴。
可当他看清楚抑制贴的模样时,动作却不由得顿了一下——那是一枚粉色的抑制贴。
他愣了三秒再次拉开抽屉,却见其中所剩无几的抑制贴居然全是粉色的。
兰舒:“……”
自己最近犯的疏忽似乎有些多,但现在去买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先凑合用,回头再补了。
他看了那抹粉色三秒,随即神色如常地关上了抽屉,摸索着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上午的那点异样早被兰舒抛到了脑后,他在照片前毫无防备地脱了一半上衣,露出了光洁的肩膀和后颈。
受童年经历的影响,兰舒的皮肤本就比常人要偏白一些,此刻在阳光下被青色的布料一衬,更是白得有些耀眼,像一块莹润的玉石般,完美符合大部分人对美的一切幻想。
Omega低着头揭开了后颈上的普通抑制贴,往日被藏得极为严密的腺体,此刻就那么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从墙上照片的角度看过去,垂着睫毛的美人毫无防备地在自己面前俯首称臣,那种堪称温顺的模样,足以勾起人心底最阴暗的恶与欲。
然而兰舒对此一无所知。
他公事公办地拿起抑制贴,用牙齿撕开包装后,反手摸索着自己的腺体贴了上去。
抑制贴刚贴上去的一瞬间,触感是冰凉的,算不上难受,但紧跟着大概过去了三秒,一阵宛如针扎般的感觉便骤然从后颈上席卷而来。
那强烈到几乎渗入骨髓的刺激本该伴随着Alpha信息素的肆虐,可眼下没有抚慰,只有痛苦。
兰舒蓦然闭上双眼,咬住下唇一下子撑在了床上。
雪白的脖颈与肩膀裸露在空气中细细颤抖着,往日中高不可攀的Omega此刻哪怕是咬住了下唇,却还是难以克制地泄出了一声呻吟。
那呻吟中浸染了极端的痛苦,可任何一个有过经验的Omega都知道,这种声音换不来任何Alpha的怜悯,只能唤起他们最本能的施暴欲。
——所以一定要藏好。
兰舒掐着手心深吸了一口气,鲜血从指缝中淌出,莹白的锁骨在空气中颤抖不已,像是骨蝶震颤的两翼。
疼痛和刺激带来的冷汗顺着锁骨滚落,没入在青色的布料之中消失不见。
过了差不多一分钟,身体上的痛苦刚出现稍微减轻的迹象,兰舒当即便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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