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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意思跟拍摄顺序符合所以不用剪。不过他发质细软,吹起来颇有些费力。
他边吹边意识到他们的群里很久没弹消息,以至于他都找不到这群在哪儿。最后只能搜扶满的微信名搜出来一个“疯狂星期(4)”。
正准备发点什么,扶满和小胖子直接来敲门了:“吃饭不?一起。”
“苏红桃呢?”林思弦把半干的头发随手扎了一下,“她好像一两天没回消息了。”
“病了,”扶满言简意赅,“食物中毒。”
“林哥,我浅薄了,你是真行家,”小胖子欲哭无泪,“那菇真有毒啊。”
林思弦愣了:“菇?”
“没事儿,就是她昨天吃了个坏掉的菇上吐下泻,今上午已经好多了,不影响工作,”扶满给他讲清楚前情,“饭她吃不下了,下午咱俩的戏她说来片场。”
根据剧本,林思弦在组里大概还有三场戏。
下午的戏是二十来号人的群戏,场景在夜总会,男主跟人产生纠纷最后大打出手。其实林思弦只有两句词,但全程得有他的身影。
“陈编又来盯戏了,”林思弦在手机上玩贪吃蛇时,听见化妆师在头顶上说,“他平常是真不出门,我这周好像第二次见他。”
“我见过一次他七点晨跑,”旁边人搭腔,“那传闻不会真的吧?他跟咱男一。”
“有可能喔,不是有两下动作戏吗?拍摄间隙他就堵住小谢,深情款款问他有没有事......”
“让你来化妆真是屈才了,你该去拜师写剧本。”
林思弦听着,没有抬头,手机里的蛇又吃掉一颗果子。
谈笑被一段钢琴的嘈杂声打断。的确是嘈杂,因为饰演夜总会琴童的小演员是胡乱弹的。手指毫无章法地砸在键盘上,每一声都刺耳得独特。宁沛只拍远景,打算后期配音,先试试角度。
“哎哟我去,”化妆师没了闲谈的逸致,“这受罪呢。”
好在噪音没持续多久,试完效果就停了。
林思弦化完妆原地待了一小时,拍摄迟迟没开始。他打了个呵欠问:“所以我们现在在等什么?”
“灯光吧,”化妆师解答他,“有人动了架子,得重新调。”
这一调调了很久。初春季节天气还有些凉,林思弦找胡小路借了条毯子,刚披上,又听见琴响了。
这次是谢洛维在弹,悦耳很多,虽然他弹的是最基础的小星星,但至少调是对的。大概是宁沛怕在场人等得无聊,钦点他上来表演。弹到中途他起身吐了个舌头:“我就会一半。”
尽管如此周围人还是零零散散地给他鼓掌。
宁沛问:“还有谁会么?估计再来一首这光能调完。”
林思弦闻言望去,看见苏红桃跟扶满坐在另外一侧。他正准备朝他们挥手,就听见李主任提到自己的名字:“我记得那个谁,小林简历上写了会弹琴。”
林思弦根本没想到李主任会提起这茬,他也压根没上去表演的打算。他简历上是有些这三个字,仅仅是考虑到也许有这个需求的剧组,实际上根本无人在意。
他不擅长临场表演。他擅长刻苦练习后在文艺晚会上弹出完美无缺的一段,不擅长交代自己的残次品然后让他人评判。
他看见苏红桃在给他比口型——奏,鸣,曲。林思弦知道她在说自己高中晚会上弹的那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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