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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台词都很自然。”
助理过来送水,化妆师来补妆。林思弦依旧有些魂不守舍,问谢洛维:“你改了台词?”
“是,”谢洛维问宁沛,“可以吗导演?我自己加了两句。”
“我觉得加得很好,”宁沛说要再问问其他人意思,又反问,“你自己想的?”
“不是,”谢洛维摇摇头,“前几天跟陈编对剧本,他随口说可以加这两句,但又没修改原剧本,我其实觉得加得好,所以刚才就用了。”
林思弦看到两位化妆师交换了一个难以言喻的笑容。
他无从参与八卦的隐秘之欢,还在琢磨刚才那两句台词。
这个难关迈过后,剩下的都水到渠成。
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前,他们结束了这场戏的拍摄,林思弦也在《日落而息》彻底杀青。
这部剧小角色众多,也没精力为他们的完工举办什么庆祝或仪式,宁沛过来跟林思弦寒暄了几句,作为导演和演员的告别,也作为林思弦与这个角色的告别。
林思弦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最多不过是一种庆幸,自己总算是拍完了一个有名字的角色。
等回到酒店时却被苏红桃一个电话叫到二楼露台。林思弦疑惑前去,推开门看到小胖子用报纸包了些叫不出名字的花递过来:“恭喜恭喜,杀青大吉!”
林思弦今天第二次愣住,这次反应了整整三秒,才把花接过来:“谢谢。不过你们从哪儿摘的?不会被主人骂偷摘吧?”
“没有,”小胖子实话实说,“都是路边采的没人要的野花。”
“怎么说话的,”扶满踢他一脚,“这叫大自然的贵赠。”
苏红桃:“馈赠。”
“我当然知道,”扶满翻个白眼,“我故意这么说的。”
林思弦真心实意地笑了,第二次道谢:“谢谢你们,真的。”
林思弦是这四个人当中第一个杀青的。扶满买了四罐啤酒,苏红桃仍心有余悸,一口都不肯喝,林思弦倒喝了半罐,被苏红桃强行中止。
晚风吹得人无端舒爽。苏红桃问林思弦:“你准备哪天走?多留几天不?”
“不了,”林思弦摇摇头,他还要回去为他的经济情况想办法,但此刻也没说那么多,“明下午就走了,等回去后咱们再聚呗。”
翌日中午,林思弦收拾好自己不多的行李,站在窗台上最后俯瞰了一眼昔关。春天来了,掉色的横幅还在,除了新长出来的树木枝叶,一切都跟一个月前没有变化。来的时候很诧异怎么有这么落后的县城,等真正走时突然有些留恋。昔关好像一直在等待,等人来,等人走,用最落魄的样貌慷慨地接纳每一个人,
走之前林思弦跟每位领导打了招呼,最后到了李主任的房间。
李主任听闻他下午便走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这么早就走?”
林思弦玩笑道:“省几天房费。”
“不跟陈编打个招呼吗?”李主任问他,“他本来该昨天回来的,听说审片那会进行得不是很顺利,今早才解决完问题,晚上就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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