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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来什么原因,每次对上米那米清澈见底的蓝眼睛,德老大就很想倾诉。

可能这就是心理医生的特殊本领吧。

知道对方是在给自己‘话疗’,德老大趴下回忆以前的时光。

“王宏明入伍是想当一名能冲锋陷阵的特种兵,结果被分进军犬训导组。”

“教官把我和他分到一组,我那时候都已经快两个月大了,他才刚入伍一个星期。”

“我们曾两看相厌,到后来同吃同睡,他叫我一声‘老大’,我把他当成…”

细小的哼唧声从德老大鼻腔里传出。

虽然从不承认,但断奶没多久就应征入伍,他把会抱着自己揉脑袋的王宏明当成了爸爸。

米那米趴到德老大身边,默默舔舐起他的额头。

德老大还是有些警觉性多疑:“这真是治疗的一种方式?”

“嗯。”

看他不信,米那米又强调:“舔舐是安抚病患最常用的一种治疗方式。”

德老大只在没断奶时被他的狗妈妈舔过毛,之后就是王宏明的大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

和其他战友虽然会同吃同睡,但从没被舔过。

毕竟这种事除了父母,也只有亲密的伴侣能做。

德老大又看了眼垂眸的米那米,他梳理得专注又认真。

队里也有女军医,王宏明大刘他们打屁股针时扭扭捏捏曾被训斥‘医护面前没有性别’。

更何况边牧和自己一样,是同性。

“谢谢你,米医生。”

从小八嘎到米医生,对方的态度转变得还挺快,米那米尾巴摇晃:“我随我的父亲姓范,你还是叫我米那米吧。”

说完他起身将毛绒毯子拖到窗户边。

德老大的屋子朝向西南,正午时分,阳光只打进小小的菱形,但正好能烘着整张毛毯。

“你昨晚没睡好,在这里补一觉。”

德老大:“嗯。”

见短着一条腿的德龙去拽动他的行军铁床,米那米连忙劝:“睡我的毯子,新西兰羊羔毛的,很软很舒服。”

出任务时,连蚊子窝、烂叶堆都睡过,德老大不挑地方,只是睡在别狗的床上让他心里多少有些障碍。

米那米仰头催促:“快来,治疗才进行一半。” W?a?n?g?阯?F?a?b?u?Y?e?ⅰ????u?????n????????????.??????

德老大慢慢走了过去。

新西兰羊羔毛的毯子并没有羊羔味儿,只有炉火旁的板栗香,再加上太阳的烘烤,德老大一连嗅了好几口。

“你身上的味儿挺好闻。”

小朋友肯定喜欢。

头顶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紧接着是边牧轻声道谢。

“睡吧。”

脑盖骨被温热的舌头一下又一下舔舐着,还有能让他倍感舒服的耳根凹陷处也被轻柔舔舐,

板鸭趴的德老大惬意地闭上眼,尾巴“啪嗒啪嗒”打拍着地面。

又是久违没有噩梦的一觉,等德老大睁眼醒来,太阳已经照到墙角,浑身上下都被晒得暖烘烘。

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德老大愣神看着蜷缩在自己身旁的边牧。

羊羔绒的毯子躺不下两只狗,米那米大半个身子都躺在地上,只有脑袋抵在自己脖子下面。

德老大从对方脖颈雪白饰毛上收回视线蹑爪蹑脚起身走到窗边。

吃完饭又小憩一会儿,他的精神好了许多,身上的毛也很干爽,德老大前肢并在一起趴着望向窗外。

战友们又在操场上训练了,甚至还能听到罗虎和他训导员练习扑咬的爆呵声。

德老大双耳跟着机警地竖起来。

人祸比天灾多。

搜救组和防暴组经常一起出任务,罗虎训导员的指令德老大也能够听懂一些。

刚因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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