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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有人没听见，瓦西里还提高音量，又喊了一遍，“三冠王——！！”

“这个赛季，皇家马德里，剑指三冠王！！”

在此之前，没人提过这个。

客队更衣室里，过分吵闹的喧嚣停住了，皇马球员们用一种不太确定的目光，看着表现得比谁都要激动的小队友。

卡瓦哈尔和纳乔不约而同地松了手，瓦西里被丢在了地上摔了个屁股墩，只好揉揉屁股，自己爬了起来。

被晃荡得晕晕乎乎的少年披散着一头乱糟糟的、还沾着草渍的金色长发，转悠着小脑袋，带了几分小心地打量队友们的神色。

莫德里奇没有想到，瓦西里这么快就告诉了队友们他们私下的约定。

好在，效果好像不是太差？

不知道是歪打正着还是瓦西里深思熟虑，不过一场跌宕起伏的比赛以及最终的胜利之后，确实是个很好的机会。

瓦西里捏紧了拳头，正待再说些什么，却听莫德里奇已经跟着吼了出声，“三冠王——！”

十分给面子的模样。

吼完了，莫德里奇拍着贝尔的后背，冲朋友眨了眨眼，“说真的，我觉得瓦西里这个提议不错。”

“为什么不呢？”

“我是说，我们拿到过欧冠、联赛和国王杯，可我们从来没在同一个赛季得到过它们。”

“这个赛季，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如果有一个比之前每一个赛季都要完美的收尾，不是再好不过了吗？”

瓦西里已经不用再说什么了。

他保持着举着拳头的姿势冲了过来，站在莫德里奇旁边，把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以示卢卡说的就是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有那么差不多半分钟的时间，一片寂静的客队更衣室里，皇马球员们的呼吸声，似乎都粗重了几分。

安静之后响起的，是拉莫斯标志性的粗豪笑声，“哈哈哈哈哈……瓦西里，卢卡，你们可真是太敢想了！”

“但是……想得也太好了！！”

“我是说，为什么不呢？”

得到了队长的支持，瓦西里本来因为自己的冲动而有些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原处。

“谢了，SESE！”莫德里奇低声嘟囔了一句，顺便拿手肘捅了捅拉莫斯的腰子作为感谢。

拉莫斯没有立刻回应他。

皇马队长向前迈了一步，走到了更衣室正中的位置。

“为什么不呢？”拉莫斯提高了音量，又说了一次，“之前没想过，但是瓦西里刚刚一说，我就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相信我们可以做到！”

“想想吧，三冠王……这是皇马从未取得的成就！”

“我是说，我们已经有了五年四冠，为什么不可以再有一点锦上添花呢？”

“我只是皇马无数个队长中的一个，但是我衷心希望，在我离开这支球队之后，能有更多的痕迹留下来，留在这支伟大的球队的队史上，被人反复提及！”

“还有……卡里姆，贝尔！当然还有我们每一个人！”

“如果我们能在这个赛季取得以前从未取得过的成就……”说到此处，拉莫斯猛一咬牙，“再也不会有人质疑我们的实力。”

“不会有人怀疑，我们取得的全部成就，都只是因为某个人！”

“这个世界以及全体球迷都会知道，任何一个人的来去，都不会影响到这支球队、影响到我们——的伟大！！”

这最后一句话，拉莫斯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