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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喜阴一个向阳的两朵花,突然有了交集后,一点点接近,最后根茎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在一片寂静而幽深的夜空中,两株玫瑰矗立在月光下,它们的根茎紧紧纠缠,仿佛命运的红线将它们牢牢绑定。一株是神秘的黑色玫瑰,它的花瓣如同深夜的帷幕,深沉而迷人;另一株则是纯洁的白色玫瑰,它的花瓣如同晨曦中的露珠,清新而明亮。
黑色玫瑰的根茎宛如古老的藤蔓,带着一丝丝冷酷而神秘的气息,它在土壤中曲折穿行。而白色玫瑰的花瓣轻轻晃动似在倾诉着无尽的柔情与依赖。
黑玫瑰缠绕在白玫瑰的根茎,用花梗替他挡住雨水的潮湿,防止溃烂。白玫瑰盛开着用花瓣替黑玫瑰挡住阳光的暴晒防止灼伤,却又从花瓣的缝隙中倾泻出点点光线。
两朵花相互纠缠,难以分离。
心思不纯的萧陌,单手搂着祁枫的月要肢,一只手牢牢地捏着祁枫的脸颊,隐晦又张狂地模拟着进进出出的动作,迅速又带着狠劲。
似是往常在厨房做饭时,用打蛋机在碗里把一整个鸡蛋打碎,搅拌,抽出来时候,打蛋器上还带着蛋液。
窗外,街边的路灯乎暗乎明,猛烈的暴雪,在狂风的助推下,一圈又一圈地围着路灯打转,似是在找寻突破口。
祁枫就是在迟钝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立刻就要抽离,萧陌也没拦着。
“你他妈的……sao的要死。”喘过气来点的祁枫开萧陌,做起来骂道。
那他妈就是在模拟隐晦又明显的暗示。
“对,我就是sao。”萧陌被推到后就侧躺在床上,支着脑袋玩味地勾唇,荡漾着痞气。
“我不sao,你怎么……”
“爽?”
祁枫被萧陌说的又羞又愤,心头起火,他握紧了拳头,恨不得一个拳头给他垂晕过去。
别生气,别生气,祁枫自己劝自己,就在他憋不住要伸拳头抡上去的时候,他见萧陌躺在床上不动了,凑过去一看,萧陌竟然睡着了。
祁枫心里仿佛有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艹的,要他妈的死。
喝点酒就他妈的耍酒疯,也不知道明天早上他还记不记得。
缓了半天,祁枫硬生生地把心里的邪火压下去,给萧陌拽到床头,给他盖被。
盖上被,祁枫看着被子凸起来一块,他扯了扯被角想把被子抻平,接过拽了两下,被子有一块还是鼓起来的,祁枫皱眉,没事翘什么腿。
祁枫打算把萧陌的腿放平,掀开被子一看,发现是小萧陌站了起来。
祁枫跟小萧陌对视,莫名红了脸,心里咒骂,睡觉了也他妈的不老实。
刚做完割bao皮手术一周多,祁枫怕萧陌伤口崩开,只好靠在床头守着。
等了一个半小时,祁枫困得睁不开眼睛,见小萧陌不知道什么时候歇息了,也没看到血渍,祁枫连忙钻进被窝睡觉。
次日一早,被窝里有点凉,萧陌顺着温度就滚到了祁枫的身边,相当自然地伸手把祁枫搂了过来。
搂着祁枫,没多大一会萧陌就醒了过来,想起昨晚的还记得一小半的春梦,萧陌就觉得亏。
怎么回事?梦里最后都没能放纵一回。
好像一直就停留在亲吻这一个阶段。
回想昨晚的春梦,没什么思绪,甚至是断断续续的,喝了酒,连梦里的事都记不住?好像没什么记忆,怎么搞的。
萧陌想的头疼,干脆放弃了。
算了反正基本上每天都会做春梦,也不差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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