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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徒儿心碎,书瑶到来,练气九层(八k)(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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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徒儿心碎,书瑶到来,练气九层(八k)

后山,水潭边。

陈业枕着手臂,躺在岩石上,眯眼望着澄澈晴空。

在他心中,两个徒儿的形象并非一成不变。

起初,

在云溪坊棚户区时,那时候的徒儿,给他的印象就是阴郁,神秘,甚至会让陈业感到一丝畏惧,毕竟这时候,原版游戏剧情里「大反派」「大救世主」的形象,给他留下的阴影太深。

但在逐渐的相处中,

他又发现,不管未来如何,当下的她们,终归只是两个小女孩。

非但全无心机,心智甚至还未脱稚气。

渐渐地,

陈业便觉得,他这两个徒儿,实则只是无害的小白兔罢了,乖巧而听话,没有任何威胁。

可.

就在这个时候,他猛然发觉,这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竟在背地里监视着自己!

坦白说,这让陈业背脊一凉,心头泛起惊疑。

他想,知微那副无辜的模样,又有几分是伪装?

人,向来会对超出掌控的事情感到迷茫。

陈业也不例外。

「喉.

他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里,有几分苦涩。

知微啊知微,为师该怎麽办呢?

身后,传来大徒儿好听的声音,

「师——·师父?」

墨发女娃的声音依旧平淡,但暗藏着一丝丝雀跃。

她穿着一袭白裙,墨发如瀑,既带着该有的可爱,又有一丝说不明白的冷清味道。

抱着一个小巧的食盒,故作无谓地道:

「师父是不是还没用膳?这是知微前不久和李婆婆学的手艺,据说是李婆婆老家的特色,师父要是不喜欢吃就.」

她细声细气说了半天,忽顿感异样,只见师父脸色冷漠地看着她。

「师——师父?」知微莫名心慌意乱。

「这是什麽?」陈业将玉佩在她面前晃了晃。

「师父—你饿不饿?我给你——给你做了吃的.」

「为师问你话。」

「这是茅姨姨的玉佩」

「哦,原来是茅清竹,等下师父找她算帐。」

「怎麽不说话了?」

「不关茅姨姨的事情,师父你听——.」」

她想辩解,舌尖却仿佛被冻住。

自从偶然窥破这玉佩玄妙,起初只是好奇,后来竟如饮鸠止渴,渐渐成瘾。

她躲在枕边,听师父独处时的叹息,揣测他的烦忧;

听师父外出的步履,悬心他的安危这些,都成了她藏在枕边的慰藉—她以为师父会永远不知道,

知微抱紧食盒,喉头哽咽,万千话语被生生堵了回去。

「什麽时候的事?」陈业摩挚着玉佩,语气平淡,却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几分。「监视为师,很好玩?」

「不——不是的师父!」知微猛地抬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我就是——就是想知道师父在做什麽,想多听听师父的声音」

听着这近乎恳切的辩解,

陈业思绪翻涌,他想起了她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的模样,想起了她装睡故作无意缠着自己时的亲昵这些回忆,此刻皆化为芒刺,扎得他心生寒意。

这种过分的依恋和窥探欲,必须扼杀在萌芽里!

慈母多败儿。

往日是他太过放纵,是为师之失。

修真界界容不得一丝侥幸,今日她因依恋而监听,他日就可能酿成不可挽回的大错!

「莫哭!」陈业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

从未听过的厉声,瞬间让知微的哭声壹住,只剩下小声的抽壹,惊恐地看着他。

恐惧的并非是师父的责罚,而是师父从此厌恶她。

她年龄虽小,但也知道,在修真界中窥探他人,乃是大忌!

纵是亲骨肉间,亦不可逾越底线,湟论师徒?

陈业面无表情地从腰间中解下一条鞭子一一那是一根通体乌黑丶长约三尺的短鞭,鞭身非皮非革,像是金属与兽骨熔炼而成,冰冷无比。

「既知惧怕,就更该记住何谓禁忌!」陈业握住鞭柄,声音冷冽如冰,「将手伸出来!十下!」

熟悉的鞭子,让昔日里的回忆涌上脑海。

饶是她不惧疼痛,可记忆中的恐惧,却是施加于心灵上的痛苦。

她颤抖着,慢慢伸出了细嫩白皙的掌心,向上摊开。

「啪!」

第一鞭破空抽下,快若电闪!

不见血肉横飞,那鞭身细密的骨刺却似活物,瞬间刺破肌肤,带来一股钻心刻骨的剧痛!

记忆中的鞭影,与现实的鞭影重叠。

好似直接甩在她的心尖!

「呢一一!

知微惨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手心上瞬间出现一片密密麻麻的殷红针眼状血点,鬓角都被冷汗浸透。

「—知错吗?」陈业顿了顿,捏着鞭柄冷冷地看着她。

师父在心疼!他一定在心疼!

聪慧如她,捕捉到了那细微的停顿。

她忽然又不想认错。

何错之有?

换了别人,谁能忍住不去听?

这是人之常情,无人可抵的诱惑!

自己怎会错?!

「知微没错」墨发女孩没有犹豫,竟脱口而出。

谁料,预想中的宽恕成了笑话。

男人分毫没有犹豫,随口问了一句后,便继续心如铁石接连挥鞭。

啪!啪!啪!

清脆而凛冽的鞭答声在水潭畔声声炸响,每一记都伴着知微痛极却又被强行中断的惨哼。

手臂已无法自控地抽搐,手心狼藉通红,细密血点连成一片。

蚀骨剧痛如恶鬼啃噬,双膝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她瘫软跪倒在草甸上,黑发凌乱地贴在冷汗淡淡的额角,瘦小的身躯筛糠般颤抖着。

十鞭毕,陈业收鞭,动作乾脆利落。

陈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声道:

「此痛,可入骨?今日之痛是要你记住,窥探师长丶心生列念乃修行大忌!念你初犯且动机尚显稚拙,为师今日只罚你手心。若有再犯—逐出师门!现在,可知错了?」

知微猛地打了个寒颤,逐出师门?!

大女娃难以置信的抬起小脸,泪眼朦胧地看着师父,忍着剧痛,用尽力气哽咽着回答:

「鸣—明—.明白了·徒儿—再也不敢了·师父·」

她只觉得万念俱灰一一师父根本没有心疼她。

若是往日师父,怎会—怎会忍心打她?更湟论说出「逐出师门」四个字剧痛在身体里翻搅,心碎的感觉更甚皮肉之苦百倍。

她盯着滚落一旁的食盒,刚出炉的点心撒在泥地上,是她练习了无数次才让李婆婆点头丶怀抱着喜悦想要与师父分享的心意陈业见着大女娃跟跑的消失在路径深处,叹了口气。

今日之惩,该是让她记住教训了。

在他看来,自己做的没错。

谁幼年时,不曾遭受父母的鞭策?

而在他心中,知微的错犯的太多。

一者,是肆意窥探自己一一饶是感情再深,陈业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底线,他不是徒弟的奴隶。

二者,太过依恋,并非好事一一诚然,对陈业而言是好事,但对知微,并非好事。陈业不希望自己的徒儿,成为某人附庸,哪怕是自己。

三者,则是暗中提醒知微。

坏事,可以做,但切记不能被发现,否则后果难以接受。

今日栽在陈业手中,只是几鞭罢了,来日栽在别人手中四者没有四者,绝不可能有四者陈业摇摇头,将鞭子重新缠回腰间。

他从未忘记自己是师父,不止有着照顾她们的责任,更有教育她们的责任。

因而,哪怕这刮骨鞭早失了用处,只是区区一阶下品法器,他始终缠在腰间,用以规训徒弟。

唯有疼痛,才能让人加深印象。

知微跟跟跪跪地回到小院时,迎接她的,是青君那张兴高采烈的小脸。

「师姐,师姐!你快看!茅姨姨教我编了个花环!」

银发小女娃像只花蝴蝶般扑了过来,献宝似的将一个用青藤和野花编织而成的,还有点歪歪扭扭的花环,戴到了知微的头上,

「真好看!」

小女娃自豪地直起腰杆。

漂亮的师姐,再带上漂亮的花环,那就是漂亮到极点!

人见人爱的那种漂亮!

可师姐的脸色却白的吓人,唇瓣发白,只是僵硬地笑了一下:「青君真厉害——」

虽然,得到师姐的夸赞。

可小女娃高兴不起来,她歪了歪小脑袋,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师姐?」

只见师姐忽然低下头,一头乌黑的秀发,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师姐没事。」

「师姐,你怎麽了?」青君有些慌了,她拉住知微的手,想让她抬起头来。

可就在她触碰到知微那只手的瞬间,神情顿时一变。

触感——.不对劲。

「知微?」

坐在石桌旁的茅清竹,也察觉到了这边的异样。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缓步走了过来,那双温婉的美眸,也落到知微身上。

她乃筑基真人,稍微一感知,就能感受到知微的虚弱。

「知微,让姨姨看看你的手。」她蹲在知微身边,声音柔和。

知微下意识地将那只受了伤的手藏在了身后,固执地摇着头:

「真的没事.」

可她越是这样,茅清竹便越是心疑。

她不再多言,直接伸出手,握住了知微那只完好的手腕,然后,将她那一直藏在身后的小手,

拉了出来。

当那只青紫交错的手掌,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

她瞳孔一缩:「这———这是怎麽回事?」

「啊—是—是刮骨鞭!」

青君小脸血色尽褪,伤势实在太明显,这一片密密麻麻的殷红针眼状血点,必是刮骨鞭打的!

师父,为什麽会打师姐?

「可恶,师姐,我要去找师父算帐!他他竟然会打你—

小女娃很生气。

虽然,直觉告诉她,师父不会无缘无故打师姐。

可是她就是见不得师姐受伤!

而茅清竹脸色亦然有些难看。

业弟这是怎麽回事?

竟能对一个如此全心全意依赖着他的孩子,下此毒手!

就算知微做错了,这教训未免太过。

以知微的聪慧,只需陈业口头教导一下,她便能明白师父的苦心,何苦用体罚?

况且,

知微这样的孩子,能犯错吗?

要是青君犯错,她都能理解·——

无论如何,

哪怕有所越,她都得好好问一问!

【长青功宗师:2708/3200】

「呼,果然有丹药之助,修行速度更快了。」

陈业将一颗二纹养气丹吞服而下。

虽只是由一阶下品的灵植炼制而成,但得益于超过极品的品阶,让它对练气八层的陈业而言,

也有不菲的助力。

其实,

单靠吞服丹药修行,不消两个月,他就能突破到练气九层。

只是,现在长青功马上通玄,陈业肯定不会傻乎乎地靠自己慢慢修炼。

除此之外,

让陈业意外之喜的是,重身法和庚金气双双晋级。

【重身法大师:2/1600】

【庚金气宗师: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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