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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清竹,教导无知陈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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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不仅会给她自己带来麻烦,更有可能会牵连到自己。

陈业郑重地对着茅清竹,行了一礼:「清竹姐,大恩不言谢。日后,但有差遣,陈业万死不辞。」

「你我之间,何须如此。」

茅清竹见他这般郑重,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连忙将陈业扶起,状似无意地拉住了他的手。

陈业的身子猛地一僵,下意识地便想将手抽回。

果然!

茅清竹心中暗道,业弟不擅长和女修接触一一他平日里在临松谷指挥若定,炼丹御敌样样娴熟,可一触到女儿家身子就惊慌失措,活脱脱像个未经世事的雏儿。

只是她哪儿知道,陈业单纯不习惯这突如其来的亲近,

他照顾知微丶青君几个丫头时,早已见惯女娃哭哭笑笑丶搂搂抱抱,可今日被茅清竹这一拉,

倒真给唬住了。

她没有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几分,脸上露出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认真地教诲道:

「业弟,你以后可不要再说这等,为旁人当牛做马的话了。越是漂亮的女人,便越会说谎。若你因为旁人的一点好,就肝脑涂地,日后——定会吃大亏的。」

「是—·是吗?」陈业茫然他只是随口说句客套话,怎麽就上升到这个高度了?

要是林琼玉在场,听到茅清竹这番话,高低得傻眼—只能说茅清竹眼中的他,有太明显的滤镜。

茅清竹见状,只当业弟还在羞报,心中怜惜愈盛。

业弟样样本领通天彻地,偏在女修事上这般稚拙懵懂,日后若遇着那等口蜜腹剑的妖女,如何招架?

她更该好生引导才是。

于是手腕修动,顺势便将陈业的头颅轻柔而坚定地揽向自己身前。

陈业猝不及防撞上脸颊,

茅清竹的身子骨匀称玲珑,胸脯挺起时,却是不容小。

若让陈业形容,便是如三月新桃开在风里,既暖又滑,还带着点闺阁女儿家的温甜馨香。

陈业呼吸瞬间一室,大脑空白一片。

「这些年,你照顾青君辛苦了」

茅清竹的嗓音低而柔润,指尖却未停歇,细腻地抚过他微颤的鬓角,指腹在他浓密的发间流连缠绕,如同爱抚一头受惊的小兽。

陈业心中愧意翻涌。

清竹姐此番定是单纯把他当成义弟看待,兼之神雾谷素来清修避世,满谷皆是女眷,她或许真不明了男女大防的分寸。

自己竟心生旖旋杂念,实在不堪!

茅清竹感受着他身体的僵直和面颊滚烫的热度,再见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拘谨模样,唇角不禁悄然勾起。

业弟的反应,竟比想像中还要青涩可人呢。

她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他的头颅往自己怀里更深地按了一分,她首微垂,樱唇凑近了他的耳廓,那温软的吐息如羽毛般拂过:

「青君那丫头,性子执又别扭,亏得你耐心细致—-嗯,待她龙眠山洗礼事了,我定尽早带她归来,不会叫你空悬挂念。」

「嗯——有清竹姐在,我——我自然放心。」

陈业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默默在心中对知微道歉。

为何?

这时候,募然忆起大徒弟的膝枕安抚,却发觉那般青涩的熨帖,怎及得上此刻的清竹姐?

「咦?」

茅清竹凤眸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状似不经意地道出,

「素日里口齿伶俐的业弟,今日倒有些支吾了?呵想是业弟你,于这阴阳之道上,尚欠了些火候,不通其中玄妙吧?故而哪怕面对清竹姐,都过于拘谨。」

可恶!

陈业暗自腹诽,不通其中玄妙的,分明是清竹姐才对!

她这过来人的口吻,说的好像自己有多了不起.难道忘了,青君根本不是她的女儿吗?

只是,见此情景。

陈业总不能坦然相告经历过前世的学习,他对男女之事懂的不能再懂吧?

万一茅清竹好奇追问,那就尴尬了思及此,陈业顺水推舟,任由那缕沁人心脾的幽香萦绕鼻端,强压下心头悸动,嗓音带了拘谨:

「嗯竟被清竹姐看穿。小弟—.平素只知埋头苦修,偶有闲暇也皆耗在灵植炼丹之上,极少与外界往来,于此道—确是一窍不通。」

「怪不得如此生涩呢。」

茅清竹了然轻笑这正在她预料之中。

业弟能臻至今日境界,必是日夜苦修,心无旁鹜,怎有时间分心于男女情长?

况且他已臻练气九层,正值气血鼎盛之年,竞还—竟还保有元阳之身。

若非不通人事,便是有些隐疾?

可那日温泉惊鸿一警,业弟分明雄姿英发,

唉·——·

可怜她的业弟,空有一身本领,却因懵懂单纯,不明阴阳调和之理,致使气血激荡丶心火燥热,怕是连如何排解都未明。

「唔!清竹姐.你..你这是?」

陈业大惊失色。忽觉温热柔腻隔着丝滑的衣料,轻轻覆在他丹田偏下,气息最是燥烈难平之处。

他浑身猛地一激灵,话也卡在了喉咙里茅清竹容色端肃,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业弟勿惊。此乃人身「气海交汇丶龙虎初动」之关隘。业弟想必也常感灼热难耐,气血翻涌?这便是根源了。此节若未打通理顺,对修行亦有阻碍。」

她一只纤掌就那样轻柔而坚定地覆在「气海交汇丶龙虎初动」之关隘,

「且让清竹姐助你疏导一二。

「可———.可是———」陈业额头沁出细密汗珠,这突如其来的接触令他措手不及。

虽然是丹田,可终归过于暖昧了!

茅清竹的额头也微感冷汗。

坏了!

方才只顾着教导业弟,情急之下未曾多想便探手过去实是冲动!

业弟,总不会单纯至此—

可..事已至此,退缩反显心虚。

她只得强压下怦怦心跳,故作镇定地反问:

「可是什麽?莫非业弟你——竟不知此处的紧要?」」

她稍稍加重了掌心那份按抚的力道。

陈业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努力扯出一丝略显乾涩的笑容:

「原—.—原来如此。小弟——确是一时糊涂了。只是——从未受人如此关照,有些不惯罢了。

多丶多谢清竹姐指点。」

茅清竹紧绷的玉容为之一缓,心中长舒一口气,

看来他当真不知—

她暗自催力,柔黄耐心安抚,玉指动作愈发轻柔,朱唇微启,吐气若兰,低语道:

「业弟,此等疏导关窍之法,乃是我茅氏一脉秘传,此间玄妙..断不可为外人道也。今日之事,你我心照不宣即可,纵是—-你那几个徒弟,亦不可泄露分毫。切记。」

「嗯———·可是——.」

「别怕,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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