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5(1 / 2)
见了汉人爷爷就只会躲在龟壳里发抖……”
“还将军呢?那胆小如鼠的模样,不如回家绣花呢!”
萧赤风自幼锦衣玉食,身边汉人无不战战兢兢,何曾受过这等折辱?
他在城中气得暴跳如雷,摔杯又砸盏,终于忍无可忍,亲自披甲上马,率精锐铁骑出城追击。
哪知他一出城门,那些骑兵立刻扬鞭跑路,转眼便溜回大营。
隔日再来,依旧在城下指着鼻子大骂。
如此反复折腾半月,萧赤风最后一丝耐性消磨殆尽,满腔怒火化作一个念头:一定要与裴靖逸决一死战。
可耶律迟的军令如山,明明白白告诫他只许固守河朔城,绝不可再与汉军交战。
萧赤风实在想不通耶律迟在畏惧什么!那些整日在城下叫嚣的汉人骑兵,一见自己出城就抱头鼠窜,分明是惧怕东辽铁骑的威名。
为何不能堂堂正正打一仗?好叫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汉人尝尝苦头,让他们继续乖乖纳贡!
“杜拔勒!”
萧赤风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醉眼通红地拍案怒骂:“要我说,耶律迟如今是越来越像你们汉人了!像你们汉人一样畏首畏尾!”
杜拔勒虽生着汉人脸孔,却有个地道的东辽名字,只因祖辈世代为耶律氏担任通译,才蒙恩赐名。
此刻被当面讥讽,他仍陪着笑脸道:“公子慎言,王爷最不喜听人说他有汉人做派。”
“哈哈哈!”萧赤风踉跄起身,酒气冲天:“皇庭上下谁不知道?他处处效仿那个大宸宰执!堂堂东辽王爷,竟学一个汉人文人!可笑!可笑至极!”
杜拔勒慌忙收敛笑意,目光游移着四下张望:“公子且轻声些……”
这般畏缩模样愈发激怒萧赤风。
连日来受尽裴靖逸的窝囊气,此刻尽数爆发,他箭步上前揪住杜拔勒的衣领,竟将人整个提起:“老子命你笑!给老子笑出声来!”
杜拔勒哪敢真笑,只得垂着手任他摆布,蹙眉劝道:“公子慎言,若教王爷听见,怕是要吃一番苦头。”
“耶律迟算什么东西!”
萧赤风酒气上涌,怒喝道:“老子给他脸才守着这破城!若不给脸——”
“现在就开城门,让那些宸狗见识真正的东辽铁骑!”
杜拔勒似是被吓到,顿时面如土色:“公子万万不可!这是违抗王爷的——”
话音未落,萧赤风的重拳已砸在他面门。
杜拔勒仰面栽倒,鼻血喷涌而出,纵是世代侍奉耶律氏的通译,终究改不了汉人血脉。
在这河朔城里,东辽贵人殴打汉奴如同教训牲口,即便闹到耶律迟跟前,也不过换来萧赤风一句不痛不痒的斥责。
萧赤风如同一头发狂的黑熊,挥舞着拳头咆哮:“我们草原儿郎,岂能学那缩头乌龟!我看耶律迟是贪恋汉人的荣华富贵!”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布?页?不?是??????μ???é?n??????2?????c?ō???则?为?山?寨?站?点
杜拔勒蜷缩在地,满脸血污中眼底精光乍现:“公子若要出城迎战,小的自然拦不住,但求公子听我一句劝……”
“有屁快放!”萧赤风本还在犹豫,粗声喝问。
杜拔勒用袖子抹去鼻血,压低声音道:“若公子攻到并州城,千万莫伤那位大宸宰执……否则王爷定要问罪于您。”
“他与那汉人宰执有何勾当?”
萧赤风早觉蹊跷,耶律迟竟要给大宸宰执当野马骑,简直荒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