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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第一次给你过生日。”谢嘉遇手掌支起头看着程不辞,程不辞低头吃面,没去看谢嘉遇。
“本来我给你挑选的生日礼物是一块手表的,但准备付款时突然想到你大概率不会收就放弃了。正好周小岚她们准备订蛋糕,我就自作主张代表你的全体员工亲手做了一个。”
“谢先生跟她们说了什么?”程不辞放下筷子抬眼看向谢嘉遇。
“没说什么啊。”谢嘉遇一脸无辜。
程不辞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谢嘉遇。
“我就跟周小岚说了我和哥现在是邻居。”
“还有呢?”
谢嘉遇蹙眉,“没有了!”
“嗯,那就到这里吧。”程不辞朝后倒去,后背靠上椅背,眼睛看向橱窗外对面的路灯。
你,我,我们都适可而止吧。
程不辞自嘲地笑一声,说到底,谢嘉遇还能有机可趁地掺和进自己的生活,不正是因为面对谢嘉遇用在他身上的言行套路时,他一开始就在提闸放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自己的内心从始至终都足够决绝,谢嘉遇是不可能有机会接近他和他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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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与其说是谢嘉遇本事大,不如说自己虚伪造作。
口口声声警告对方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与自己再有交集,可实际上是他一直在放纵谢嘉遇的试探,事后还要埋怨是谢嘉遇心思深沉,上演了一出故技重施的戏码。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断而不断,必有后患。
程不辞重复道:“谢嘉遇,就到这里吧。”
“什么是就到这里?哥,我有些没明白你的意思。”
谢嘉遇最后一句带着颤音,让人禁不住心头一紧,像被人狠狠攫在手里揉搓,直到皱巴巴的堪比后厨拖地用的抹布。程不辞仰起脖子随手把额前的头发捋到脑后,他站起身,垂下沉静无波的眸子,“意思就是,你离开。或者,我走。”
椅子向后运动发出刺耳的声音,紧跟着“嘭”地倒地,摔在一地的彩色亮片上,谢嘉遇对此视而不见,一双黑亮的眼睛目光如炬地盯着程不辞,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愤怒、委屈以及悲苦和心疼全部杂糅在一起,末了化成一串酸楚的笑。
笑着笑着他尝到了苦涩咸湿的滋味。
迎宾铃的声音停下后程不辞才坐回去,面条被挑起又跌进碗底,对面的椅子很快被扶起来,后厨方向阒然无声。
“到时间了,大家都下班吧。”
第二天、第三天,谢嘉遇没再出现在中餐厅,周小岚这次也没再好奇地询问程不辞谢姓熟客怎么没有来。
程不辞的病来得突然走得也快,高烧是生日第二天一早就退了的,喉疼比之要慢两天,到了周四这日,病就彻底好了。
这一晚,程不辞失了眠。
失眠于他而言并不是一件令人焦心的事情,程不辞告诉自己,明天不用上班,不必担心会晚起迟到。
有效的自我安慰往往带来其他副作用,尤其是在过分静谧的夜晚,人的思绪总是跳来跳去,最终会被近期最在意的事情占领高地。
这三日,从他生日那晚回家到现在,凡他在家的时间,隔壁再没有一点动静传来。而在谢嘉遇刚住进去的那一段时间,每一个午夜时分,他都会被从隔壁客厅传来的不洪亮但刺耳的说话声吵醒。
应当是回国了,程不辞如是想。
然而这个猜测在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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