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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林间聚光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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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五日,星期四。

经过昨日无人岛的原始洗礼,今天的行程显得格外悠闲。午後时分,我们三人驱车来到石茂大草原附近,入住了一间看起来有些年岁的旅馆。设施称不上新颖,却有着一股被时光打磨过的温润感,乾净且舒适。这里最大的优点,便是与那片传说中的辽阔草原仅有几步之遥。

依旧是两张大床的房间,这似乎成了我们旅途中的标准配置。卸下行囊,第一件事便是奔赴浴室。无人岛上仅能以湿布擦澡,那种黏腻感早已让人浑身不自在。当温热的水流从莲蓬头倾泻而下,冲刷在肌肤上的那一刻,我几乎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那不仅是洗去身体的尘土,更像是涤净了灵魂深处积攒的疲惫。蒸腾的雾气中,我看见雪瀞和小妍脸上也带着同样的满足与松弛。

洗去一身疲惫後,睡意如潮水般涌来。我们各自躺上柔软的床铺,几乎是沾枕即眠,沉沉地睡了一个安稳的午觉。

再次睁眼时,窗外的阳光已染上了温柔的橘黄色,时钟指向下午四点。

我们信步来到石茂大草原。这是一片位於山顶旁的奇妙地景,地势平缓开阔,像一张巨大的绿色地毯铺展在天际线下。而山的另一侧,则是茂密的树林与蜿蜒的登山步道。两种截然不同的风貌在同一个山头上交会,构成此地独有的魅力。

傍晚的草原上洋溢着假日的悠闲。有带着孩子追逐嬉戏的家庭,也有依偎在一起喁喁私语的情侣。人们或玩着飞盘,或铺开餐垫野餐,或仰头专注地与天上的风筝对话。我们三人在地势相对高处席地而坐,享受着徐徐微风,与眼前这片辽阔得能将所有烦恼都稀释掉的美景。

「这里真是个适合全家大小的好地方,」小妍双手抱膝,望着远方说道,「很多人会沿着登山步道上来,看到这样的景色,就是最好的回馈了。」她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但是啊,当天色渐晚,周围只剩下几盏微亮的路灯後,草原上……就看不到人了,就像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

「妳是说,这里晚上闹鬼?」锐牛疑惑地问道。

「不是喔,不是这样子的喔!」她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看不到人,不代表……没有人。」

我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瞬间明白了什麽。「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人都躲在看不到的地方而已。」

我恍然大悟,不禁失笑:「原来,你是说这里也是一个『野炮圣地』啊。」

「答对了,」小妍朝我眨了眨眼,「今天跟明天的景点,都是『圣地』喔。」

「现在是怎麽了?出来旅行,连做爱都要在户外才够刺激吗?」我调侃道。

「我只说这里是『野炮圣地』,」小妍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至於要不要野炮,可是我跟雪瀞姐说了算。」

「那是自然,当然要尊重两位的意见。」我摊开手,表示服从。

「这是当然的,」小妍的笑容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霸道,「不过,我们可没有要尊重你的意见喔。」

「行吧,反正我能接受的尺度,通常比妳们更大一些。」我耸耸肩,心中却因为她们的强势而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一直静静听着的雪瀞突然开口:「锐牛,虽然我们打算依自己的想法进行,但你的意见还是可以提供参考。你想要在旅馆,还是在这里打野炮呢?」

这个问题像是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旅馆的舒适与野外的刺激,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在脑中拉扯。「我都行。旅馆比较舒服,但打野炮……是种难得的体验。虽然昨天在无人岛也算,但那里确定不会有别人,跟这里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氛围,完全不一样。」

「那如果今天要打野炮,」小妍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我想跟谁啊?」

这个问题更加致命。我沉吟片刻,目光在两张绝美的脸庞间游移,最後落在雪瀞身上。「跟雪瀞吧。」说完,我俯身到小妍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气音补充道:「我比较舍不得妳啊。」

小妍的身体轻轻一颤,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但她很快掩饰过去,转头对雪瀞说:「雪瀞姐,我们去放风筝吧!」

「好啊,」雪瀞站起身,「我一定会放得比妳高。」

「那可不一定!」小妍说这句话的同时,回头对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於是,我独自铱在草地上,看着这两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像两个无忧无-虑的少女,牵着风筝线在广阔的草原上奔跑丶欢笑。夕阳将她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金色的光晕洒在她们飞扬的发梢上,那一刻的画面美得不似人间。我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幸福感,能同时拥有她们,我是何其幸运的男人。

最终,小妍的风筝明显飞得更高,在天空中像一个骄傲的胜利者。两人笑闹着跑回我身边,小妍高兴地宣布:「我赢了!」说罢,她顺势伸出手指,在我胸前用力捏了一下我的乳头。

一阵酥麻的刺痛感传来,我瞬间明白了这个动作的含义。今晚我的射精权,已经掌握在了小妍的手中。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兴奋之中,竟夹杂着一丝隐忧。

我其实……并不想让小妍在这样一个半公开的场域做爱。至於原因,我也说不清楚。或许因为她是我认定的另一半,不想让她的身体被任何未知的目光亵渎;或许是出於一种兄长般的保护欲,觉得她还是那个需要被呵护的小妹妹;又或许,是那该死的「内射认主」诅咒在作祟,我害怕任何可能发生的意外。

我们一直待到太阳完全沉入地平线,才慢悠悠地去镇上吃了晚餐。回到旅馆附近时,大约是晚上八点半。在旅馆门口,小妍拉住我,对我眨了眨眼:「牛哥啊,你先去今天下午的『老位子』等着,我跟雪瀞姐回房间一下喔。」

我点点头,独自一人再次踏上那片熟悉的草原。夜幕下的草原与白日判若两地,白天的喧嚣与人影已然散尽,只剩下虫鸣与风声。我来到下午待着的那个高点,开始四处张望。若真要野炮,另一侧的树林无疑是比开阔的草地更合适的选择。

我集中精神,试图在黑暗中寻找一个最隐密的角落。然而,我很快发现自己没有太多选择。因为那些看似绝佳的隐蔽处,不是隐约传来衣物的摩擦声,就是细微的亲吻啜泣声,甚至还有被极力压抑的丶小猫般的淫叫与轻微的「啪丶啪丶啪」撞击声。

就在我全神贯注地当一个「勘景者」时,一只手冷不防地拍在我的肩膀上。

「啊!」我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低叫出声。

这一声轻呼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四周那些细碎的声音瞬间静默了下来。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看不见的视线,正从四面八方朝我这个声音的来源处汇集。看来,好戏还没开始,我就已经先吸引了所有「同好」的注意力。

我有些恼怒地回过头,发现拍我的人竟然是雪瀞。

「小妍呢?」我压低声音问道。

「小妍在旅馆休息啊。」雪瀞的笑容在月色下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咦?今天不是小妍赢了,获得我的射精权吗?」我满心困惑。

雪瀞轻笑出声,学着小妍的语气说:「不是喔,不是这样子的喔!我们一开始的规划,本来就是……我跟你打野炮喔。」

我愣住了。「那……今天下午的放风筝比赛,跟射精权无关?」

「对。」

「所以妳是故意输给小妍,来误导我?」

「这倒没有,」雪瀞摇了摇头,语气真诚,「我们都很享受放风筝的过程,纯粹是小妍的技术更好一些。」

我若有所指地叹了口气:「是啊,小妍『放风筝』的技巧确实不错,有时候,我觉得我就是那只风筝。」

雪瀞的眼神变得温柔:「但是,小妍可是很努力地把风筝线抓得牢牢的,希望风筝可以好好地飞,希望风筝的线……没有断开的一天。」

这句话触动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杂念抛开,握住她的手。「准备好了吗?」

「好了。」

「那今天的妳,是瀞瀞,还是瀞瀞?」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妩媚而顺从:「是瀞瀞。」

我拉着瀞瀞的手,绕过小径,走进了那片充满秘密的树林。那些最隐蔽的角落早已被人占据,我们最终在林间的一颗板凳大小的石头处停下。这里算是有遮蔽,但不多,好处是四面八方传来的细碎声响,证明我们并不孤单。

我让瀞瀞在我面前站好,自己则在石头上坐下,然後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吃我的鸡鸡。」

瀞瀞顺从地跪了下来,纤细的手指在解开我裤子时,故意放慢了动作,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我已经贲张的部位,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点火。

终於,她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我的欲望。瀞瀞的舌头灵巧得像一条蛇,时而舔舐顶端,时而沿着柱身打转,温热的口腔紧紧吸吮,那销魂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哼声。我一手抚上她的头,感受着她在唇齿间的卖力侍奉,一股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我微微挺腰,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和周遭偷窥者能听到的音量说道:「瀞瀞,妳这张嘴真是极品……有时甚至比小穴还舒服。口腔的温度丶力道跟速路都刚刚好,还是你用心品尝的心我都好好地感受到了,今天的瀞瀞很棒喔!」我的声音不大,但依然可以让附近的同好清楚地听到。我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与赞赏,我相信这几句话不仅让身下的瀞瀞更加兴奋,也让附近那些竖起耳朵的同好们,开始将一部分的注意力移到我们这边了。

光是这样还不够,我要的,是更彻底的臣服。我突然心生一计,抽身出来,命令道:「把妳的内裤拿给我。」

这个命令让瀞瀞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羞耻与犹豫,但在接触到我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後,那丝犹豫便迅速被顺从所取代。她的脸颊在月色下泛起一片绯红,颤抖的手指探入裙底,摸索着解开那最後一层的私密防护。褪下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的动作,显得格外缓慢而艰难,彷佛那薄薄的布料有千斤重。最终,她双手捧着那团还带着体温的蕾丝,像献上祭品般,恭敬地放到我的手上。

我接过来,用手指捻了捻。布料早已被爱液浸透,触感湿黏而温热。我将它凑到鼻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气味,混合了她淡雅的香水丶身体的芬芳,以及被我挑逗出来的丶最原始的欲望气息,像是一剂猛烈的春药,直冲我的脑门。这就是她的味道,是她因我而动情的证明,也是我对她拥有绝对支配权的象徵。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身下的瀞瀞浑身一颤。

我睁开眼,看着她那副羞耻又兴奋的模样,命令道:「继续。」

我这个命令,以及我手中那团象徵着她最私密尊严的布料,彷佛成了压垮她矜持的最後一根稻草。瀞瀞发出一声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呜咽,再次俯下身。这次,不再是技巧的展现,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丶原始的渴求。

她湿润的红唇张得更大,首先是用舌尖,像最虔诚的信徒朝圣般,仔细地描摹着我顶端的轮廓,然後在那小小的开口处打转丶轻舔,将我逼得倒抽一口凉气。接着,伴随着一声决绝的吸气,她的头颅猛然下沉。温热丶湿滑丶柔软的口腔瞬间将我的龟头完全吞没,那种被紧紧包裹的灼热感,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但她没有停下。她的双颊深深凹陷下去,在口腔内制造出强大的吸力,彷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一同吸走。她的头颅坚定地丶一寸一寸地继续往下移动,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柱身滑过她的舌面丶上颚,最终触碰到那柔软的喉口。就在我以为那已是极限时,她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丶既痛苦又享受的咕噜声,竟又往下深入了几分。那种被她最深处的温软紧紧卡住的窒息感,让我大呼专业。

当她终於将我吞至极限,那疯狂的「吞吐」便开始了。她的头颅以上下摆动,那是一种充满了讨好与奉献意味的丶奋不顾身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毫无保留地直抵喉根;每一次退出,湿亮的唇瓣都依依-舍地吮吸着柱身,带出「啵丶啵」的丶淫靡至极的水声。那些声音在这寂静的树林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一场活色生香的广播剧,向所有潜藏的听众,放送着她此刻的臣服与放荡。我看着她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因用力的吞咽而微微颤抖,那副全然沉浸丶只为取悦我一人的模样,让我体内的征服欲膨胀到了极点。

几分钟後,我猛地将她拉起,命令她转身,双手扶住石头,将丰满的臀部对着我。我没有丝毫怜惜,掀起她的裙子,从後面狠狠地撞了进去,我的阴茎就没入了瀞瀞的小穴之中。

「嗯啊!」突如其来的闯入让她叫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附近不少窥探的视线更加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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