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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秘闻:凌霄帝纪(005)[R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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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情欲交锋(一)—— 温柔的启蒙:澈风 × 凌霄

夜已深,御花园外的风微凉,宫灯在风中颤颤地摇曳,照不亮紫禁之中的万丈寂寥。

凌霄站在窗前,身披薄裘,手中握着刚换好的伤药。沈临的背影仍留在他心底,那一道从肩延至腰的伤痕,如今还在他指尖残留着血与热的馀温。

但此刻,他却感到比任何时候都疲惫。

不是身体,而是心。

他唤来澈风。

他知道,在这座紫禁城里,除了沈临无声守护丶歌华步步为营丶靖尘撼动帝座之外,唯一能让他稍微卸下盔甲丶卸下身份的,只有澈风——他自幼青梅竹马,与他一同长大,一同进宫,一同走到今日。

「霄儿。」

这声呼唤,来得轻柔而自然,像是穿过时光的风,温柔地抚过凌霄心头。他转身,望见那一袭白衣的身影已站在殿中,提着药箱,眉眼如昔,清雅如风。

澈风走到他面前,先是一礼,然後轻声问道:「听说陛下近日夜寐不安,是否……旧疾复发?」

「不是旧疾。」凌霄低语,「是……心不静。」

澈风凝视他片刻,便轻声说:「我为霄儿把把脉吧。」

这一句「霄儿」,让凌霄心中微颤。

他卸下上裘,任澈风坐至身旁,温热的指尖轻轻搭上腕脉,脉象稳健,却隐有浮躁。澈风垂眸细察,沉声说:「霄儿近日多事烦心,阳气上浮丶气血不顺,若不及时调理,恐有损龙体。」

凌霄微垂眼眸,低声笑了:「你又来说教。」

澈风抬头,与他对视,那双总是清澈如泉的眼中,此刻多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心疼。

「我不是说教,我是……在担心你。」

这句话出口时,声音温润如水,却又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重量。凌霄眼神闪了闪,终究点头。

「那你,帮朕调理吧。」

澈风起身,取出银针与安神香,熟练地点燃香盏,幽香袅袅升起。他回身时,凌霄已躺上榻,披着单衣,面色清冷却透着一丝无形的脆弱。

澈风盘膝坐在一侧,洗针丶点穴丶下针,一气呵成。他的指尖,在凌霄胸口丶腹部丶腰际缓缓移动,每一下落点都准确无比,却又刻意压低了力道,像是轻抚。

那温热的指腹,一寸寸滑过凌霄的肌肤,像是在梳理经络,又像是在抚慰情绪。每次滑动过後,凌霄的呼吸便多一分乱意。

当银针落至腹部丹田之下,澈风的手微微一顿,指尖意外地触及了凌霄腰腹最下方丶那双性之躯隐藏的柔软。

凌霄整个人猛地颤了一下,肌肉下意识地绷紧。

澈风一怔,随即手指轻柔一滑,像什麽也没发生过,却又无声地回到那处,像是在确认穴位,又像是在刻意延续触碰。

「……澈风。」凌霄声音低哑,带着压抑。

澈风抬头,眼神一瞬间变得复杂。那指尖停在凌霄的下腹,没有再动,两人对望的瞬间,整个空间彷佛静止。

「霄儿……你的身体……我早知。」

凌霄瞳孔微缩,心跳紊乱。

「你知道多久了?」

「从你第一次发烧,我替你换衣时……」澈风语气未改,一如初见的温柔,「那时我才明白,霄儿……不属於任何常理。」

「那你……从没说过。」

「因为我不想让你觉得,我会用这件事……去换取你对我的信任。」

凌霄望着他,许久,低声问:「那你现在……还是我医官吗?」

澈风缓缓俯身,额头贴上凌霄的胸口,喃喃开口:

「我一直是……但我更想成为你的——栖息之所。」

他轻轻解开凌霄的单衣,指尖沿着胸膛滑下,唇贴上凌霄的乳尖,柔柔吮吸,像在祭拜,又像在吻一块失而复得的宝物。

凌霄没再拒绝,他放松身体,任澈风的舌尖描绘他胸前每一寸敏感。

「你想朕吗?」凌霄轻声问。

澈风眼神一热:「我想了你十几年。从你还只是霄儿时……我就想捧着你丶护着你,不让任何人碰你一根汗毛。」

他吻得更深,指尖已滑入凌霄双腿之间,拨开那片柔软的湿意。

「这里……也是属於我的吗?」

凌霄闭上眼,微启红唇,低声:

「今晚,只属於你。」

——

情欲交锋(二)—— 强势的征服:靖尘 × 凌霄

风雨交加的夜,雷声隆隆,紫禁城中笼罩着一层阴沉的压抑。御书房内,烛火摇曳,殿门紧闭,只留下两道身影隔桌而对,气氛如拉满的弓弦,随时都会断裂。

凌霄坐在案後,指尖抚过竹简,眼神却落在那站立不远的高大男人身上。

靖尘,身着玄黑蟒袍,宽肩长腿,浑身带着未经磨平的锋锐。他双手背後,眼神沉如深潭,不带一丝臣服,反而透出一股赤裸裸的掠夺。

凌霄声音平静,却带着刻意的距离感:「王爷此番回京,是否对边防战事有更深见解?」

靖尘勾唇,缓步上前。每一步都稳重如虎,宛如一头野性未驯的猛兽,正从阴影中逼近自己的猎物。

「见解不敢说,但臣以为——陛下过於仁慈。」

语毕,他已走至案前,身形高大挺拔,整个人压下,宛若将整个气场倾覆在凌霄身上。

凌霄抬眸,与他对视,眼神冷峻:「你是在责怪朕?」

「不敢责怪。」靖尘眼神幽深,缓缓伸手,一把将凌霄从龙椅上拽起,毫不留情地揽入怀中。

凌霄惊呼一声,身体骤然贴上对方坚硬的胸膛,那灼热的体温穿透衣袍,直直烫在他心口。

「靖尘!」他怒斥,却未挣脱,反而双手下意识地撑住对方胸膛,却因那强悍的肌肉而微微颤抖。

「你放肆——」

「臣只是……让您明白,何为真正的掌控。」

靖尘低头,忽然吻上凌霄的唇——不,是狠狠地夺走,如风暴般碾压着帝王的所有抵抗。他的唇极具侵略性,像是在标记属地,又像是在吞噬这位高高在上的君王。

凌霄瞪大双眼,呼吸骤乱,口腔被迫张开,任那浓烈的气息灌入。他本该反抗,却发现自己全身都被靖尘牢牢锁住,连挣扎都成了徒劳。

他的手握拳,最终放松——他没有反抗,反而是主动睁眼,回吻了一口。

那一刻,靖尘眼神猛地一暗。

「你……原来这样渴望臣?」

凌霄双颊微红,却依旧抬起颐:「朕要的是一场交锋,不是玩弄。你,敢不敢?」

「呵,这可是你说的。」靖尘低声笑了,旋即单手撕开凌霄胸前衣袍,将他压倒在书案之上。

厚实的木案发出闷响,凌霄的後背贴在冰凉桌面,身上衣物凌乱敞开,白皙的胸膛在烛火映照下泛出温润光泽,乳尖已微微勃起,显然早被吻得敏感。

「别以为你是帝王,这里……我才是主宰。」靖尘的声音低哑,手掌已滑入凌霄的衣摆之下,掠过平坦小腹,猛然一握那湿润柔软的双性秘处。

「嘶……!」凌霄倒吸一口气,身体不受控制地挺了一下腰。

那被抚弄的秘穴,早已因兴奋而悄然湿润,肉缝柔滑紧缩,几乎将靖尘的指节吸入。

「原来你……比嘴巴还诚实。」

靖尘嗓音已哑,一边说话,一边将两指插入那花缝之中,缓慢却坚决地抽送。凌霄咬唇,眉眼间透出一丝迷乱,却仍强撑气势:

「若你只有这点本事,那朕倒是失望了……」

「哈,还敢嘴硬。」

靖尘忽然俯身,一手扯开凌霄的双腿,挺身上前,怒张的阳具已然勃起,粗壮灼热,重重抵住穴口,慢慢一寸寸压入那紧致的入口。

「啊──」凌霄低叫,双手紧抓桌边,穴道被撑开,伴随着一种充实得令人颤栗的饱满感。

「乖,现在你只能躺着,让臣教你——什麽叫臣服。」

靖尘腰身一送,整根直直贯入,撞入最深处。

凌霄倒抽一口气,身体骤然弓起,腿根泛红,穴肉本能地紧缩,疯狂吸附着阳具,彷佛贪恋那被撑开的满足。

「你……混蛋……这麽猛……」

「你不是要臣用力点?」

靖尘的手按住凌霄的腰,阳具反覆抽插,那撞击声与湿润水声交织成淫靡乐章。

「啪!啪!啪!」

每一下都又狠又深,重重撞击着凌霄内壁最敏感的那点。他无力反抗,只能呻吟出声,身体在案上颤抖,高潮几度袭来。

「靖尘……你这……畜牲……」

「嗯?我可是你亲自召来的‘畜牲’。」靖尘低笑,忽地将凌霄翻转,双手摁住他的肩,从後方再度挺入。

「来,让我看看你臣服的模样。」

凌霄伏在案上,满头青丝散落,双腿微开,穴口紧咬阳具,爱液流满股间。他咬着唇,整个人像被这猛兽肆意占有,却无力阻止。

他终於明白,这不是爱,而是征服。靖尘就是这样的男人,不会温柔,只会用身体让他臣服,用撞击粉碎他的威严。

「陛下,你叫得真好听。」靖尘舔了舔凌霄的耳垂,「再给我叫一次,让我听听你怎麽在我下面呻吟的。」

凌霄咬牙,眼角泛红,终於崩溃般低声喃喃:

「靖尘……快……快点……朕要你……全进来……」

「如你所愿。」

靖尘双手抱紧凌霄腰部,一口气将整根阳具埋到底,重重射精,将灼热浓稠的精液灌入那肉穴深处,直至溢出满股。

凌霄身体一震,随着那热流涌入,穴内收缩剧烈,猛然达到高潮,整个人瘫软在案上,气若游丝。

靖尘低头亲吻他额角,声音低哑而满足:

「这才对,乖乖当我的皇上……只属於我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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