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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君安以为一切要结束的时候,木门忽然响了一下。
然后是连绵的木门响动声。
那么刺耳。
他几乎能想象出她是怎么披头散发的被人抱在怀里作弄,乌黑的长发贴在雪白的皮肤上,她眸光潋滟,眼泪要掉不掉,脆弱的同时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
在他翻过土篱笆,朝着门冲过去的时候,有人拽住了他。
辛杳故似笑非笑,“急什么,要不然叫整个村子的人过来欣赏一下?”
他声音很小,是故意不让里面的人听到的。
“……”
君安咬着牙,反手抓住周家小子,拽着他往外走。
要是她被村里人抓奸,她估计就活不下去了。
反正已经要离婚了。
他不在意。
一点儿都不在意。
第20章 年代文的沉默农妇20
天色渐黑,屋子里弥漫着沉闷暧昧的味道。
床上的被子敷衍的搭在两个身上,麦色跟雪色的对比以及两人体积的对比夸张到充满让人面红耳赤的荷尔蒙。
这幅画面宛如油画。
不过是动态的。
琼花神思迷蒙的时候,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声音,是两个孩子回来了,正在高兴的跟君安说今天跟爷爷奶奶玩儿了什么,还在问怎么不见妈妈。
突如其来的羞耻感,让她的手从勾着陶京的脖子,变成了用手撑着他的锁骨跟胸肌,试图把两个人拉开距离。
“不行…我得回去了。”
陶京餍足之后就从之前的狼吐虎咽变成了细嚼慢咽,潮红汗湿的脸上全都是沉醉,他皱了皱眉,偏头用脸颊摩挲她的肩膀,吐出的气息灼热,“回去干什么,这段时间还不够你累的?”
说话的时候还不停。
琼花像是被戳了一下之后就想蜷缩起来的害羞草,脊背都弓回来了,但这样却恰好更贴合陶京的怀抱了。
“…你别……”
琼花像是被心仪的蜘蛛抓住的猎物,死死粘在蛛网上,努力挣扎也逃不脱,更不想逃脱。
一直等到月上中天,紧闭的木门才打开。
陶京端着盆子出去。
他有钱,来这里之后第一天就买了两个热水壶,屋子里有热水,但是太烫了,得用冷水和一下才行。
端着冷水跟毛巾进去,用脚把门踢上,他点燃蜡烛,转头看到床上的一幕,就迈不动腿了。
这个房间绝对是没有他在家里的房间大的,一切也都很简陋。
地面都是凹凸不平,用土砸出来的地面,而不是铺着地板的地。
床只能睡一个人。
她躺在他的床上,疲倦的歪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有几缕贴在她莹白的身上,更多的是像花一样铺散在被子上,蜡烛的光落在她身上,她美的圣洁又淫靡。
很难想象,这两个天差地别的词能够出现在一起。
陶京控制住没让自己再扑上去,他倒了一些热水,用手感知着,觉得差不多了,就拧了下毛巾,用潮湿的毛巾给她擦拭身体。
他借着烛火的光,看清楚了她整个人。
一寸一寸,都是他擦干净的。
擦到那里的时候,他呼吸紧了一下,随即就是呼吸狂跳。
洗干净毛巾,继续擦身体。
把她擦的干爽之后,他给她套上衣服。
他给她轻柔的梳发,生怕弄疼她,看她疲惫的闭着眼睛,任由他打扮的样子。
陶京忽然就理解了为什么家里的妹妹会喜欢打扮家里保姆给做的木头娃娃了。
真的是爱不释手。
给她扎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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