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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安后背发凉,在伯里斯将手指按在他腰上时,哆嗦着,连吸了好几口气。
“时安。”
伯里斯又叫了他一声。
谢时安连话都不敢说。
谢时安:“我好像还没做好准备。”
他紧张得快哭了,可伯里斯还是没有停下。
人在病痛中,会不断和幻觉做斗争。伯里斯看着谢时安那张哭得微微发红的小脸,心中天人交加。
没有人在面对死亡威胁的时候,还可以淡定如常。
更何况谢时安对于他的吸引力,堪比猫遇上猫薄荷。
伯里斯轻轻捧起谢时安哭得湿润柔软的脸颊。
面前的人,是他新婚过门的妻子,伯里斯觉得自己可以、也有权利去触碰他,亲吻他。
谢时安哭得这样漂亮,没有人可以抗拒谢时安的魅力。
伯里斯:“时安,可是我觉得我快要死了……就算这样,也不可以吗?”
谢时安嘴唇一疼。
伯里斯轻轻叼着他的下唇。
谢时安的视线看向伯里斯,心头涌上一股危机感。
他忍不住叫了伯里斯的名字。
声线颤抖,带着微弱的哭腔。
伯里斯叹了口气,最后又含着谢时安的唇肉,轻咬一口。
男人松开谢时安,手却仍牵着,伯里斯退让一步,再次说出和之前一样的要求。
“我有些疼。陪我睡一会吧。不过这次可不能再像上回那样,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跑掉。”
谢时安松了一口气。
却又因为伯里斯的话,耳朵一烫。
谢时安轻声狡辩:“我不是偷偷跑掉,我是觉得我在你旁边,你可能会睡不好,我不想打扰你。”
伯里斯眼含深意,淡笑一声:“撒谎。”
谢时安:“我没有。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他又说,“我本来还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是一个花纹很漂亮的风筝,可是有人来找我说你生病了。病得很严重,我太担心你,连准备好的礼物都忘记了没拿过来。”
伯里斯语气愈发无奈:“好吧,都是我的错。”
谢时安看他神色疲倦,怕伯里斯真死了,催促道:“我真不走,你快睡。”
“不过真的不需要找医生来吗?”
伯里斯扭着头,轻轻摇头。
谢时安不敢再提这事,生怕再多说一句,伯里斯又要抓着他猛亲。
说‘刚刚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吗?只有你是我的医生,你是我的命定之人,也只有你,才可以解救我的病情。’
要是没有谎言也就罢了,可偏偏,在对方的记忆里,有那么一段离奇的谎言。
谢时安哪里敢脱下裤子给他检查。
伯里斯状态真得很差,刚和谢时安说完一句话,立刻昏迷了过去。
谢时安用手背探了探对方的额温。
在发低烧。
刚刚答应了伯里斯不会离开,谢时安只好乖乖躺下,让对方和自己十指相扣。
-
谢时安在伯里斯房里待了多久,池燃野他们就多久没休息。
第2天一早,几位继承人不约而同地来到伯里斯房间门口。
嘴上说着担心父亲的安危,实际上,刚一开门,所有人的目光便齐刷刷转向谢时安。
伯里斯也醒了,状态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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