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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泊并未出言与他们相争,也未理会他们,只是看着船老板说:“你说吧,信中要写些什么?”
那群喽喽见宋泊这态度,立刻吱哇乱叫起来,“秦公子,他竟没把你放在眼中!”
被叫秦公子的人本来只是出言调侃一下,现在被身后的人托闹着,托到了一个高度,上不去也下不来,他道:“你这货工,可敢与我比试比试?”
货工?说的是他吗?宋泊当了几日货工,还未熟悉自己的新身份。
秦令目瞪宋泊,说:“说你呢!看谁。”
有了准确的行为表示,宋泊才确信秦公子说的人就是他。
宋泊性子温和,本就不爱与人纷争,再加上这争斗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宋泊就更难得在这事儿上争个高下,他直接示弱,说:“秦公子,在下不过一介货工,自是比不上秦公子,这比试,在下不敢接。”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顺心,明明宋泊如他所愿低了头,但秦令就是觉着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啪”的一声,他将酒杯重重地放在宋泊他们这张桌上,“来人,搬桌子来,小爷非得跟他比比手上功夫。”
听到这话,宋泊无奈,这人的气性怎的如此之大,都给台阶下了也不下。
这边的热闹迎来不少人,店家听闻有人要在店内比试,立刻让人搬了两张大长桌摆在大厅舞台之上,这可是白送的机会,等会再开个赌盘,可不得大赚一笔。
“秦公子要与人比试了”
“听说要与人比写字!”
“秦令可是在书院读了十几年书,别的谈不上,书法可是一绝。”
“是个货工。”
“货工?那他真是不自量力。”
听着周围人正大光明的蛐蛐,宋泊只是将毛笔轻轻放在笔架上,折好纸放于托盘上,动作沉静优雅,一点害怕着急的样子都没有。
李五凑到宋泊身边,出言道:“你真要与他比?”
“他要比就比呗。”宋泊从六岁开始写毛笔字,这一写,写了二十多年,期间大小奖项拿了不少,别的不敢说,写毛笔字他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能赢,“等会要是有什么赌盘之类的,帮我下注,下我身上,就下八十钱。”
以宋泊对这些不太正经场所的了解,肯定会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开盘下注。正好现在他也缺钱,用这比试赚点快钱也行。
“行,听你的。”李五对宋泊有种莫名的信任,可能是因为他的眼神实在坚定。
宋泊拿着托盘上了台,秦令身边的家仆端着秦令的写字工具站于他身旁,单是笔墨纸砚的质量,秦令就已胜了宋泊。
“这喜春楼的笔实在烂,写出来的字迹墨迹不一,有的深有的浅。”
“秦令拿的可是普笔,笔中之王,这哪儿有的比。”
“就是啊,真是场无趣的比试。”
台下人越聚越多,很快就将台子里三圈外三圈围了起来。李五下了注以后想挤去第一排,却因着体格太大卡在中间位置,无法,他只好踮着脚尖伸长脖子往台上瞧。
“比试总得要有些彩头才有趣。”秦令双手环胸,不可一世地盯着宋泊看。
“请讲。”宋泊回声。
秦令高昂着头,“我赢了,你就在这个台上大喊三声秦公子我错了,是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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