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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试查身份比县试严多了,除了姓名、籍贯和三代履历,还要查五位同学与一位廪生的担保信,这些东西他们在县学时便准备了,因着宋泊治住魏关的原因,不少被魏关欺负过的同学都愿意当宋泊的担保人,连教谕从一堆人中选出来德才较好的人,成了宋泊的担保人。
登记的寮友将信件看完以后便放了行,宋泊去往第二关卡搜身。
宋泊都凭自身才学考试,自然不怕搜身这关,只是有些人总心存着侥幸心理,过了第一关却被第二关的寮友查出夹带,拉了出去。
宋泊过了搜身寮友,到了给他考篮的寮友面前,他问:“我瞧今日会下雨,不知可否带伞进去?”
“州府有规定,除笔、墨、砚三物,其余都不能带进考场。”说话间,寮友将宋泊的笔、墨、砚从书袋中拿了出来,留着伞在书袋里,“不过你也不担心,府中有供学子休息的地方,断不会淋着雨。”
考过院试可就有个秀才身份,那是跨入仕途的第一步,保不齐哪个秀才以后步入青云,成了自己的顶头官员,知州自然得重视这院试,他早早料到今日或有雨,紧急开了个厅堂供学子休息。
宋泊接过考篮,回道:“多谢。”
顺利拿上号牌,宋泊进了号房,院试与县试相同,考生都在同一号房之间,由号牌决定位子。
因着参加院试的人来自银湖州内个个不同的县学,知州也不知个个考生成绩如何,故而第一场号牌的排序是随机的。
宋泊被分到正中位置,州府比县府大得多,每个人分得的位置也大上不少,宋泊将寮友给的考篮放在地上,从中拿出笔、墨、砚,这一套文具是他县试用过的,算是与他一同上过战场的战士了。
宋泊来得早,边儿还没什么人,他研着墨,心绪宁静。经历过县试,他对恒国的科举考试已经有了了解,先前那种虚无的恐慌感便消失许多,随之替代的便是由内而生的自信。
魏关和宋申闻也来了,两人位置分散的很,魏关坐在后头,而宋申闻却坐在第一位。
这次院试也是知州坐堂,院中钟声响起,知州分了卷子,再一声钟声响起,作答开始。
宋泊在知州分卷子时,便多看了几眼,现下可以答题了,他立即提笔写下答案,院试的题量比县试大些,其中还加了些挖了空的填空题,不过填空题都是从四书五经中挖出来的,对宋泊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
正写着一半,豆大的雨滴便落了下来,吧嗒吧嗒拍在号房的瓦片儿上,实在吵人,有些考生被这雨影响着,心生烦躁,手中的笔迹都出了问题。反观宋泊,犹如一棵松树一般焊在座位上,他心绪沉稳,不被外界因素所扰,眼神坚定地看着卷子,手中笔未停下半刻。
天越来越黑,雨声越来越大,考生们就在这般环境中,完成了第一场考试。
与县试相同,每场考试都会有被筛出去的人,出了号房后,宋泊等了下路砚知,两人一同到知州安排的休息室中。
路砚知自出来便耷拉着一张脸,看着情绪不佳,宋泊问:“路兄这是怎么了?”
路砚知有多年考县学的经历,学习时间七年往上,这般说来,路砚知的基础知识应当很稳才是,不应该被第一场刷下去。
“刚刚下雨吓了我一跳,搞得我的字飞了出去,不知考官会不会因为这点儿,把我判定为不及格。”路砚知愁道。
先前那雨确实来得突然,路砚知被雨声吓着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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