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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奥多可是在电话里拍胸脯跟她保证今晚绝对有意思。
“还有两个钟头。”西奥多看了眼腕表,“我带你先在庄园里转一转。”
海莉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戳破他那点小心思。
她也乐得对方创造的两人独处的机会。
LycèneEstate赛马庄园占地超一千英亩,牧场上配有五条不同长度和材质的训练跑道,包括全天候沙道、1800米草地赛道与轻型坡道。两座供种马休养的矮厩掩映在橡树林中,马厩外是带智能控温系统的水疗区——冷水浸泡池、步行水槽和马用泳池。
海莉穿过草场时,训马师正牵着一匹肌肉饱满的黑色公马从浴池中出来,水珠顺着鬃毛滑落,在冷色灯光照射下如碎银溅落。
“这匹叫SirTiberius。”西奥多介绍道,“弗里斯兰马,相当稀有的品种,几乎已经灭绝,去年在阿卡迪亚公园拿下了三岁马组冠军。我们预计它的第一轮配种费将在七十万美金左右。”
海莉低头看向那匹马。它脖颈线条刚劲,蹄音落地几乎听不到杂音。
“配种要怎么定价?”她问。
“三分之一靠血统,三分之一看战绩,剩下三分之一……”西奥多顿了顿,“看你在圈子里的关系。”
“你们每年会拍卖多少匹马?”海莉挑了挑眉。
“正式拍卖场次有两场,一次在春天,一次在秋季,地点通常在这里或者路易斯维尔的合作会场,通常会卖出四十到五十匹赛驹。其中大约三分之一是自家繁育,剩下的来自与我们签有长期合作的几家小型牧场,我们会提前审阅血统和体检报告,确保品质。”
“盈利如何?”海莉问。
西奥多失笑:“你在做调研吗海莉?”
海莉不置可否:“只是有些好奇。”
“初步价格由我们的育马顾问团队决定,考虑血统、体格、早期训练情况,还有预估成长潜力。但究竟能卖出多少钱,有时候是个未知数。”西奥多说着,抬手指向不远处的一排深蓝色马厩,“那边有两匹来自‘埃尔西尔系’,母系连着SirIcarus,你知道的,那是七冠王的母系。只要血统没什么问题,哪怕还没跑过一场比赛,也能拍出七位数美金。”
对于赛马,西奥多看起来很是精通,他侃侃而谈,迅速让海莉意识到了什么。
尽管她在过去二十二年里从未骑过马,甚至连昂贵赛马的鬃毛都未曾碰触,更别说踏进任何一家马术俱乐部,但她依旧敏锐地察觉到,这项产业的真正价值,从来不止是赛马本身。
那些强健的躯体、光亮的马蹄、繁复的血统谱系,不过是浮在水面的部分。真正沉在水下的,是它所连接的另一套隐秘体系,人脉、赌注、政策缝隙中默许的博弈空间,以及那些绕过传统售卖路径,与政府、皇室、富豪缠绕一体的资本通道。
这个产业的本质,仍然是一种稀缺奢侈品的售卖,只不过比起包包、腕表、香槟,它的渠道更狭窄、受众更少、壁垒更高。这也意味着一个更加关键的事实:
它的定价,一定存在严重的失衡。
那匹弗里斯兰马已经由驯马师牵引着踱步来到海莉跟前,它确实漂亮极了,海莉忍不住伸手触碰了它的鬃毛,它乖顺地低下头,安静享受着海莉的抚摸。
“你可以喂它们吃些草料。”西奥多说,“它很喜欢你。”
“它是男孩还是女孩?”海莉问。
“女孩,小姐。”驯马师说。
“真漂亮。”海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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