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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瓷早就替他备好了,“父亲,您看这枚玉簪如何?”
信国公一听玉簪二字,便觉头大,可见梨瓷将其捧出,又眼前一亮。
眼前这枚玉簪,是极为罕见的红玉所制,玉质温润透亮,如霞光凝就,配嘉宁的雍容气度,再得宜不过了。
“好,”他厚颜收下了这枚玉簪,“放心,我不会白要你的。”
梨瓷眉眼弯弯地点了点头,也应了一声,“好。”
谢枕川又道:“父亲让母亲委屈这些年,单凭一支玉簪想要哄得母亲展颜,恐怕不够。”
信国公一看就知道这小子一肚子坏水,没好气道:“怎的,你还有什么馊主意?”
谢枕川侃侃而言,“古有廉将军负荆请罪,此既为家事,谢将军恐怕也要请出家法才是。”
他越说信国公越不自在,“我怎不知有什么家法?”
谢枕川一声令下,很快便有人捧着一块木砧前来,那木砧事硬木所制,上面遍布曲曲弯弯的刻痕,是捣衣所用。
信国公看向谢枕川的眼神有几分异样,“这是哪儿来的?”
“父亲不知么?”谢枕川微微一笑,不慌不忙道:“这是罚跪所用的家法。”
信国公的眼神更为一言难尽了,“你入赘以来,当真是有了不少长进。”
谢枕川神色自若道:“父亲多虑了,若无失错,自然不必受罚。”
梨瓷也在一旁点头,力争自己清白,“恕瑾哥哥没有跪过的,便是我爹爹也很少跪。”
信国公沉默了,许久才道:“为父罚你跪祠堂时,也未曾动用过这等家法罢?”
他自问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嘉宁也算大度,怎会生出这么个睚眦必报的儿子。
谢枕川面不改色道:“这是母亲的意思。”
梨瓷也替他作证,“是母亲说要负荆请罪的,恕瑾哥哥顾及父亲的面子,这才想出了折中的办法。”
信国公深吸了一口气,实在不敢想象,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以后信国公府的脸面该往哪里搁?
谢枕川似乎看破了他心中所想,施施然道:“父亲可想好了,是面子重要,还是日子重要?”
信国公瞪了他一眼,忽然又释然了,左右自己这个儿子都已经入赘了,老子不过是罚个跪,又能怎的?
他伸手掂了掂那块木砧,咬牙道:“也罢,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信国公亲自提了那块木砧出门去了,一夜都未曾回府。
又过几日,两人总算和好如初,一同回了信国公府,梨瓷也收到了信国公的回礼,不过是嘉宁长公主带来的。
许是心结已解,长公主的气色都好了不少,未语先带三分笑,“先前的事,他已经同本宫解释清楚了,实在是让你和恕瑾见笑,好在都是一家人,也不怕丢脸。他还带了二十年前的那套赤金镯子来,说是要当成以后传给儿媳妇儿的传家宝,不过被本宫拦下了。”
身后的女官捧出一个木匣,长公主亲自接了过来,置于桌上。
“那对镯子…嗯…”她顿了顿,尽量找了个委婉的说法,“款式有些老气了,本宫去寻了银作局的工匠,改成了一套头面和臂钏,你看看可喜欢?”
木匣里边是一整套金丝缠枝的赤金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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