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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其实讨厌和任何人肢体接触,只有你是个例外。”
“这又是为什么?我身上也没比别人干净,昨晚上我还去过派出所呢。”
在他隐约猜到姜然序可能患有强迫症之后,孟惟深翻过一些关于心理障碍相关的书籍。但他还是不太明白姜然序怎么区分“干净”和“肮脏”,对方眼中的肮脏程度高度依赖于主观感受,没有什么客观标准。
而对于姜然序的主观感受,孟惟深无法学习,只能理解。
“我也不知道。”姜然序在他颈窝里幽幽呵气,“反正,如果你以后抛弃我,我就会把自己洗到脱皮然后死掉,变成鬼回来找你……”
秦始皇在旁呜哇大叫起来。孟惟深赶忙捂住狗嘴:“我什么时候要抛弃你了!不是,明明是你要抛弃我才对,你可真会倒打一耙。”
姜然序笑了笑,忙不迭完成后半段鬼故事:“……然后附身在你的二婚对象身上,你每晚跟他做到一半就会看见我的脸。”
“二婚对象又是什么,没有那种东西。”孟惟深背后阵阵发冷,仿佛趴了只无形的鬼魂,他掂了掂肩膀,“医院里也不干净,到处都是狗毛。我陪你回家补觉吧?”
姜然序点点头,睫毛扎得他又刺又痒。
“好,我们回家吧。”
——
小区离宠物医院不到一公里远,走回家只需要二十来分钟。可孟惟深被姜然序缠住了,对方非要他等自己睡着以后再走,导致他多耽误了些时间。
姜然序搂着他的腰身,替两人裹紧被褥。
一切都结束了吗?他可以安心下来了吗?
孟惟深陷入温暖的陷阱,险些卸下全部防备,和姜然序一起睡着。
恍惚中,秦始皇又在他耳边哇哇大叫。他的心脏高高悬起,撑起身体往宠物医院赶。已婚有娃(狗)人士的苦恼莫过于此了。
孟惟深重回秦始皇输液的小桌板。一夜未眠,他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即使周遭充斥着混乱的狗吠,还是趴在狗窝旁边睡了,枕着又臭又上头的小狗味。
几小时里,他坠入另一个漆黑的未知空间,没有做梦,没有感光,也没有任何知觉。直到一个湿漉漉的东西反复舔舐他的脸颊,他才从未知空间中逃离,一睁眼,鼻梁差点与秦始皇的大鼻头发生碰撞事故。
应该已近正午时间,空气里飘荡着热腾腾的饭香味,把小狗味挤了下去。孟惟深饿出小动物般灵敏的嗅觉,循着香味找去,在旁边椅子上摸见一只满当的保温袋。
住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人与人之间就会产生很多奇怪的默契。孟惟深惊奇地发现,即使看不见内胆,他只要闻见气味,就知道这是姜然序做的饭。
姜然序果真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手中拎着一只黑色的航空箱。箱子隐蔽性极佳,无法窥见里边的光景。
睡眠、食物和水源,三者补充充足,才可以维持人样。姜然序此时看起来精神尚可。只是几小时前的遭遇不断在孟惟深头脑中闪回,他心有余悸,随时提防姜然序再度发病。
对方将航空箱摆在了他的脚边。孟惟深听见一声细细的叫唤,还没咽下齿间的糖醋里脊肉,赶忙蹲下身去查看情况。
透气孔中挤出几团灰色的绒毛。原来是一只小猫。孟惟深把手指伸进透气孔里,戳了戳它的后背,只觉戳到一团软乎的丝绒云朵。
天呐,猫手感太好了。相比起来,秦始皇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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