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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爱吃。”

“汪汪汪汪!!”

盘浔川听着这一成不变的回答,额头青筋一鼓,当即要被积攒得越来越多的怒气冲昏头,眼看着要做出一些无法挽回之事,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叫了他名字。

“盘浔川。”

是略带一点严肃的语气,可在盘浔川耳朵里堪比春风清泉,所有被挑动的火气都在一瞬间被抚平了。

一人一狗都变了个样,摇着尾巴凑上去。

“小年,你醒啦,昨晚睡得好吗?我带了*我妈烙的鸡蛋饼,还有红豆沙——”

少年却板着脸,像是块冷冰冰的雪团子,诘问:“你刚刚在干嘛?又在欺负鹤哥。”

盘浔川蔫头丧脑地说:“他、他像个木头一样,我就是教他几句,又没对他做什么。”

钟年抿直了红唇。

在他看来段鹤只是有点不善言辞,不懂处理人际关系的方式和世俗之间的规矩,其实本性是极好的。

村子里对段鹤流言很多,他家中的亲人都因为各种事故而亡,如今就剩他一个,有人说他克亲,所以就算外形条件不错,都没人愿意把家里的姑娘嫁给他。

当然也有不少村民看他可怜,想过要帮他,结果都被他拒之门外,这番“不知好歹”的做法更是疏远他与村里邻居的关系。

段鹤却不在意,自己一个人过着日子,从不受外界影响。

但是那天李婆在山上摔了,是段鹤背着李婆送回了家。

这之后钟年拿着东西过去感谢,段鹤拒绝了他,说什么是自己想帮的跟他没关系。

听着有些不近人情,结果又反手给他送了不少东西。

这之后,段鹤经常来。

钟年问他怎么就愿意和自己做朋友,段鹤认真地回答:“我们都没爹没妈,你婆婆也是,我们三是一样。”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村里的孩子说我们都是可怜虫。”

也许一般人听了会生气,但是钟年听了忍俊不禁。

“好吧,我们都是可怜虫,就凑一起过日子好了,谁也别同情谁。”

而盘浔川人也不坏,就是脾气燥了点,每次看见段鹤都没几句好话,像是个小学生一样各种冷嘲热讽、横眉冷眼,用着各种幼稚的手段挤兑。

钟年都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结的仇。

“盘浔川,你的态度有问题,对鹤哥道歉。”他一本正经地道。

“对不起,我有错。”

盘浔川一点没磨蹭,咬牙切齿地朝段鹤道了歉。

自尊心很强从不肯低头的他唯独听钟年的话,再不服气也怕惹得钟年生气讨厌自己。

他道完歉还踢踢自己的狗。

大黄狗“嗷呜”一声撇出飞机耳,蹲坐着也作出一副知错的样子。

段鹤没有任何反应,在他看来盘浔川道不道歉都无所谓,只是把手里的樱桃还有炖的两份冰糖雪梨递给钟年。

“给你,红碗那份糖放得少一点,适合老人吃。”

一边的盘浔川也赶紧把带来的东西送上,生怕落后一截似的。

给完东西两个人没走,但不敢进屋打扰住着的老人,就在院子里杵着。

钟年刚起床,先给屋里的老人打理好了,才端着盆出来在院子里的水池边洗漱。

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李婆一针一线缝的,剪裁样式带着他们种族的特色,睡觉穿的衣服料子轻薄,裤子也短,蹲在水池边上去了一截,丰润雪白的大腿肉就露了出来。

溅起来的水珠打湿他的领口,半透出底下的肤色。

段鹤和盘浔川就站在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钟年也不知道刷牙洗脸有什么好看的,低下头捧起清水。一头长长的银发从他的后背滑落下来,有些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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