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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以用他,但他却不能肖想陛下……绝对不可以。

“这是做什么?”谢定夷显然看出来了,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前,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膝盖,像是进入之前的敲门声,示意他乖乖的把门打开。

纫秋从来不敢违抗她的命令,下一息便握紧双拳,一点点地分开了双膝。

她笑着夸赞了一声:“好乖。”然后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

……

沐浴完出来,刚刚还倒在地上回不过神的纫秋已经重新跪在了原地,谢定夷随手披了一件衣服坐在椅子上,微微躬身撑着下巴,示意他自己去挑物件,道:“自己选吧。”

在最应该知荣知耻的年纪,纫秋在战场上流浪,所以他没有学会羞耻,更擅长的则是一种伪装。

但在谢定夷面前,这种伪装被全然丢弃,他看见那些东西,脸不红心不跳地爬过去,伸手摸向了最末端的玉件。

他很耐玩的,他只想要陛下尽兴。

可还没等他摸到东西,身后就传来谢定夷的声音,道:“选下面的吧,这些不行。”

这些是她给沈淙用过的,他那种人,若是有一日知晓用在他身上的东西被别人碰过,定然恨不得去撞墙。

纫秋没有问她缘由,乖乖的选了下面的——这种缘由有什么好问的呢,他不能用,自然是得给别人用。

他这么卑贱的人,能被陛下临幸已经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了,他总要知道知足,也不会去和陛下的那些侍君比。

只希望……只求在陛下偶尔看向他的时候,不要抢走她。

第11章

一夜春雨,风柔天净。

午后时分,昨日晨起派出去人回到了澈园,沈淙恰好用完了膳,拢了条薄毯坐在院中的躺椅上看书。

来人未敢多看,脚步轻轻地走到他身侧,躬身行礼道:“府君,查到了,明湖巷西数第二户确实有人住,叫做谢纫秋,官府记档上写得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女子,商户,在巷尾经营了一家茶馆,小的问清在哪后去看了一眼,里面只有两个伙计,掌柜也确实是个姓谢的女子,但不常来。”

听到这个一模一样的名字,沈淙半合上手中的书,神色冷淡地问:“人在家吗?”

“昨夜不在,”来人详尽道:“去喝了一盏茶小的就去院口守着了,但一直到今日正午才有人回来,且进门的是个差不多年岁的男子,小的装作路过同他打了个照面,趁机看了一眼院子,东西不多,看着不像是久住的。”

一夜不在,很难猜测对方到底是去干什么了,自然,最坏的结果就是他刚从宫里出来。

想到这个可能,沈淙不自觉地捏紧了手里的书,纸页发出细微的声响,如同此刻他心中不断发酵的酸苦。

沉默了几息,他问:“你确定?”

“是,刚查到人小的就去了,昨夜晨起到今日正午院内确实空无一人。”

“嗯,”他很小声地应了一句,眸光沉沉地盯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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