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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是?”谢定夷反问,道:“恰好有一个容貌相似的人穿着相似的衣服出现在我面前,是希望我追思故人、宠爱有加最后封他为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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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沣州节度使之子……”谢定夷嗤笑了一声,将这几个字咬在齿间,眼神蓦然间变得极为阴冷。

方青崖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杀意,低头问道:“要让顾绮去查一查吗?”

“自然要查,”谢定夷道:“不过他们既然敢做,自然不会在明面上留下把柄,至少晏氏的身份一定是干净的……不如去查虞氏旧宅的人。”

当年虞静徽死讯刚传来梁安,虞素繁就向昭熙帝请辞告归了,梁安的虞氏旧宅被当作一座普通的官宅交到户部手上,宅子里的仆从大部分都被遣散,只有随身的几个家仆被带回了灵州。

因着遣散的时候收到的报酬颇丰,所以那些仆从中凡是年轻点的大多去了梁安别的人户继续做活,若是年纪大了,便都收拾家当回了老家度日,如今早已四散各地。

如若那个晏停是有心为之,那他或他背后的人定然去查过虞静徽,衣着、样貌、喜好,全都得要细问,而最了解这些的人除了虞静徽的旧友亲朋,就是当年他院里的那些仆从。

只要找到这些人,问问有没有人询过此事,那便知晏停的出现到底是命运使然的巧合,还是居心叵测的一场试探。

方青崖道:“可此事查来还要颇费些功夫,陛下就这般将那人留在宫中,万一此人真的有问题,岂不是埋下了隐患?”

“我身边的祸患还少吗?”谢定夷并不在意,漠然看着上方,轻声道:“我倒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这么多年了,居然敢用静徽来试探我。”

静徽。

太久了,再次想起他,谢定夷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个模糊的幻影,有穿着蓝衣,站在院墙下同自己招手的样子,也有远去和亲时候回头望向自己的那一个眼神,所有关于他的记忆像是碎片一样被随意粘连在一起,最后拼凑出一张迎着晨光的面孔。

碎片散去,再次浮现出来的却是晏停那张鱼目混珠的脸。

……真想杀了他啊。

怎么会有人觉得自己会睹人思人呢,看到与虞静徽相似的脸,她的第一反应只有厌恶。

他们都不是他,但却会让她想起他。

第20章

午后时分,嘉远门外的东直街上挤满了各家来接人的马车,穿着礼部形制的官员引着一个个选生出来,微微欠身同他们含笑作别。

选上或是没选上,都是各有欢喜各有愁绪,沈淙靠在车内听着外面嘈杂熙攘的声音,本就不高的情绪也被吵得莫名焦躁了起来,手中翻到的那一页游记不知道从头看了几遍,简简单单的一句“水随天去秋无际”落在眼里,却像是散落各处的瓷片一样拢不到一起。

几息之后,他轻轻叹了口气,认命地放下书,提起衣摆坐到了窗边。

微风吹过,送入被掀开的车帘一角,也将那一张张颜色正好的青葱容貌送入视线,他凝目看着,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捏着的一角衣摆,心里像是压着一块湿漉漉的石头。

这次参加春选的的选生年龄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四五,更有十六七岁的青葱少年,远远望去好似一支支初破水面的亭亭玉荷,满身珠玉,随风摇曳,阳光洒下来,将一张张白玉似的脸庞映照得清澈而又明艳。

五脏六腑仿佛被什么细细撕扯着,止不住泛起一阵涩意,像是淋着一场春末的雨,密密细细的针扎下来,疼得他眼里心里都跟着发苦。

韶光最是留不住,也抢不回,如果他还是年少时的模样,或许今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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