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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谢定夷不说话,沈淙有些难堪,顾不得自己的颜面和矜持,攥住她的手腕,说:“你不要去找他。”
看不见的时候,他可以自我麻痹自我欺骗,告诉自己谢定夷总还是喜欢他的,可如果真要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别人亲昵就有点太残忍了,他根本没办法劝自己接受——那样会让他小心堆砌出来的,自以为牢不可破的牢笼顷刻间就粉碎成灰,即便这个牢笼困住的只有他自己,他也还是不想迈出去哪怕一步。
“我本来就不打算去,”谢定夷总算开口了,说:“我只是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你想到哪里去了。”
说到这就够了,沈淙向来注意分寸,也知道自己最好别再问了,但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再次和她确认,问:“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了眼睛,他的眼眶不知何时透出了一点红,靠得近了才被谢定夷发现,她心下一叹,抬手替他拭了拭眼角,说:“真的。”
说完后,她的手也没放下来,反而又往前靠了靠,说:“亲一下?”
沈淙这回没拒绝,抬手搭上她的肩膀,主动仰头将唇瓣送了上去。
嘴唇贴在一起,停驻了一会儿,又分开,微风拂来,将两个人的衣摆吹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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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扎营的地方到水边好像骑了许久,但回来的时候一眨眼就到了,远远地沈淙就望见了那辆陌生的马车,捏着缰绳的指尖泛白,牙根又咬紧了。
心里涌起一股躁郁,无论如何也无法平复,身后谢定夷已经翻身下了马,抬手把他抱了下来。
许听到是外面传来的动静,主帐的帘子很快就被一只手拉开,走出一个穿着骑装的身影,看见谢定夷,对方的眼神明显亮了亮,唤了声:“陛下。”
谢定夷皮笑肉不笑,用余光扫了一眼随宁柏等人走进副帐的沈淙,抱着胳膊站在原地,问:“你怎么来了?”
晏停道:“臣侍听闻陛下一人出宫,特来随侍。”
谢定夷道:“你有心了。”
听到这话,晏停弯了弯唇角,立刻走上前来挽住了谢定夷的手臂,说:“臣侍为陛下备了茶,刚刚温好,陛下跑马许是累了,刚好来喝。”
谢定夷没说什么,同他一起走进了帐子里,等二人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副帐的门帘也啪得一声落下了,沈淙转过身,靠着围毡缓慢地蹲下,将脸埋在了自己的手臂中。
门外传来宁柏的声音,问:“府君,快到午时了,您要用膳吗?”
沈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维持着摇摇欲坠的情绪,道:“不用。”
外面没再传来回应,能听见的只有秋风吹过旗帜时哗啦啦的声音,沈淙重新把自己蜷成一团,冰冷的视线落在地上。
刚刚晏停挽住她的那一幕宛若针扎一样刺在他的脑海里,心里也是说不出的焦躁——她和那个人在一起,一个帐子,他们会干什么?那个男的会不会勾引她?她真的还会回来吗?这样的想法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所有的郁气都堵结在胸口,全身的血液一阵又一阵地倒流着,几乎让他头疼欲裂。
该死。
该死。
该死。
心痛得像被削尖了的木桩反复插,难过得想要流泪,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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